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城,東城的戰事依然的持續的進行著,今天已經是第七天了,在這七天的時間裡,唐軍似乎不知疲倦的在不停的向著東城發著進攻,每都是一樣的,先是投石車和井闌向城發起進攻,然後就是步卒發蟻附攻城。
不過,雖然第一次的進攻都被聯軍給反擊下去了,但是聯軍卻也因此損失不小,特別是如今東面的城牆已經有了好幾的裂痕,而且士卒的損失也不小,這幾天下來,死傷的士卒已經超過了五千人,但是唐軍的損失卻似乎與守軍差不多。士卒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是將領們卻很明白,因為唐軍的銳程度遠超聯軍,所以在這個方面佔有不小的優勢。
不過,這些和西門的這些士卒並沒有什麼關係,但是都是頭兩天進攻撤下來的士卒,或多或都了一些傷,所以乾脆被調來西城守城。說是說守城,其實只是讓他們在這裡看著,並沒有什麼危險。
楊老六就是其中的一員,如今他們的那一什已經只剩下他和另外兩名士卒了。
時間已經過了中午,東城那邊的戰事馬上又要開始了,正以這時,楊老六突然看到前方有幾個人匆匆忙忙的向城門方向跑了過來。正當他準備回城門裡面休息的時候,他突然聞到了一腥味,他忽的一怔,猛然醒悟過來,這是從對面狂奔而來的幾個人上傳來的,他猛的站住腳,向著來人的方向看去。
很快三個人跑到了城門外的弔橋邊,因為西面並沒有戰事,所以西門的弔橋和城門並沒有關閉,城門還是有不小人出出進進的。
楊老六終於看清楚了,跑過弔橋的三個人確實是滿的污,為首的是一名公子哥的打扮,另外兩人卻是家丁模樣。不過,看他們的樣子應該都了傷的。
幾個人跑到城門口,正進城,楊老六突然一把攔住道:「你們是何人,為何如此模樣,進城做什麼?」
為首的公子哥已經跑渾力,只是靠著自己的兩個家丁扶著才沒有癱坐到地上,不過里卻是沒有停,不停的喊道:「吾乃城西十里付家堡的大公子,今天上午的時候,突然有好多唐軍從我家堡后的山谷中湧出,然後他們便立即向吾家的塢堡發起了進攻,不行,吾要去縣衙,求將軍發兵是相救,要不然,付家堡上上下下數百口人就全沒有了。」
說著,他強撐著爬起來,向著城又跑去,許是因為已經到了城,所以他裡面撐著他那口氣已經鬆了,話一說出口后,他的整個人都似乎蔫了。
兩名家丁見狀,連忙一左一右,上前將他扶住,然後向著縣衙的方向而去。
幾個人離開的形楊老六已經沒有心思再看了,他現在關心的是,定西面突然出現了大量的唐軍,那啟不是意味著,定已經被唐軍給團團包圍了!
想到這裡,他渾一激靈,連忙轉向著城樓上面跑去,一邊跑,一邊大喊道:「都尉,不好了,城西十里出現在大量唐軍,他們正在攻打那裡的付家堡呢。」
本來只有幾個人知道的消息,一下子被整個城門口的士卒和民眾全部都給聽到了,一下子,整個城門口便了套,城的人要出去,城外的人要進來,士卒則忙著準備將城門關閉,於是整個城門口便了一鍋粥。
聞訊從城樓裡面出來的都尉看到如此形,氣得他大怒,衝到楊老六面前,狠狠的了兩掌,道:「吼什麼,沒有經過證實,若是敵人暗探謊報軍,不得治你一個軍之罪。」
楊老六嚇得一下子臉慘白,訥訥道:「那個確實是城西付家堡的大公子,小的曾經見過一面,而且他們上有著腥味,屬下敢擔保肯定沒有錯的。」
「那也不能在這裡吼啊,你找死是吧!」都尉怒道;
「對不起,屬下這不是一時心急嗎,所以沒有忍住。」說著,楊老六連連向都尉作輯求饒。
「算了,趕安排關城門吧,到了這個時候,即便不是真的也只能當真的了。」都尉無奈的說道;
很快城的縣衙裡面,剩者為王幾人和法正都知道了唐軍已經出現在自己後的消息,他們馬上將報信之人招進去,仔細詢問了一番,終於確認只有不到千人的唐軍小部出現在西面,這讓幾人都放心不。
剩者為王一聽只有千人左右的唐軍出現在西邊,馬上下令道:「來人,馬上派一校士卒前往付家堡,將這一部唐軍圍殲在那裡,順便找到唐軍出來的路徑,順著繼續尋找一下,看看不有沒有唐軍的後續兵馬。」
「慢!」傳令兵還沒有離開,法正突然道;
「嗯?」
「將軍,讓劉豹派一千騎兵一同前去!」
「好,」江山馬上答道:「派人傳令劉豹將軍,讓他派一千騎兵隨五千步卒一同去殲滅這一千唐軍。」
傳令兵離開后,幾個人又回過頭來商議軍,但是江山卻發現,法正依然坐在那裡冥思苦想著什麼,半天也沒有靜,於是他便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他知道,法正一定又是在想著什麼問題。
他們兩個人的異常很快便驚了剩者為王和雄霸,兩人也一臉詫異的看著法正。良久,法正才搖了搖頭,朝著幾人看了過來。
「怎麼了?軍師,發現在什麼異常嗎?」江山連忙問道;
「是發現了一不對,那就是這幾天的時候,城的地聽一直都沒有能夠發現唐軍地道的位置,接時間上來算,他們的地道應該已經到了城牆旁邊,但是為何一直沒有發現。這幾天吾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如今想來一定是田豫故意下令地道停止挖掘,或者是小心挖掘,然後他在等侍著什麼事,難道他是在等唐軍出現在城西的消息嗎?」
「只是按吾等事先的察看,唐軍即便是有士卒繞到定西面,兵力應該也不會很多,最多也是一兩千人,與剛才接到的報是相符合的,但是如果只是一兩千人的話,幾乎不能夠對西面產生什麼樣的影響,那田豫到底是在等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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