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鄲南面城牆之上,前來接管城頭值夜的肖勁突然發現,除了自己統領的百餘士卒外,城竟然又送來了兩百士卒,雖然明顯能夠看得出來,這是一些新募的士卒,但是這些新兵蛋子戰鬥力不行,但對於自己的計劃來說卻是一個不小的阻礙。
肖勁在考慮了片刻之後,他馬上找到了一個好辦法,他將自己的心腹都安排在弔橋絞盤和控制城門鐵闡門的地方,然後將那些遠離城門和城樓的位置都給那些新兵,同時又以這些新兵不知道如何值守為由,將那些自己沒有收為心腹的士卒都安排過去,其名日讓這些老卒指導新兵。
如此一來,正好他就借這個機會將所有的關鍵位置都控制在自己人的手中,當然,這些地方也有一些新兵,不過,為數不多的新兵並不能對他的計劃造什麼影響。
安排好這些事后,肖勁悄悄的走到城樓之上,將一個早已經準備好的紅燈籠掛了起來,過了不到一刻鐘,他終於發現在南門外出現了一個燈籠,正是自己當初說好的聯絡信號,見此形,肖勁不聲的將自己的幾名親信都了過來,如此這般的待之後,然後又將燈籠取下來,收進了城樓之。
邯鄲城南面數里,良已經領著近萬人的銳趕到了這裡,看到了城樓之上傳來的信號后,良還是有些擔憂的向許攸道:「先生,確定沒有問題嗎?」
「將軍放心吧,將軍若是還不放心的話,先派一千銳潛行到城下,一千銳若是進城樓,定能夠奪取城門,即便是失敗,也不過損失一千士卒而已。些許損失或許就能夠換來一座堅城,將軍難道不願意冒這一點風險嗎?」許攸老神在在的回答道;
良一想,確實如此,於是便下令一千銳做好準備,休息一個多時辰后,便作為全軍的前鋒,潛往城下,準備城。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終於到了約定的五更初,良屬下的一名將領悄悄的將他喚醒:「將軍,時間到了!」
良點了點頭,轉頭向自己邊的一名親兵道:「給城發信號!」
「諾,將軍!」說完,這名親兵拿過早已經準備好的紅燈籠,按照之前的約定,向著城的方向發出信號。
邯鄲城南門之上,肖勁已經在城樓之上,焦急萬分的等侍著城外的信號,眼看著時間已經到了,正在這時,一名親信突然低聲音道:「大人,你快看……」
肖勁抬著向著南面看去,果然是魏軍發來的信號,他不由神一振,道:「傳令下去,讓兄弟們手!快……」
很快,城樓裡外就響起了一陣陣的悶哼聲,片刻之後,城樓裡面的其他士卒都被肖勁和他的親信屬下全部清除乾淨,城樓裡外也瀰漫起腥氣味了。
得到各的彙報后,肖勁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向著自己旁邊的一名親通道:「給城外發信號,命令弟兄們在右臂上面紮上白的巾。要快……」
城外的魏軍早已經準備妥當,一千銳已經潛行到了城外百步遠的距離,看到城樓之上的信號發了出來,為首的校尉馬上下令道:「快,弟兄們,加行,馬上衝進去!」
一千魏軍士卒在校尉的率領下,向著城門位置沖了過去。
很快大軍就衝到了城門弔橋,正當校尉準備開口的時候,他們發現弔橋已經開始「吱吱呀呀」放下來,接著,城門也似乎慢慢的打開了一條。
見此形,等到弔橋放下來,還沒有放穩的時候,校尉一聲大喊:「兄弟們,隨本將殺,陷陣奪城,就在今日!」
「殺殺殺……」
一千魏軍士卒如同一洪流一般,湧到了城門之。一千魏軍在肖勁等人的接應下,順利殺城,進城之後,他們並沒有立即擴大戰果,而是兵分兩路,留下四百士卒控制城門,另外的六百士卒迅速衝上城頭,將城樓和弔橋以及城門的闡門開關完全控制下來,等著良的大部兵馬趕到。
邯鄲城,左校安排好新募兵馬的事后,確實自己已經都所有的事都安排妥當了之後,這才進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可是,到了四更時分,他卻被一陣莫名的心悸給嚇醒,醒來之後,搶再也睡不著。
無奈之下,只得起,左思右想,他卻沒有能夠想到自己有什麼疏的地方,於是,他便下令親兵將給自己披掛整齊,領著兩百親兵前去城頭巡視。
因為東面正對著魏軍的大營,所以第一個巡視的地方他放在了東城城牆。讓他覺得高興的是,東面的兩百老卒和兩百新兵,被東城守將打散混編在一起,一隊老兵帶著一隊新兵,分數個段,分別守在了城牆之上,並沒有半分的懈怠。
正當他滿意的離開東城,準備前往南面城牆的時候,突然從南城方向傳來震天的殺喊聲,接著南城方向火四起,左校見狀,連忙下令道:「來人,馬上派人前往南門,看一下到底發發生了什麼事?」
馬上有親令聞訊而,待他們離開后,左校又派人傳令,命令昨天剛剛集中的兩千銳趕快集結,趕來與他匯合。不止是這些,其餘各門的兵馬況,他也下令派人前去打探。而他自己則率領著兩百親兵,向著南門方向狂奔而去。
還沒有跑到東南方向的城牆轉角之,左校就到了自己派出去的親兵,只見他領著向名將士,匆匆趕到他的跟前,稟報道:「將軍,不好了,出大事了,南城的守將肖勁已經領兵投敵,如今已經打開南門,將魏國大軍放城了。」
左校聞言,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呆立當場。他沒有想到自己剛剛增加了兵馬,結果就有將領投敵打開了城牆。驚醒過來的他拔出腰間的長刀,厲聲喊道:「來人,傳令其餘各城牆的兵馬,嚴守城門,其餘兵馬與本將一起,奪回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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