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政延一下把姜蔓在了沙發上。
“所以,現在家里你管著我?”他眼睛死死地盯著姜蔓,“還要揍死我?怎麼揍?在床上揍死?還是在床上讓我舒服死?”
“我……”姜蔓臉又紅了,他每次都這麼直白地說葷話。
姜蔓吞吞吐吐,心想,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是賈總告訴他的?
可是不對啊,賈總都沒有他的手機號。
或者是會所的服務員?
果然,傅政延沒有多計較這事兒,直接把姜蔓抱去了床上。
兩個人親熱一番后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傍晚七點多了。
姜蔓這次故意早醒了,想看看到底是誰告訴的傅政延。
從傅政延的枕頭下拿出他的手機。
可是開手機的時候,才知道,傅政延的手機上竟然有碼。
姜蔓試了好幾次都不行,手機鎖了。
“碼是我生日。”傅政延閉著眼睛,不咸不淡地說到。
他突如其來的靜,嚇了姜蔓一跳。
“我沒……是你手機要掉下去了,我……”姜蔓不自然地找補。
“既然不看那就放下。”傅政延手背放在額上,他始終閉著眼睛。
姜蔓:……
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索直接問,“是誰告訴你我去會所的事兒?”
“韓璐。”傅政延回到。
他不怕姜蔓知道。
“韓璐?”姜蔓微皺著眉頭。
想起來韓璐現在住在程志家里,想必應該是去找程志有事,比如拿什麼東西,看見了,所以就錄了。
姜蔓很生氣。
韓璐總搞這種小作,不是一次兩次了。
一直唯恐天下不。
這次幸虧沒有大事,但是上次錄了自己和秦鉞在圖書館,了自己的結婚協議,在家里安裝攝像頭……
總之,韓璐的罪行罄竹難書,教訓教訓一點兒都不為過。
韓璐不是一直想得到的喜歡,進而嫁給傅政延麼,那姜蔓就從這里手。
就在盯著床前的墻壁出神的時候,傅政延問,“又在想什麼?”
姜蔓的眼睛突然神采奕奕地說到,“沒什麼。”
傅政延對的狀態卻了如指掌,他知道又憋著什麼壞呢。
每次姜蔓憋壞整人,他都非常非常有興趣。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麼惡趣味。
姜蔓下床去做飯了。
牛在鍋里“咕嘟咕嘟”冒的時候,姜蔓給韓璐發了條微信:【前幾天我去家,說惦記你了,讓你去家一趟。】
這件事兒是真的,確實說了。
韓璐簡直是秒回:【姜蔓,終究還是喜歡我的。】
的口氣十分傲,仿佛在說:已經喜歡我了,姜蔓你等著,早早晚晚我就把傅政延搶過來。
【明天你有空嗎?我想跟你一起。】姜蔓又問。
韓璐:【好。】
韓璐心想:就算姜蔓跟自己一起,也照樣能把比下去,兩個人有對照,才好有鑒別。
今天晚上,傅政延照例在床上折騰一番。
第二天姜蔓起晚了,忽然想起了什麼,趕拿出手機來看。
就見手機上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韓璐打來的。
還發了好幾條微信:【姜蔓,都幾點了你還不起?】
【你是不是又在跟他干那事兒呢?丟死人了。】
【你要不去我自己去了。】
……
韓璐說的話,既尖酸又氣憤。
得不到傅政延,酸葡萄心理嚴重。
姜蔓回了一條:【你等一下,我去買一束花,我讓他跟我一起去。】
韓璐都開著車走了一半的路程了,看到了姜蔓的微信。
不解地心想:姜蔓要買花干嘛?花不是給死人用的麼?去家要拿花?
韓璐想了好久才明白,今天應該是傅政延爺爺的祭日。
去了家好多次,每次都只看到,本沒見過爺爺,也從來沒提過爺爺,不用問,爺爺肯定過世了啊。
姜蔓真不是個東西,自己去給爺爺買花,卻讓空著手去,姜蔓的心思真惡毒。
給韓娟打了個電話,問有人過祭日要送什麼。
說今天是傅政延爺爺的祭日。
韓璐畢竟人過中年,對這些還是了解的。
“韓璐,這可是個機會,你得好好表現表現,姜蔓就買一束花,就非把下去不行,跟你說,祭日一般買黃表紙,元寶,香,水果也多給他買一些,畢竟禮多人不怪。”韓璐興致地說到,“姜蔓什麼都不懂,這一個機會你就把拉下去了!”
“傅政延好像也去呢。”韓璐的緒被韓娟帶得也相當興。
“那更好了,讓他們看看誰才是心里有爺爺的那個人;誰更懂人世故。豪門都需要這種品質。加油!”韓娟給韓璐打氣。
韓璐到韓娟的鼓舞,馬上去了喪葬用品店,買了好多的喪葬用品,按照韓娟說得“多多益善”,又去水果店買了很多的水果,浪費了多時間。
到達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氣吁吁地提著一大包東西進了家。
正坐在院子涼的躺椅上和姜蔓說話,姜蔓正在蹲著擺弄花。
傅政延則站在一棵很茂盛的大樹旁邊,他單手抄兜,另外一只手拿著一煙,他似乎在抬頭看什麼,大概正在跟說院子里樹的長勢,他還時不時地瞥姜蔓一眼。
十一月的天空有些,他站在那里,仿佛頭頂上的那片云彩都更藍了。
韓璐的心“砰”地又跳了一下。
暗暗下定決定,一定要把傅政延搶過來,憑什麼他屬于姜蔓?天天沒白天沒黑夜地跟姜蔓做那事兒?
“,我來了。”韓璐提著兩大兜東西,走到跟前。
正在侍弄花的姜蔓看到韓璐來了,微微側頭看了一眼,又看到手上提著的東西,角忍不住出一不可捉的笑。
的這個笑,讓傅政延捕捉到了。
“韓璐,你來就來吧,還帶這麼多東西,”溫地笑著,“就是想讓你來認認門。”
“,今天不是爺爺的祭日嗎,東西我都買好了,你就不用準備了。”韓璐臉上的表是悲痛的,口氣卻是邀功的。
說完,韓璐便打開了方便袋。
香,元寶,黃紙……
的臉卻逐漸開始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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