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喬倒吸一口冷氣,“這樣,我只想調理痛經,其他的無所謂,或者我吃止痛藥也行。”
是真怕了,吃藥太痛苦了。
“不行!”兩人異口同聲地否決了的提議。
“從今天開始,我會叮囑唐雨,每天按照冷醫生的方子給你煎藥做飯,你別想懶。”顧云洲很不客氣地說道,言談之間好似夾雜著幾分不悅。
姜南喬在心里暗暗嘀咕,這家伙今天吃槍藥了?
“姜小姐,你的必須好好調理,不然的話,難以懷孕都是小事,嚴重的話還會影響……”
“我知道了。”姜南喬急忙答應,“我會好好聽您的話。”
生不生孩子都是次要,可千萬不能影響的狗命啊。
冷醫生留下好幾張單子,帶著他的東西走了。
偌大的病房里,就只剩下姜南喬跟顧云洲兩人。
顧云洲拿起那幾張單子翻來覆去地看,還將它們拍下來,不知道發給了誰。
從姜南喬進門到現在,他就一直沒過笑臉,顯然今天心不好。
姜南喬覺得自己還是離他遠點為妙,便拿了本書在落地窗邊坐下,裝模作樣地看書。
“你今天見了周歆然。”顧云洲忽然揚聲開口,生怕聽不見似的。
“你怎麼知道,你監視我?”姜南喬“啪”地一下合上書,“顧云洲你過分了啊!”
“姜尋告訴我的。”顧云洲淡淡抬眸,“他讓我幫你教訓教訓周歆然,你說,我該不該答應他?”
姜南喬臉訕訕,“這是人家江展的事,咱們管閑事。”
“江夫人很喜歡周歆然,估計會努力撮合跟江展,你就不怕你朋友的老公被搶走?”顧云洲問。
姜南喬支起下思索片刻,一不留神就說了真話:
“沈墨現在的真是的工作,江展充其量只是肚子里孩子的親爹,僅此而已,江展干嘛干嘛。要是表現得好,到時候孩子出生,他還能當個爹,如果表現不好,恐怕連孩子面兒都見不到。搶什麼搶啊,一個有名無實的媽寶男,有什麼爭搶的價值嗎?”
說完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話太多了。
恨不得自己一掌。
顧云洲那張帥臉又黑了幾分。
“不是,我瞎說八道的。”姜南喬極力給自己找補,“說不定,沈墨不是那樣想的啊。”
顧云洲一副“你覺得我會不會信你的鬼話”的樣子。
“本來就是嘛。”姜南喬見他不信,也懶得再假模假樣,“江展本來就很弱,保護不了自己的老婆,不敢忤逆自己親媽,現在還多了一個不清不楚的人,這樣的人本不值得。”
“那你覺得,誰值得?”顧云洲順問了一句。
姜南喬想都沒想便道:“沒有,這世上本沒有幾個好男……”
說話到一半,才意識到自己又快了。
真是夠了。
今天怎麼老是說錯話。
“呃,我只是發表一下個人意見,對于很多男士,我還是很尊敬的,比如說……”
想了半天,只想到一個白祈,一個白若飛。
幸好沒有一時快把這兩個名字說出來。
顧云洲冷然起,拂袖離去。
猝不及防的,人都走了好一會兒,房間里還殘留著他的冷意。
姜南喬沒管,只慶幸他終于走了,能安安心心睡個好覺了。
顧云洲心里憋了一團火,兩手叉腰在門外轉了好幾圈。
姜南喬依舊沒出來找他。
大半個小時過去,顧云洲終于死心了。
恨恨地罵沒良心,真沒良心。
這世上沒有好男人了嗎?
他不是嗎?
就非要因為江展的懦弱無能,否定所有男人?!
姜南喬在醫院待了兩天,生理期過去,又在家休整了兩天,終于回到了心心念念的公司。
林薇羽說,監察部這兩天抓住了不壞規矩的人,都已經按照公司規章制度進行罰,因此其他部門對監察部頗有微詞。
“怕什麼,有本事他們別犯錯,別讓你們抓住把柄啊。”姜南喬淡淡笑了一下。
林薇羽也點頭道:“我們不怕,公司絕不可能一直留那些壞種存在,對了,這兩天我在生群里,又發現了一個惡的事件。”
“噢?你直說就是。”姜南喬眉頭微蹙,不自覺看向林薇羽。
后者湊了過去,在耳邊低語幾句。
“還有這種事?”姜南喬臉鐵青,“查,我讓唐雨幫你一起查,必須把那個人抓出來!”
林薇羽點了點頭,轉出去了。
將姜南喬的意思轉達給其他同事,幾人商定對策,打算跟后勤部合作,一起把人找到。
第二天早上,還沒到上班時間,林薇羽就來了公司,今天有點拉肚子,因此在洗手間多待了一會兒。
忽然,一陣低微的腳步聲響起。
林薇羽臉一僵,正準備起,只見一個戴著黑手機殼的手機忽然了進來,并且極快速地按下快門,連拍兩張。
林薇羽頭皮一炸,立刻暴喝:“住手!”
那人嚇得手一抖,手機掉在地上,立馬撿起來,撒就跑。
林薇羽簡單收拾了一下,飛快地追了出去,一把抓住那個老男人的胳膊,看清了他驚愕的臉。
是后勤部的維修工,是個年約五十的中年男人,臉黝黑,五獷。
脖子上還戴著工牌,上約彌漫著洗手間特有的那種檸檬香空氣清新劑的味道。
“你,你抓我干什麼?”
這個維修工一臉驚訝地看著,“有什麼事嗎?”
林薇羽冷冷一笑,看清了對方工牌上的名字,“還裝,我讓你裝,謝大勇,手機出來!”
“什麼啊,你是誰啊,我憑什麼聽你的?”謝大勇大驚失,試圖甩開林薇羽,卻被抓得更。
這個時候,有幾個生走了過來,有人問林薇羽發生了什麼。
“我要上班了,先走了!”謝大勇有些慌,趁機甩掉林薇羽,轉就走。
“好啊!”林薇羽冷聲開口,“我也去后勤部,我倒是要看看,他陳文默是怎麼管人的,竟能讓你這種垃圾東西在公司留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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