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天沉聲道:“你手上持有的那塊,是北冥國的戰神煜將軍的玉佩。當年煜將軍在一次打仗過程中負重傷,消失過一段時日,那個時候被一行車隊救起,我想,那應該就是你母親楚氏商鋪的車隊。”
楚云離垂下了眼,誰也不知道他此刻眼底的神。
楚家在沒落之前是江南第一富商,商鋪遍布,與鄰國也有易。
楚家車隊經過北冥國的時候,救起了負重傷的煜將軍,那個時候并不知道救起來的人是北冥國的戰神。
赫連天繼續道:“煜將軍樹敵太多,有很多國的細想要趁著重傷要他的命,將軍也許是想要保護你們,才會姓埋名,沒有告知你們真實份。”
“我也是偶然間才得知煜將軍的脈流落在外,煜將軍對北冥國有恩,對我也有大恩,所以這些年來一直在尋找落的脈……”
赫連天抬起了臉,看向楚云離。
“在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曉了,你是煜將軍的脈。”
楚云離臉平靜,聽到自己的世并沒有多大波瀾,他早就已經猜測了這些事。
赫連天忍著上的傷勢疼痛,掙扎坐起,道:“楚云離,你幫助我抓住了北冥國的叛徒,立了大功,你還是煜將軍的脈后人,跟我回北冥國的話將能得到封賞,榮華富貴。”
“跟我回北冥國吧!”
赫連天的臉上滿是真摯,真心希楚云離能夠一起回北冥國。
“我知道你在京城的境,皇帝對你的勢力忌憚,想要除掉楚家,跟我回北冥國的話,就無需再顧忌這一切了……能夠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楚云離聽著面前人的話,沒有任何表示,手著破舊的玉佩。
赫連天的緒波大,牽扯到了傷口,疼的臉一白。
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安定下來,緩聲道:“我會留在京城養傷幾日,隨后就會回北冥國,你可以考慮幾日,想好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回北冥國。”
他十分希楚云離能夠跟他一同回去,不過這一切還是要看楚云離自己的心思,旁人無法左右。
楚云離沒有回答什麼,收起玉佩,
“你安心養傷。”
說完,轉走出了屋子。
推開房屋的門,姜寧站在門外,方才兩人之間的對話也聽得一清二楚。
“云離……”
兩人的目匯。
姜寧的心很是復雜,京城局勢不明朗,皇帝忌憚攝政王府,想方設法要除掉他們,這個時候要是去北冥國的話是最好的選擇。
只不過……
不握了拳頭。
京城里有許多他們在乎的人,皇宮里的皇后娘娘,侯府有的母親,大哥和弟弟,還有他們的好友……
楚云離手把姜寧攬進了懷里,低聲喃喃:“阿寧……”
“之前的我,想要離開京城,過安穩的生活。”
姜寧聽著他的話,安靜的依偎在他的懷里,不論他做出什麼選擇,都會站在他的邊。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楚云離沉聲道:“阿寧,抱歉,可能要讓你和孩子過一段不安穩的生活了,我還是無法放下皇后娘娘和楚家。”
姜寧聽到后形怔了怔,抬起了頭。
孩子……
他知道有了孩子?
楚云離的目溫,手輕輕放在姜寧的肚子上,“我會保護好你和孩子的。”
“云離……”
姜寧的鼻頭發酸,心仿佛被填滿。
……
這個時候霜月出現,但好像出現的不是時候,猶豫要不要上前稟報。
姜寧注意到霜月,轉過臉,問道:“發生何事了?”
“王妃,阿秀姑娘醒了。”
姜寧聽到后臉上閃過一喜,對著楚云離道:“阿秀醒了,我過去看看。”
“好。”
楚云離松開了懷抱。
姜寧徑直去了阿秀所在的屋子,推開房門,阿秀從昏迷中醒來,臉蒼白,十分虛弱。
“阿秀……”
“王妃。”阿秀掙扎著要起。
姜寧走過去攔下,溫聲道:“無需著急,你現在子很虛弱,要靜養才行。”
“王妃……”阿秀臉著急,有話要說,抖著子,道:“那人不是六皇子!是四皇子!四皇子回來了!”
阿秀醒來之后找姜寧,要說的就是這件事,現在的六皇子本不是六皇子,是
本應該死去的四皇子!
姜寧怔了怔。
現在的六皇子,是李河宣假扮的?
如此一來的話,之前的那些異樣覺全都能說得通了!
原來是李河宣!
當時李河宣跳下了懸崖,沒有找到他的尸首,誰都無法證明他已經死了,如今出現在京城,并不覺得意外。
姜寧皺了皺眉頭。
阿秀見姜寧沒有太大反應,以為是不相信自己的話,連忙解釋:“王妃,我說的是真的,那人不是六皇子,是四皇子!他還持著四皇子時的玉佩!”
姜寧回過了神,微微點頭,“我知道,我相信你,阿秀。”
阿秀激的神一點點落定,王妃相信的話就好。
的眼中閃過迷茫,四皇子為何還活著,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會回到京城……
姜寧安阿秀,“你好好養子,無需多想,這一切給我來解決。”
阿秀茫然的點了點頭。
姜寧吩咐府里的婢好好照顧阿秀,走出了屋子,當即過去把這件事告知了楚云離。
李河宣改頭換面偽裝六皇子的份回來,絕非這麼簡單,肯定是在謀著什麼,跟他仇恨最深的,就應該是攝政王府了。
當時是楚云離把他上了絕境,從懸崖上跳了下去。
“云離,四皇子的目的絕不簡單。”姜寧凝重道。
楚云離點了點頭,眼中閃過冷,經過這些日子的事就可以得知李河宣的真正目的。
“他的目的是皇位。”
姜寧眉頭皺,“得阻止他,要是讓他登上皇位的話,絕對會引起一番腥風雨!可是……現在皇上對他的話深信不疑,該怎麼揭穿他的真實面目?”
如今攝政王府的況并不明朗,皇帝忌憚勢力,想要除掉攝政王,就算他們進言,皇帝也不會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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