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瑤奇怪地了自己的臉,“李將軍,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很幹淨。”李宸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水,回頭了一眼匆匆上樓的那人,似乎和清瑤的關係不簡單,他暗暗地將那人的信息記在了心裏。
“好吧,那還是相信李將軍。”秦清瑤坦然道,夾了幾口菜,想起被關押的雲蘿,便問道:“雲蘿審問出什麽了嗎?”
“招了,承認了自己是西域之毒販賣鏈上的一環,劉侍郎的死和有關,換掉了劉侍郎的壯藥,有人要殺他,向買了劉侍郎的命,給的價錢太高了,無法拒絕。”李宸道。
“黑吃黑還真是無不在啊,雲蘿也知道劉侍郎背後的人厲害,於是逃出了南疆,沒想到反而跑到了付行的地盤上。”秦清瑤道。
“付行怕被劉氏母子暴,派殺手去接他們,接到的時候就將他們殺了,至於雲蘿,可能付行手不了那麽長。”李宸道。
“那該如何定付行的罪?靠雲蘿和我們截回來的品夠嗎?”秦清瑤皺眉道,付行一定是販毒鏈上的大魚,隻是沒有直接的證據指向他,他們本沒辦法定他的罪。
李宸緩緩地搖頭,“雲蘿並不知道上線是誰,甚至的上線可能就是劉侍郎,組織上下沒有見過麵,隻是靠不定時出現的書信來安排任務,這是雲蘿給出的證據。”
一張紙被推向了秦清瑤,秦清瑤展開信紙,眸子裏掀起了一場暴風雨,信紙的末尾上畫著一枝五瓣黑梅花。
斐,不,應該說是褚頌,他最梅花,他說喜歡梅花的傲寒,喜歡梅花的高潔,可他又是黑的梅花,當時秦清瑤覺得他與眾不同,散發魅力,如今再看這朵黑的梅花,隻覺得可怖。
“雲蘿有沒有說,這朵梅花是什麽東西?看起來不像是自己畫上去的。”秦清瑤不著痕跡地問道。
然而之前的表盡收李宸的眼底,李宸將疑收在心底,以後有的是機會問。
“是他們組織的標誌,據說是領頭人的印章。”李宸指著黑梅說道。
秦清瑤的心頓時揪了起來,猛地起,看著李宸說道:“我想去見見!我還有事要問,很重要。”
“關於這個印章?你很悉?”李宸盯著的臉問道,心想,清瑤到底還有多是他不知道的?
秦清瑤坐了下來,了擺,裝作不在意的模樣,“我記得好像在哪本書上看到過,這個印章似乎是西域某個大人的手筆,所以我才好奇想要知道。”
“是嗎?”李宸淡淡道。
“正是如此。”秦清瑤肯定道。
“那就再去一趟吧。”李宸不介意帶再去見見雲蘿,隻是,見到的可能不是印象中的雲蘿了。
雲蘿關在了客棧後麵的一間雜房,房間低矮暗,李宸站在裏麵,頭頂幾乎要挨到了屋頂。
房間裏線昏暗,看不清楚路,秦清瑤腳下一磕絆,整個人歪到了李宸的上,李宸一把將托住,手在的腰間托了托,把扶穩。
秦清瑤到腰間的大手,有些不自在,李宸不是不願意接自己嗎?怎麽突然又轉了子,真是讓人疑。
李宸很快放開了,兩人走到了雲蘿的麵前。侍衛上前魯地推了推雲蘿,“醒醒!大人有話問你!”
雲蘿原本的頭發盤得高,上麵堆滿了銀飾,如今頭發糟糟的,像塊破布般將的臉遮擋了起來,淩不堪。
出的半截臉蛋上沾著汙,幹涸的跡從耳後掛到了下,看起來遭了酷刑,秦清瑤倒也不憐憫,誰知道的手上又沾了幾條人命呢。
侍衛見不醒,提起旁邊的一桶冰水,朝著的臉潑了過去,雲蘿忽然尖了一聲,渾著醒了過來。
“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了…”雲蘿氣若遊地說道,的雙手被捆在了柱子後麵,扭曲了不正常的角度。
“大人問什麽你答什麽,不要廢話!”侍衛嗬道,讓到了一旁。
秦清瑤站在李宸的後,雲蘿看不清楚的臉,隻是一遍又一遍地哀求,想要李宸放過,然而怎麽可能呢?
“信紙上的黑梅是誰的印章?”李宸拿出了信紙,在的麵前展開。
雲蘿靠著柱子,痛苦地說道:“大人,我知道的已經全部告訴你了,這個黑梅是組織領頭人的印章,我連我的上頭都沒有見過,怎麽可能見到領頭人?!”
“那你聽過他的事嗎?比如他的名號,或是事跡,總不會一個人做你們的老大,什麽信息都沒有吧。”秦清瑤接著問道。
雲蘿苦地笑了一聲,仰頭靠著,說話間腥的味道隻往上衝,“我隻知道他以前在南疆待過一段時間,京都腔調重,又會說江南話,後來就去了北疆。”
“那這個組織存在的意義是什麽?他要做什麽?你們除了自己的分事,真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秦清瑤問道。
雲蘿被問住了,呆呆地看著漆黑的房頂,“起初為了生存,我隻是為了不死,我的份方便做很多事,後來…利益太深了,我不了了。”
“我不知道他們是要做什麽,聽人說,領頭人在收集什麽東西,在南疆那邊得到了幾本醫書,又來北疆找殘缺的部分。”
“醫書?”秦清瑤瞪大了眼睛,猛地往後退了兩步,形踉蹌,扶住了一旁的柱子,才穩住了形。
在南疆得到的醫書,除了是秦家的東西,還能有什麽可能?原來他靠近自己,隻是為了秦家的醫書,他為了醫書,不惜將秦家滿門大火燒死。
秦清瑤從小得父親的真傳,傾囊相授,但從未聽說過自家有什麽醫書如此搶手。
“我不知道是什麽醫書,隻是聽別人說起過這件事,我來北疆也隻是投奔他。”雲蘿道。
“他在哪裏?!”秦清瑤幾乎是厲聲喊道。
“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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