每天的節目錄製其實都不需要很久,更多的時候他們都用來找線索了。
今天找線索的分隊,在謝竹的建議下變了時墨紀瑤一對,謝竹和杜雨佳一對。
時墨和紀瑤還沒有說什麽呢,謝竹拉著杜雨佳就跑了。
這小孩一點男藝人和藝人該保持距離的自覺也沒有,他和杜雨佳兩個人躲到三樓,開始慢慢找起線索來。
“欸你為什麽要多修一個法學呀?”
謝竹翻著書架問。
杜雨佳“嗯?”了下,看了眼房間裏的兩個攝像師,忽的意識到謝竹可能是在借著這件事讓立人設。
心裏一暖,抿住才忍住自己口想要說出來的激,緩緩道:“嗯,可能是因為一些事,就很想學習一下。”
謝竹雖然對這種事不太機靈,但也能聽出來杜雨佳不是特別想仔細解釋這件事,他琢磨了一下,轉過道:“好厲害呀。”
他眼睛都在冒:“我也好想修雙學位呀!”
杜雨佳莫名覺得謝竹好像一隻小狗狗一樣,也開始理解為什麽們都會不由自主地把他當做兒子看了。
因為他真的很可。
杜雨佳忍不住抬手了一下他的腦袋,忽然母泛濫:“乖,都是一步一步慢慢來的。”
謝竹:“嘿嘿。”
兩位攝像師:“……?”
他們這邊狀態詭異,時墨和紀瑤卻氣氛融洽得很。
紀瑤彎腰把花瓶後擋住的紙條拿了出來,轉喊了一下時墨:“時哥。”
時墨聞聲過來,微微俯彎腰:“我應該要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時墨讀了一遍,有些不適地皺起了眉。
紀瑤也是同樣的反應,喃喃道:“開始懷疑自己了。”
之前的紙條都是富家小姐在描寫自己看到的和聽到的,可這張紙條上寫著的,卻是心裏的。
時墨:“可能事已經發生到了沒有辦法挽回的地步,也有可能是的心理出問題了。”
“可是,不該是這樣的……心裏還有的人,即使有父母的阻攔也不該會產生這樣的想法……除非是……除了父母之外,還有人給造了打擊。”
紀瑤皺著眉分析。
事實上這句話給帶來了很不好的。
一直覺得生命對一個人來說才是最重要的東西,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該產生“我是不是應該消失”,“我還應該繼續活著嗎”這樣的想法。
因為答案是不會變的。
必須活下來,必須珍視生命。
可現在,卻不得不去想,故事裏的孩子到底經曆了什麽,才會讓對自己產生這樣的想法。
紀瑤皺著眉的神態躲不過時墨,時墨微微歎了口氣,從手裏把紙條拿過來,又用兩手指輕輕了幾下的指尖。
“都是假的。”
紀瑤抬頭看他。
時墨的表很淡,但卻帶著安的意思在,讓安心了不。
紀瑤點了點頭。
他們正準備繼續搜尋線索,忽的就聽隔壁房間裏傳來了很大聲的尖。
兩人臉都是一變,立即抬往外去了。
隻站在走廊上都能看清楚隔壁房間裏發生的事。
一個男藝人不知道翻到了什麽角落裏,他臉發白地靠在門邊,右手捂著心髒張著大口地氣。
他麵前有一個不大的紙箱,正是半開的狀態。
時墨皺著眉走過去:“怎麽了?你的攝像師在哪?”
那人看到有人來了才安心下來,聲音發道:“我的攝像師去廁所了,我一個人就在這找線索……那個紙箱裏,是一隻手!”
在場的人都猛的一怔。
走廊外陸陸續續圍過來幾個人,但都沒有主上前的。
紀瑤往前走了一步像是想去一探究竟,被時墨攔了一下,道:“節目組不可能弄那種東西來,肯定是假的,我去看看有沒有線索。”
這麽說著,但時墨卻沒有鬆手,而是把往自己後拉了一點:“我去看吧。”
雖然知道肯定是假的,但看那男藝人的臉就知道肯定很恐怖,時墨不會讓紀瑤去看那樣的東西。
他走了兩步過去,微微屈膝蹲下,手開了被掩住的一邊紙箱,下一秒,他瞳孔不控製地放大了些。
因為裏麵的東西,實在是過於驚悚了。
是一個人手模樣的模型,紋路清晰做的真不說,上麵還沾染上了紅的。
不用說大家都能聯想到那紅的是什麽。
這樣的視覺衝擊的確是讓人有些抵擋不住,更何況剛才男藝人是在毫無防備的況下打開了箱子,會做出那樣的反應也正常。
時墨檢查了一下,從紙箱裏唯一一塊幹淨的角落把紙條拿了出來,接著才把那手擋住。
“是個模型,線索給你。”
他手要把紙條遞給男藝人,但男藝人卻搖了搖頭,他臉還有些白,但比剛才好了很多了。
“這個算了,給你們吧,反正我也不是很在意誰能贏。”
男藝人被那隻手嚇到,但已經緩和過來一些,他對著自己匆匆趕回來的攝影師沒有出好臉,畢竟他就是被節目組給嚇了這樣。
等一群人都慢慢離開,時墨才輕輕牽住了紀瑤的手。
兩個攝像師,但是隻開了一個鏡頭。
時墨好像當攝像頭不存在一樣,微瞇著眼睛彎腰靠在肩頭不了。
紀瑤納悶:“時哥?怎麽了?”
時墨的臉逐漸發白:“剛剛看到了嚇人的東西,不舒服。”
紀瑤輕輕“啊”了聲,以為他是真的不舒服。
轉頭對著攝像師道:“大哥,時哥他不太舒服,這段能先別拍嗎?”
攝像師大哥:“得拍,但是到時候可以掐掉。”
紀瑤:“哦。”
拍了拍時墨的後背,被他攔腰抱住:“那要不然我們回房間吧,你休息一會?”
時墨搖了搖頭,碎發過的耳朵:“不要……瑤瑤抱抱就好了。”
這麽明顯的裝模作樣,一旁兩個攝像師都看出來了。
但紀瑤卻好像鬆了口氣一樣哄他:“好,那我抱抱。”
攝像師大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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