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家五星級酒店。
晏政卿打電話給助理,讓他過來理車子,然後強忍著難,抱陳茉琳去了酒店。
陳茉琳沒拿份證,晏政卿只能開一間房。
晏政卿不了上的黏膩和刺鼻的氣味,只想趕解決,「一間就一間吧。」
前臺開好房間后,晏政卿拿了房卡,問:「麻煩你個服務員來我房間幫我的伴換一下服,有服務費。」
陳茉琳上也髒了,不換一件服,他都不樂意抱這臭丫頭出去。
晏政卿開的是一間行政套房,有兩個浴室,他把陳茉琳放進房間里,代阿姨,「麻煩你幫洗個澡吧。」
阿姨問:「換洗服呢?」
「換洗服還沒拿來。」
說完,晏政卿就忍不住跑去了隔壁的房間沖澡。
他怕他再不走,也會吐出來。
阿姨拿錢辦事,聽晏政卿的吩咐,抱陳茉琳去洗澡。
晏政卿有輕微的潔癖,如今被陳茉琳吐了一,他恨不得把上的皮都下來,洗澡的時間難免長了一些。
他並不知道,隔壁房間的小丫頭酒開始醒了。
陳茉琳洗澡的時候灌了一口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約看見有個人影在幫洗澡,是男是,沒有看清楚。
阿姨給陳茉琳洗完澡之後,給簡單裹了條浴巾,抱回床上,蓋上被子,便離開了。
「嘶……」
陳茉琳扶著像是被無數只螞蟻啃噬的腦袋,緩緩坐起來,打量著陌生的房間,眼睛里全是茫然。
「這是哪裡啊?」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陳茉琳的頭很疼,用力一想,大腦就會泛起麻麻,如同針刺一般的疼。
陳茉琳坐起來,裹在上的浴巾掉落,陳茉琳看見此時此刻的自己,放聲尖!
「啊啊啊!!!」
隔壁的晏政卿聽見陳茉琳聲,以為出了什麼事,趕跑過來查看。
他沒來得及敲門,直接推門而出,「小茉琳,你怎麼了?」
陳茉琳看見晏政卿,簡直不要太刺激,尖銳的聲幾乎要吧房頂掀起來,「你滾出去。」
迎面而來的一個抱枕砸過來,晏政卿直接被砸了出去。
他捂著酸痛的鼻子跑了出去。
……
半個小時后,晏政卿穿戴整齊,他看著坐在床頭,抱著雙膝哭個不停的小姑娘,頭都大了。
「茉琳,我對你什麼都沒做,你在宴會上喝醉了,我本來想帶你回家,結果你不僅吐了我一車,還吐了我一,我沒辦法只能帶你來酒店清洗。」
「你的服是酒店阿姨給你換的,澡也是他幫你洗的,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來跟你對峙。」
晏政卿解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陳茉琳卻恍若未聞一樣,沉浸在自己悲傷的世界里,不停地哭泣。
晏政卿投降了,「小姑,你到底在哭什麼呀?」
陳茉琳抬起布滿淚痕的小臉,盯著晏政卿看了一會兒,又低了下去。
晏政卿:「……」
比起現在這個小慫貨,他還是更喜歡那個喝醉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
晏政卿不給陳茉琳逃避的機會,抬起的小臉,「說,你在哭什麼?」
不說出來,他怎麼知道在傷心什麼?
「嗚嗚嗚……」
陳茉琳哭得好不傷心,難過地說:「我被你看了,貞潔不存在了。」
晏政卿:「……」
這個年代的人很保守,陳茉琳的心也很保守,可現在卻被晏政卿給看了,接不了。
晏政卿角搐了兩下。
「如果我說,我什麼都沒看見,你相信嗎?」
陳茉琳噎著問:「你覺得呢?」
「……」
晏政卿想,如果換做他是陳茉琳,他肯定是不相信的。
晏政卿也算是個男子漢,他義正言辭地說:「我願意對你負責。」
陳茉琳毫不猶豫,「我不願意。」
陳茉琳嘟起,別提多不願了。
先不說,有喜歡的人,就是晏政卿花心的名號,也不敢把自己的終託付給這樣一個不靠譜的人。
晏政卿聽得出陳茉琳的嫌棄,他想撬開這小丫頭的腦殼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什麼。
海市想嫁給他的人能從城南排到城北,還得再拐個彎。
小丫頭還嫌棄,知不知道自己拒絕的是什麼?
陳茉琳哭了一會兒,緒發泄得差不多了,吸了吸小鼻子,威脅道:「這件事只許你知我知,不許第三個人知道。」
晏政卿挑眉,「你確定不需要我負責嗎?」
「不要。」
只是被晏政卿給看了,又沒到實質的傷害,只要他不說,沒有人會知道這件事,也會爛在自己的肚子里。
晏政卿被小丫頭拒絕還有點憾。
陳茉琳心不佳,回家一定會被父母發現,更何況,晏政卿已經告訴父母,今天要去晏家老宅鬧房。
陳茉琳跟晏政卿回老宅。
回去的路上,坐在後座,跟晏政卿保持一定的距離。
好在他們回家的時候,家裡的人都還沒回來,所以沒有人發現陳茉琳的異常。
晚上,晏婉晴回來,見飯桌上沒有陳茉琳的影,問道:「茉琳呢?」
晏政卿回道:「那頭小豬睡得正香,別去打擾了,我給留了飯菜。」
陳茉琳第一次當伴娘,昨天晚上特別興,一整夜沒睡,今天又熬了一個上午,肯定會很累,晏婉晴沒有起疑。
就是二哥對陳茉琳的稱呼,好像有點寵溺?
晏政卿見晏婉晴沉思,忙不迭轉移話題,「婉晴,靳樂那個臭小子帶你去哪裡了?」
晏婉晴聳了聳肩膀,「他帶我去海邊散心了。」
晏政卿試探地問:「婉晴,你覺得靳樂怎麼樣?」
靳樂這幾年一直陪在晏婉晴邊,每次需要幫助的時候,他總會像及時雨一樣出現。
晏婉晴知道靳樂對自己的心思,也拒絕過很多次,可每次靳樂都表示只是以朋友的份對好,讓不要多想。
久而久之,晏婉晴也慢慢接了兩個人之間的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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