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的觀念里,中醫裡面,年輕的沒有老年人有經驗,所以他們更願意找年齡大一些的中醫看病。
院長也考慮到這個問題了。
他思忖片刻:「你要是真想來,我可以讓你當裴老的小徒弟,跟他一起看診。」
看似是小徒弟,實則是讓裴老掩護晏婉晴。
再者,有裴老過目,肯定不會出岔子的。
院長越想越覺得可行,
晏婉晴雙手合十,拜託地說:「我是真不想來,您就繞過我吧。」
要是有假期,還想在家休息休息,忙點別的事呢。
院長:「……」
院長鍥而不捨地:「婉晴,你再好好考慮考慮。」
他是真希晏婉晴能來中醫院坐診。
的能力足夠擔任院長一職。
而裴老的意思,也確實是,他退休后,讓晏婉晴管理這家中醫院。
畢竟新生代的中醫裡面,找不出來第二個跟晏婉晴一樣優秀的人。
「好,我會考慮的。」
晏婉晴拿了單子走人。
去藥房抓完葯之後,看了看時間,去治療室給秦瀟瀟拔針。
「婉晴,你回來啦。」
理查德遞給晏婉晴一杯咖啡,剩下的一杯豆漿是留給秦瀟瀟的。
晏婉晴挑眉:「您剛才去買咖啡了?」
「沒有,我拜託醫院的小護士幫我買的。」
現在好像是上班時間……
晏婉晴問:「們會曠班給你跑嗎?」
「為什麼不會?」理查德說:「我給二百塊錢小費呢。」
晏婉晴:「……」
曠工一天會扣掉五十塊錢的全勤,二百塊錢是四個月的全勤,也難怪小護士會幫忙跑。
就是這麼豪橫!
晏婉晴進治療室幫穿上服。
「您今天才做了針灸,回去之後最好不要洗澡,明天再洗。」
「好。」
「我給您拿了一個療程的重要,回家讓阿姨幫忙熬了,
秦瀟瀟都記下來了。
「婉晴,中午一起吃飯吧。」
晏婉晴有些猶豫,昨晚答應江默,今天要跟一起吃午飯。
秦瀟瀟看見晏婉晴的猶豫,能想到原因,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打包去醫院,一起吃飯。」
「好。」
秦瀟瀟無奈道:「你這個丫頭啊!」
事事都想著江默,不過看見兩個孩子好,也很欣。
……
一行三人打包了四菜一湯,去醫院。
秦瀟瀟敲了敲病房的門,江默抬起頭,「秦姨。」
江默一點都不好奇秦瀟瀟會來。
晏婉晴給秦瀟瀟的針灸的時候,他就猜到,兩個人不是在外面的餐廳吃飯,就是來他的病房吃飯。
當然,後者的可能更大。
他猜對了。
秦瀟瀟問:「江默,我來陪你一起吃飯,你開心嗎?」
「我很開心,快進來吧。」
秦瀟瀟臉上勾起開心的笑容,跟晏婉晴一起進去,當然,後面的尾也跟著進去了。
江默挑眉,「你怎麼來了?」
理查德理直氣壯,「我來吃飯。」
「我不歡迎你。」
「飯是我買的。」
江默看向晏婉晴,晏婉晴笑笑。
本來想付款的,只是沒想到理查德的作那麼快,本不給掏錢的機會。
晏婉晴忽然有些擔心,江默會把理查德趕出去。
下一秒,江默突然開口,「下次不要給別人搶單的機會,我怕吃別人的飯消化不良。」
『別人』兩個字,江默咬的音很重,在說誰不言而喻。
晏婉晴鬆了一口氣,江默這麼說,也是在給臺階下。
理查德聽得出江默的指桑罵槐,但為了秦瀟瀟,他忍了。
他原本還想跟江默說搬到他家去的事,現在看他這副德行,他決定先斬後奏。
秦瀟瀟看著江默的,問:「什麼時候能拆石膏?」
「再過兩天就可以拆了。」
「拆完石膏打算出院休養嗎?」
「其實我現在就可以出院,婉晴不放心,非要我住到拆石膏。」
江默自認自己的痊癒能力很強,沒必要繼續住下去,可為了不讓小丫頭擔心,他就再多住幾天吧。
「出院了去四合院住吧。」
秦瀟瀟的眼睛裡帶著濃濃的期待。
之前問過江默,如果不是這次事故,現在他可能已經出國了。
而且一旦他走了,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江默。
甚至可能是永遠。
理查德很不希江默去四合院,但他不配發言,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江默應下來,心裡把江默這個臭小子罵了一萬遍。
秦瀟瀟卻很開心。
這還是重逢之後,理查德第一次看見秦瀟瀟的笑容。
既然瀟瀟開心,那他就勉強讓江默住進四合院吧。
他顯然忘了,四合院的主人是誰。
飯一吃完,理查德就想帶秦瀟瀟離開。
從進病房,不管是目還是話題都圍繞著江默,把他無視了個徹底,理查德全上下的孔都冒酸泡泡了。
秦瀟瀟想跟江默多相一會兒,「時間還早,我再陪小默聊聊天。」
「飯後容易犯困,小默要午睡,是不是?」
理查德像極了暖心的老父親。
江默的專業就是拆理查德的臺,他公式化微笑,「我從小到大都沒有午睡的習慣。」
理查德:「……」
秦瀟瀟看江默的目別提多溫了。
「小默,午睡是個好習慣,不管你平時工作多忙,都該出一點時間休息。」
理查德趕附和,「是啊是啊,尤其你還在養傷,更應該多休息。」
江默知道理查德的心思,也懶得拆他的臺。
理查德開心地帶秦瀟瀟走了,臨走前,還不忘給江默一個謝謝的眼神。
江默送他一個白眼。
「……」
……
沒有了江默那個電燈泡,理查德終於有開口的機會了。
他殷勤地湊到秦瀟瀟邊,「瀟瀟,現在時間還早,我們要不要去逛逛商場啊?」
秦瀟瀟興緻缺缺,「我累了。」
理查德不高興秦瀟瀟的區別對待,音量大了幾分,「你剛才在病房裡還不累呀?」
而且神采飛揚,大有跟江默暢想未來的意思。
秦瀟瀟扭頭,「我現在累了,不行麼?」
「行,行。」
老大發話了,他能說什麼呢?
理查德連怒都不敢有,委屈地跟在秦瀟瀟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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