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檀是實在怕了,才聯系靳淮之的。
當然,即使不聯系,接連幾天找不到談政聿的靳淮之,也意識到不太對勁了。
一天兩天的,或許談政聿在和林聽膩歪,沒空理自己。
可超過三天,就一定有問題。
他趕到醫院時,溫書檀正拿了個椅子,坐在談政聿的病房門口。
不敢進去,又不敢離開半步,視線一直盯著里面。
“你在這里干什麼?” 靳淮之問了一句,溫書檀趕用手指比了比,示意他別出聲,然后確認了一下床上的人沒,應該是沒醒,才拉著靳淮之走出幾步,低聲音開口道,“談政聿好不容易睡著的!” “嗯?他不睡覺,干什麼?” 按說一個人,進虛弱狀態的時候,就是該全無力,睡了醒,醒了睡啊。
“睜眼睛,看天花板,不說話,不吃東西,也不讓人靠近。”
醫生只能給他注營養,維持基本供給。
“他是想死啊?” 靳淮之下意識罵了句,停頓了下,又罵,“,他還真想死!” 溫書檀也是沒辦法,為了盯著談政聿,不讓他有自殺的機會,甚至都不敢離開片刻,上的服,都還是醫生護士在的時候,匆匆忙忙去醫院的洗手間換的! “林聽呢?不是和政聿在溫哥華嗎?” 靳淮之四看了眼,沒見到人。
“走了。”
“走了?”他聲音陡然提高,“政聿這個樣子,林聽居然走了?!” 溫書檀看出了靳淮之的氣憤,遲疑了下,那點良知還是抵不過對擁有談政聿的。
于是低聲道,“嗯,應該是談亦禮給打電話了,林聽就匆匆忙忙離開了。”
“走的時候,政聿已經發病了?” 溫書檀點頭,“是的,甚至我能到這里,還是林聽讓我趕過來照顧政聿的!說……說……” 靳淮之擰起濃眉,“說什麼了?!” “說最煩政聿的白病,沒準哪天就死了,還耽誤的時間。”
“媽的!真這麼說?” 溫書檀見靳淮之下一步就要去拿手機了,趕攔下,“你要干嘛?” “老子打電話問問林聽,到底是不是個人!政聿這病,說不準就是因為才得的,結果不照顧就算了,還跑回國,回到談亦禮邊!這和往政聿上刀子,有什麼區別?!” 甚至還不如干脆一刀捅死談政聿算了! 省得他在這里,不吃不喝不說話的! “別。”
溫書檀連忙擺手,“政聿還在里面,萬一被他聽到……你要考慮一下他的心。”
“我他媽——” 靳淮之是真氣得不行。
本來他帶著冷瀾離開溫哥華的時候,還覺得這倆人有希和好呢。
結果,談政聿白病一復發,林聽就跑了?! “你消消氣,咱們就算再憤怒,不也是救活政聿要嗎?你以為我不恨林聽?我不想罵一頓?可是,不行的。”
溫書檀嘆了口氣,視線轉向談政聿的病房,故作疲累的道,“醫生說,他還得二次移植骨髓,正好,你來了,我就可以去做捐獻骨髓前的準備工作了。”
穿越?老孃信了!可爲啥帶著一身遊戲屬性,爲啥人物等級是0級!好在老天沒有虧待她,一朝重生穿越成了玄朝丞相府唯一嫡女!等等,她這個嫡女怎麼住這麼破的地方,整個房間竟然連個假盆栽都沒有!還有那個皇子未婚夫爲什麼看到她就一臉嫌棄?甚至連外表溫和的兩個庶妹都對她冷嘲熱諷,人生艱苦啊…不行!詩書十級、畫畫十級、廚藝十級、繡藝十級、琴藝九級、棋藝九級、醫術八級可不是蓋的!老孃得翻身做主人,治得你們滿地打滾!那個誰,本小姐治好了你,你是不是該以身相許?…什麼!嫌我是男的?女扮男裝難道還能是男的嗎!老孃是貨真價實的妹子啊…
直到死後,傅月苓才知她那冷面無情的夫君有多愛她。 在她被迫嫁給陸修涼後,雖稱不上有多恩愛,卻也相敬如賓。 直到那天她聽信謠言誤以爲一切悲劇皆爲自己夫君所致,萬念俱灰死在了他的面前。 後來,那個渾身戾氣滿身血腥的男人報完仇後走到她冰冷的屍身前,殉情了。 重活一世,她要早早找到她的愛人,寵他愛他,再也不躲着他。 — 鎮國大將軍陸修涼平定西南大勝回朝,京城百姓紛紛堵在街道兩旁,只爲一睹將軍英姿。 路邊茶樓二層窗前,傅月苓緊盯馬上那個熟悉的身影,“瞧見沒,馬上之人便是我未來夫君。” 友人一兩眼放光:“大將軍風姿綽約,陣前殺敵令人聞風喪膽。” 友人二撇撇嘴:“……我賭一文錢陸將軍看不上你。” — 婚後 “夫君,我發覺今日醒來也更加愛你了。”傅月苓笑吟吟看着榻前的男人。 陸修涼轉頭看着她,輕笑一聲,“阿苓,別這麼看我。” 我怕會控制不住想要把你困在身邊,讓你永遠只看我,只愛我,生生世世與你糾纏在一起。 “我愛你。”她卻這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