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韜沒有想到連樂正星都能夠說出這麽一番恬不知恥的話語,實在是太沒有節了。 不過是區區一個人過的手機,就能夠價值五萬塊錢嗎?自己與其把這麽多錢都送給這個可惡的臭小子,自己還不如出去找幾個人好好爽一爽,那才逍遙快活呢! 他雖然有心拒絕,但是樂正星他們幾個人都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仿佛自己敢拒絕的話,他們就給自己一點看看,這讓他心裏說不出的憋屈和鬱悶。這什麽事?他們這明顯就是趁火打劫,想要看自己出醜。不過誰讓自己現在勢單力薄,本就沒有人幫助自己呢?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與其到時候讓他們四個人聯合繼續為難自己,還不如現在幹脆認輸算了。 楊韜也是一個想到便做到的人,即便想要認輸,那就表示的十分幹脆。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道:“這位江醫生,你說的沒錯,既然這部手機是你初友送給你的,的確意義非凡,我賠償給你五萬塊錢也是應該的!”他出自己的手機,不知道給誰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就簡單的說了一句話,“給我準備五萬塊錢,我要打到一個賬號裏麵!”他又看了江塵一眼,道,“江醫生,你的銀行卡號是多?” 江塵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麽的幹脆,還以為對方會磨蹭好長時間,看來對方這才做拿得起,放得下,的確有著幾分梟雄的氣質。他微微一笑,把自己的銀行卡號告訴對方。 楊韜點了點頭,繼續朝著電話那頭說道:“嗯,把五萬塊錢打到這張銀行卡裏麵。”他掛掉電話之後,朝著樂正星微微聳了聳肩膀,一臉笑容,道:“樂老大,這下滿意了吧?”他這句話說的很簡單,也很明確,那就是給樂正星一個麵子,而不是給江塵一個麵子。 樂正星也知道自己這次暗中幫助江塵,狠狠的坑了楊韜一下,對方絕對會記恨在心,但是這又怎麽樣?自己是鐵星幫的大哥,他不過僅僅加鐵星幫兩年時間,就算再有些手段,又能夠翻了天嗎?他不住笑了起來:“老楊,你果然是我們鐵星幫的好榜樣,看來我們幫派裏麵的許多兄弟都應該好好向你學習學習!”他說完這句話之後,還朝著江塵眨了眨眼睛,擺出一副計得逞的樣子,簡直和小孩子沒有什麽區別。 江塵見到自己這次不但賺了五萬塊錢,而且還狠狠的修理了一下這個楊韜,心裏也是十分的高興。至於對方的報複?自己有怎麽會放在眼裏呢?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楊韜就是這樣的人,既然已經做了,就不會在想太多,而且區區五萬塊錢,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他又怎麽會放在眼裏呢? 就在他們幾個人說著話的時候,卻見裏麵那個房間的門被人輕輕的推開,兩名七十多歲的老者緩步從裏麵走出來。他們便是剛才楊韜說的那兩名來自京城的名醫孔天壽和侯宗旺。他們兩人都穿著一聲白大褂,看起來頗有些醫學界高人的風範。 楊韜看見他們兩個人之後,心裏一陣高興,也沒有理會剛才損失的五萬塊錢,便急忙迎了過去,一臉熱的詢問道:“孔老,侯老,你們兩人怎麽樣了?要不要休息一會呢?那個,韓老大的兩條怎麽樣了?還有沒有希了?”
孔天壽材微微有些發福,站在那裏,就像是一個富家翁,給人一種慈祥和藹的表。他不住笑了起來:“楊老板,我們兩人雖然已經是一把老骨頭,但是我們還能夠堅持的住,但是裏麵那位病人的兩條,就有些……”他說到這裏,卻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楊韜的臉微微一變,心裏暗暗覺到有些不妙,便急忙問道:“孔老,你,你的……” 侯宗旺的材和孔天壽剛好相反,瘦高個,站在那裏,和麻桿差不多,渾上下也沒有二兩。他有些沒好氣的說道:“裏麵那個病人上的經脈原先被割斷以後,雖然別連接起來,但是因為當時醫生的技不是很好,沒有連接好,嚴重影響到他的兩條,而且現在又過去兩年,他的兩條已經漸漸有些萎,所以是本無法下地走路的!” 楊韜雖然聽到孔天壽那番話之後,心裏已經有了一些準備,但是現在見到侯宗旺這副肯定的回答,心裏還是說不出的失,一臉呆滯的說道:“什麽?難道,難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這,這該怎麽辦?” 侯宗旺本來就是一個暴脾氣,平時不管見到什麽人,隻要和自己不對付的,就敢當眾怒吼對方。他聽到楊韜這副說話的口氣,好像有些埋怨自己沒有治好裏麵那個病人的兩條,便很不爽的了起來:“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以為我們兩人沒有心嗎?我告訴你,我們兩人都是京城裏麵赫赫有名的醫生,隻要我們覺得有一點希,就會努力去救治病人的,你見過我們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嗎?如果不是看在你還算懂事的份上,你就是再給我們更多的錢,我們也不會大老遠來這個東川市的!” 其實孔天壽和侯宗旺兩人的確是京城裏麵的名醫,每天找他們兩人看病的病人不計其數,所以他們兩人的確沒有必要去外地看病。可是楊韜為了能夠治好韓橫的兩條,這次算是下了本。他親自去京城邀請這兩位醫學界的專家,而且開出的價格相當的高——也就是他們兩人隻要去東川市給韓橫看看那兩條,不管有沒有辦法,一個人兩百萬的好費,而且包吃包住,還包來回的飛機票,如果他們兩人能夠治好韓橫的兩條,便每個人獎勵一千萬人民幣。像他這麽慷慨的人,就是孔天壽和侯宗旺兩人,也是極遇到的,並且從京城到東川市,坐飛機也不過兩個小時左右,所以他們兩人稍微考慮了一下,便滿口答應下來。 孔天壽不像侯宗旺那麽大大咧咧,到胡說話得罪人,隻是覺得自己拿了人家兩百萬,卻得出這麽一個結論,的確有些不好意思,他隻能上前安道:“我說老侯,楊老板也不是這個意思,他隻是關心病人的病,才會緒有些激的,”他又朝著楊韜微微一笑,“我說楊老板,其實我們兩人剛才在裏麵的時候,就商量過十幾分鍾,最後得出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或許可以給你們說說的!” “不是辦法的辦法?”楊韜微微一愣,有些驚訝的問道。 孔天壽眉頭微微一皺,略微沉思片刻,緩緩的說道:“楊老板,其實我們見到裏麵這位病人已經變這個樣子,心裏也是十分的不舒服。我們也知道兩條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十分重要的,所以我們也很想讓他重新站起來。我們商量的結果就是,反正他現在已經是這樣,那我們就來一個死馬當活馬醫,把他部的經脈全部割斷,然後從新連接起來,這樣或許就有機會讓他重新站起來!”
他這番話說出來之後,現場的幾個人都是臉大變,失聲道:“重新割斷?” 孔天壽也知道自己這個說法有些異想天開,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畢竟時間都過去兩年,一切都已經固定,即便是華佗在世,恐怕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樂正星原本也希孔天壽和侯宗旺能夠治好韓橫的兩條,畢竟這是自己最大的心願,和楊韜沒有任何的關係。他眉頭微微一皺,出言詢問道:“孔老,侯老,這個,你們說的這個方法,最後功的幾率有幾呢?”他也覺到這個方法有些天馬行空,從來都沒有聽過,所以心裏更加有些忐忑不安了。 “你又是誰?”侯宗旺瞥了他幾眼,有些不屑的說道。 “我是他們的老板!”樂正星一字一頓道。 侯宗旺臉微微一變,口氣稍微好轉一些,道:“我們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剛才老孔也都說了,這是死馬當活馬醫,所以幾率肯定不是很高,最多隻有一!” 他也看出麵前這些人都是黑道中人,所以即便他在囂張,在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裏,還是不敢在樂正星這個黑社會大哥麵前裝,萬一真的惹怒了人家,那自己豈不是要客死異鄉了?由此也可以看出他就是一個欺怕的人,遠遠沒有他想象的那麽高傲! 樂正星的臉上流出一抹失的表,道:“啊?隻有一的幾率?” 侯宗旺有些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告訴你,這還是遇到我們,如果換做是其他人的話,恐怕連半的幾率都沒有,你聽明白了沒有?” 楊韜連忙擺了擺手,安道:“侯老,您不要生氣,小心氣壞了子。我們老板也是因為擔心病人的,所以才會這麽說的,他不是有意的!”他朝著樂正星掃了一眼,故意小心翼翼的問道,“樂老大,您覺得呢?” 樂正星現在也有些為難了。 他也知道憑借孔天壽和侯宗旺兩人的名氣,他們是絕對不會欺騙自己,那就表示這已經算是他們盡最大努力得出的結果。可是這一的幾率也太低了吧?如果能夠有個五六的幾率,那自己倒是希能夠試一試的。 楊韜也知道一的幾率很低,但是有點幾率,也總比沒有幾率要強的多。他見到樂正星眼睛裏麵的猶豫,便又忍不住低聲說道:“樂老大,反正韓老大已經變這樣,即便失敗了,又能夠怎麽樣呢?還不是這個樣子?我覺得應該嚐試一下!”他現在已經打定主意,不管結局如何,對自己都是十分有利的,治好了韓橫,自己是最大的功勞,即便是失敗了,自己也努力過,又有誰能夠說什麽呢? “你說的沒錯,即便結果再差,又能夠差到哪兒去呢?再說了,我們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樂正星輕輕歎息了一口氣,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也覺得可以嚐試一下,我可不想一輩子都坐在椅上麵!”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