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江默從小被養父養母丟棄在農村,跟瞎婆婆長大吃不飽穿不暖,甚至迫於生計早早輟學打工養家。
卻忽略了江默吃苦能幹,明鍛煉,小小年紀就在縣城闖出了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
再比如來到海市之後,江默用自己多年的積蓄買下一間四合院,作為立本。
可威廉只記住了江默跟養父養母來到海市之後不被重視,還被趕出家門。
還有江默憑藉自己的本事在海市闖出了一片天空,到各路人士的重視,威廉只記住了江默跟瞎婆婆春節在晏家過年,像是寄人籬下。
在他的眼裡,江默就是沒爹沒娘的苦小白菜。
既然威廉這麼可憐他,江默覺得不能辜負他。
他打電話給晏政卿。
「吩咐下去,不管哪個售樓部,如果有威廉的T國人去買房的,每平米上漲百分之五十。」
晏政卿角狠狠搐,「江默,你是認真的嗎?」
哪有自己坑自己家人錢的?
「他錢多,燒的難,不用心。」
晏政卿:「……」
晏政卿上吐槽江默,可是接到售樓部的電話之後,他二話不說開車過去,親自跟威廉談房子。
晏政卿的英文說得很好,不需要翻譯就能跟威廉流暢地對話。
晏政卿熱禮貌地出手,「威廉先生,您好,我是這裡的銷售,你可以我小晏,請問你是想了解一下這裡的房子嗎?」
威廉跟他簡單握一下,平靜地說:「我不是要了解,而是要買房。」
晏政卿上上下下打量威廉。
他雖然是T國王子,上卻沒有居高位的那種目空一切的蔑視。
對待他這樣的小銷售平易近人。
晏政卿一拍手,「您可真是太有眼了,咱們家的房子是全海市賣的最好的。」
威廉調查過這個樓盤,他擺手,「不用說這些,我要買樓王,樓層和採最好的房子。」
晏政卿翻了翻手上的文件,有些為難地開口:「威廉先生,符合您要求的房子還剩下一套,只是它的價格偏高一些。」
「錢不是問題。」
「威廉先生一看就不是差錢的人。」
晏政卿要的就是這句話,他賣給威廉的房子比市場價高出三倍,威廉聞言,連眉頭都沒擰一下,直接付錢簽合同。
晏政卿知道威廉錢多得沒地方花,就是沒想到,他連討價還價都沒有。
他就喜歡有錢人。
晏政卿一邊準備合同,一邊問:「威廉先生,我們公司在海市還有兩個新開的樓盤,您有沒有興趣了解一下呢?」
威廉正有此意。
這家公司開發的三個樓盤,他都很喜歡,但是不知道江默喜歡哪個,所以打算每個樓盤買套房子,到時候讓江默選。
現在銷售小哥提出來,他就順坡下驢。
晏政卿和威廉兩個人一個想使勁兒薅羊,一個想使勁兒花錢,撞在一起有種相見恨晚的覺,聊得別提多開心了。
……
晏婉晴趕了一夜飛機,回家倒頭就睡。
晏老夫人看著孫疲憊的樣子,不忍心醒,卻廚房給兩個人溫著飯。
晏婉晴睡醒之後,肚子得咕咕,跑到樓下找吃的。
晏老夫人看晏婉晴往廚房裡沖,笑著問:「婉晴是不是了?」
晏婉晴忙不迭點頭。
現在非常,急需要補充能量。
傭端著一盅湯出來,「老夫人猜到小姐醒來會,一直讓廚房給您溫著飯呢。」
晏婉晴跑過去,一把抱住晏老夫人,小孩似的撒,「,您真好!」
晏老夫人拍拍的小手,「快去吃飯吧。」
晏婉晴想黏著老夫人,老夫人便讓傭人把飯端到客廳。
晏老夫人寵溺地看著晏婉晴,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婉晴,你去帝都之後,有人給你打了一通電話。」
「誰啊?」
晏婉晴去帝都去的急,隨便收拾了點東西就走了,把手機忘在家裡了。
現在的手機除了接打電話之外沒有別的功能,再加上,有江默在自己邊,家裡人有事找可以聯繫江默,也沒把手機太放在心上。
「是一個人,沒有留下姓名,只留下了一串電話號碼,說等你回來了,務必要打電話給。」
晏老夫人從屜里拿出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
晏婉晴擰眉。
這串數字很陌生,是誰找呢?
晏老夫人見晏婉晴迷,道:「我讓人查了這串電話號碼,只查出來歸屬地是H國。」
H國的電話號碼,難道是金花嗎?
晏婉晴回房間,把電話回撥過去。
手機響了好半晌,就在晏婉晴準備掛掉的時候,電話通了。
手機裡面傳出一道低的聲。
「你是晏婉晴嗎?」
「我是,請問你是誰?」
晏婉晴從對方的聲音里聽出了一的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
「我是秦瀟瀟。」
晏婉晴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秦瀟瀟說:「我們在海市的咖啡廳見過,你還幫我診斷過。」
晏婉晴想起來了。
就是那個高貴優雅,卻被抑鬱孤獨籠罩的人。
猶記得病發之後,建議的管家送去醫院,可對方卻堅持要帶回家。
晏婉晴能察覺出一的異樣,但對方堅持,作為一個外人也無法干涉。
最重要的是,在管家和男主人的通話中,聽出了金開元的聲音。
是金開元的夫人。
跟金開元有仇,便放棄了,後來也沒有了秦瀟瀟的消息。
晏婉晴站在一個醫者的角度,「秦士,您的還好嗎?」
秦瀟瀟誠懇地說:「我的目前沒問題,我想求你幫我一個忙,可以嗎?」
晏婉晴眉頭一皺。
金開元為了引出師父,想方設法地陷害,引陷阱。
如今師父並沒有現,金開元的老婆找幫忙,難道是還不死心嗎?
晏婉晴拒絕,「秦士,您的丈夫在H國權勢滔天,隻手遮天,您有什麼困難,完全可以找他解決,我一個小人幫不了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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