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說的,有點古怪,又有點好笑。
姜南喬心熱沸騰,差點被逗笑了,勉強憋住,點了點頭道:“明白,我盡自己最大努力不讓教練失。”
姜南喬格外堅定,這是為自己,為姜氏集團的又一場戰斗。
必須信心百倍的開場,拼盡一切的拿下自己想要的一切。
唐林面復雜的看著眼前這個子,看了好一會兒,眼底劃過一不忍,“你真的決定好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你直接跟我打就行了。”
姜南喬頓時骨悚然。
的一切都是唐雨教的,后者一直夸肯吃苦,進步快,可這也不是直接跟人家省級散打教練對打的資本啊,
“怎麼,怕了?”唐林挑眉看了一眼,“怕就放棄,現在還來得及。”
“沒事,我,我不怕。”姜南喬咬了咬牙,越是困難,越是會狠狠爬起來,絕不能服輸。
“那好,明天早上五點,我們訓練場見。”唐林冷酷地說完,便轉離去。
他去見了顧云洲。
“顧總,姜小姐并沒有退的意思,我們還是按照原計劃狠麼?”唐林聲音微微有些忐忑。
顧云洲背對著他,沉默半晌才道:“既然上趕著吃苦,那就讓吃,怎麼狠怎麼打!”
唐林這才放下心,“是!”說完轉就要走。
卻被顧云洲住。
“你……下手悠著點。”他聲音有些別扭,煩得很。
唐林眉頭蹙,不知所措。
顧云洲又煩躁地擺了擺手:“罷了,你拿出全力,把打怕,就不想著做這種蠢事了。”
唐林:“……”???
第二天早上,依舊是五點,姜南喬安時來到訓練場。
唐雨帶著進行常規熱鍛煉,四十分鐘后見到了唐林。
唐林一個字都沒多說,直接道:“來,你放馬過來,隨便打,拿出你的殺手锏。”
姜南喬很聽話。
飛速沖向自己的對手,一拳狠狠砸過去。
唐林沒有反應,可就在的重拳即將到后者的鼻尖的時候,唐林那張冷峻的面孔上終于有了點輕蔑的笑。
他一把抓住的手腕,借力一甩,整個人直接不控制的飛了出去。
姜南喬慘烈的摔在地上,痛得好似全骨頭都碎了。
唐林真的好快。
他那雙手,簡直比魔爪還可怕。
姜南喬并沒有氣餒,稍作休息爬了起來,再次發攻擊,毫不意外,這一次又被狠狠甩了出去。
連著幾次,姜南喬上都快散架了。
“好了,今天就先到這兒,你先回去休息,別把自己傷到了。”周韻秋從場外過來,將姜南喬扶起來,眼里滿是震驚不解。
姜南喬卻慘笑一聲,輕輕推開周韻秋,踉蹌著站了起來,“周士,你靠邊兒站,我必須狠狠的練。”
“你現在唯一能在短時間提升的就是反應能力,我一直在打你,到了賽場上,其他人也會像我一樣。你要是能躲開我的攻擊,就不至于能在賽場上被人一招致勝,什麼時候你能跟我過兩招,你才有跟別人一較高下的資格。”
唐林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眼底劃過一狠辣與欣賞。
雖然他得知自己要來訓練姜南喬的時候很不滿,畢竟他可不想帶一個滴滴的小姑娘,帶不好他的名聲也會因此損。
可沒想到倒是有點意思,最起碼這神頭是可以的。
顧云洲來的時候,姜南喬已經被打了,正咬牙切齒的試圖反擊,卻一次又一次地被擋開,簡直慘不忍睹。
“顧云洲,你快勸勸!”周韻秋有些焦急,眼睜睜看著姜南喬一次次被打趴下,看著都覺得疼。
顧云洲臉也很沉,直勾勾盯著訓練場上那個已經鼻青臉腫的家伙,心里的憤怒無奈本無法發泄。
他哪有資格管,越說,越犟,越跟他對著干。
簡直不把自己當人了,跟瘋子一樣。
“說做什麼,讓自己著。”顧云洲冷哼一聲,別開臉去。
一開始,姜南喬邊的人得知的這個計劃,幾乎都在勸不要拼命,畢竟這不是一般的困難。
卻漸漸的發現,姜南喬的恒心實在太強,一次又一次的被打趴下,一次又一次艱難的爬起來,幾乎到了執拗的地步。
三個月,練出了一,五比之前更加清晰深邃,狀態也出乎意料的好。
質疑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只化為深深的佩服。
就連顧云洲都沒有偃旗息鼓了,因為他幾乎每天都的去看。
剛開始恨不得親手把拉回來,可到現在,他遠遠看著依舊拼命的樣子,心里竟浮現出幾分敬佩。
這段時間,姜南喬也常常素面朝天奔波在公司與家之間,有一次在附近的超市采購,到了街頭記者。
“姜小姐,請問您每天都是這樣的狀態出現在顧先生邊麼?你不怕他出軌?”
這個問題可謂尖銳。
如果是別人,恐怕會覺得被冒犯。
姜南喬卻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淡淡道:
“顧云洲每天都有好好打扮,我應該不會出軌。”
這個王發言一經報道,瞬間收獲無數迷妹,甚至有育用品公司的人發現上明顯的線條,想讓做品牌代言。
很快到了比賽的日子。
這個城市,好散打好武的人其實只是一個小眾群,但這場比賽由京市著名的散打訓練營舉辦,便吸引了很多其他地方的人前來參加。
“規則很簡單,系統會自由匹配對手,一對一淘汰制,連續淘汰三次對手,可直接選擇自己想挑戰的選手。”
候場區,顧云洲將擰開瓶蓋的水遞給姜南喬,語氣約有些擔憂。
他原本不想來,但還是不放心跟了過來,就怕出什麼意外。
姜南喬點了點頭,在來之前,就已經了解了這場賽事的基本規則,覺十分新奇,畢竟跟其他類型的比賽規則有很大出。
“因為挑戰高,難度大,這才吸引了這麼多人前來參賽,并且大多數都是年輕人,富家子弟。”周韻秋補充了一句。
“周士你怎麼知道,你做過功課?”姜南喬戲謔似的問。
周韻秋白了一眼,“我是怕你被打得下不來臺,打不過一定要趕投降,趴在對手耳邊低聲說就行。”
姜南喬哭笑不得,“放心吧,我走了。”
顧云洲目幽暗的盯著看,顯而易見的不放心,又不愿束縛。
姜南喬進了場休息區,發現了一個很可怕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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