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大人,趙大人。”李宸握拳道。
趙新天一言不發,騎著馬,到了二人的麵前,嚴肅的麵孔讓人不寒而栗,他掃過了兩人,隻是用鼻子回應了一聲,喊了一聲:“李將軍好。”
四人會麵,場麵算不上熱絡,唯有付大人在強行挽回氣氛,“走吧,我們先出了圍獵場再說話,先前有些誤會,趙大人他們去了下片場,所以才沒有撞到一起。”
“無礙,我們玩得很盡興,讓人明天把獵清理出來吧,這位姑娘第一次參加圍獵,給留點紀念品。”李宸道。
“好啊,看來姑娘今日收獲頗多啊,怎樣?我們李將軍的箭法是不是很厲害?你們切磋出結果了嗎?”付大人哈哈笑道。
秦清瑤笑了笑,接話道:“李將軍的箭法自然是厲害,我和他比還是落於下風了,當然是他贏了。”
“沒事,姑娘不用灰心!李將軍的箭法鮮有人能比得過,他若是參加圍獵,年年的魁首都得是他啊。”付大人笑道。
一路上,付大人和秦清瑤搭話,兩人有說有笑走出了圍獵場,李宸和趙新天落在兩人後頭,似是故意一般,馬兒齊頭並進。
“你來北疆,有什麽事?”趙新天問道。
“皇帝的命令,來查人。”
“查人?鎮南將軍來北疆查人?哼,這是什麽新借口?”
“有人在宮裏,用分配到北疆的弓箭把西域質子二皇子殺了。”
“什麽?在皇宮裏殺人?真是荒謬,怎麽,這就懷疑到北疆軍營之中了?那你們怎麽不去軍營裏查,要先來見我?”
“總督負責弓箭的分配,又是監察軍營的職務,自然要先來問你。”
“那你問錯人了,我什麽都不知道。”趙新天霸道地說道。
李宸看著不遠的燈火,明明晃晃看得人心煩,他道:“京都事頻發,和北疆不開關係,此次隻是我來問責,如果你們閉口不言,那就讓大理寺來查吧。”
“這是在威脅我?”趙新天瞇起了眼睛,他的年齡莫約和李法差不多,健壯,但仍然顯出了老態,眉白了不,神嚴肅,看起來就是個古板的老頭。
“非也,隻是希您配合。”李宸道。
“和付行說完話後,去趙府找我,這種場麵話我懶得講。”趙新天道。
幾人到了圍獵場外,他率先離開了,話也沒有留下一句,策馬徑直走了。
付大人歎了一口氣,對李宸說道:“李將軍,你也知道趙大人的脾氣,不要同他計較。今夜不如在我府上下腳,讓我替你們接風洗塵,小…”
“不必,我們還有正事要辦,不打擾了。”李宸打斷了他,把他後半句話憋在了嚨裏。
“哎,好吧,那你們先忙,我也不打擾了,許是今天說太多了,也辦錯事了,讓李將軍心煩了。”付行歎道。
“沒有的事,付大人。李將軍隻是累了,他今天打了好多隻呢,還要麻煩您明日讓人將獵統計一下,李將軍其實也看中這個呢。”秦清瑤連忙轉移話題。
果然,付大人立刻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打獵的事上,他點頭,“這是一定,明日兩位還想參加的話,盡可以再來。”
“好,我們先回,明天再見。”秦清瑤笑瞇瞇道,和付大人道了別,回到了李宸的邊,扯了扯他的袖,呼了一口氣。
“快走吧,他話可太了,本接不上來。”秦清瑤低聲咬牙道。
李宸輕笑了一聲,和並肩走了出去,回到了馬車上。馬車簾子剛放下,秦清瑤立刻問道:“李將軍,怎麽樣?問到什麽消息了嗎?”
“沒有,趙新天讓我們去他的府上。”李宸道,他上馬車時,便吩咐了馬夫路線。
“哎,這個付大人看起來也很奇怪,剛才他的臉可不太對勁,看起來不像是擔心我們的樣子,倒像是趕著去收的模樣。”秦清瑤道。
李宸仔細回想他們麵的場景,同意秦清瑤的看法,“我和付大人不算識,隻是他的兒…罷了,都是往事,所以他一心想要和我好,隻是他在北疆,我們集不多。”
“怎麽?他的兒一心想要嫁給李將軍?”秦清瑤忽然八卦道,隻是這一回,的語氣有些酸,心裏像是打翻了醋壇子一般。
“無關之事,他的底細,我不清楚,還去趙府。”李宸回避道。
秦清瑤輕哼了一聲,決定暫時不搭理他了,果然從小到大都有人惦記,要不是這一紙婚約在,說不定李宸就被哪家姑娘給搶走了。
這時候,秦清瑤不再覺得娃娃親是兒戲了,反而覺得兩家父母真是英明。
趙府很快就到了,秦清瑤和李宸下車時,趙奕也剛從馬上下來,他沒有分給兩人一個眼神,徑直就進去了。
“說來,趙公子今日也進了上片區,難道,付大人把所有人都給支開了,就剩下了我們倆?”秦清瑤看著趙奕風風火火的背影說道。
“或許是,先看看況。”李宸道,邁進了趙府的大門,兩人在仆人的帶領下,來到了會客廳。
此刻,會客廳裏不止他們倆,還有倒黴的趙奕也在,他瞪了秦清瑤一眼,看到趙新天走了出來,乖乖地低頭,喊道:“爹!”
趙新天瞧了他一眼,端坐在上方,朝李宸和秦清瑤擺了擺手,“李將軍,坐吧。”
於是,秦清瑤和李宸在側邊坐下,留下了趙奕還跪在中間,埋頭不敢抬頭看。
“讓你去一趟鎮上就鬧出了人命?還折損了人員?我不是說過,不讓你走雪山嗎?!”趙新天猛然拍桌吼道。
這一聲,嚇得趙奕直接趴下了,“爹!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隻是…”
趙奕說不出個所以然,他的餘看到秦清瑤,盡是後悔,他就不該為了一個人鋌而走險,違背他的爹的命令,到頭來,兩頭都找不到便宜!
“別隻是了!隻知道給我丟人!你倒是跟你大哥好好學學!你哪天有他一半的穩重,我就放心了!”趙新天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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