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府上不是有一個們母的敵人嗎?”
“聞小姐?”星辰眼裏閃過一抹明,聞諾諾雖然是個姑娘,但早就看徐家母不順眼了,知道這件事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姚鶴晴朝著星辰眨了眨眼睛,別有深意的開口:“記住了,聞諾諾最在意楚南傾了……”
星辰一拍手:“奴婢這就去辦!”
看著星辰急匆匆的出了門,蘇青洲笑著開口:“你這借刀殺人這一招,可是練的爐火純青。”
聞諾諾看徐家母不順眼是真的,如果再聽說徐珍玉依舊惦記著楚南傾,那一定會狠狠地收拾徐珍玉一頓的。
姚鶴晴沒有半點愧疚,反而道:“怎麽能算借刀殺人呢,頂多是互利互惠而已。”
聞諾諾住在郡主府,除了對楚南傾別有用心,就是想跟徐家母過不去麽,姚鶴晴這可是給製造機會。
蘇青洲喝了口茶,然後對姚鶴晴道:“不過,這一對母確實太過分了。”
想想們當初對姚鶴晴母的所作所為,如今想借用郡主府裝門麵也就算了,竟然還想不勞而獲,真是不要臉。
“所以,都是們自找的,別怪我心狠。”
姚鶴晴心裏明白,姚徐氏不隻想借用郡主府充門麵,更是惦記著其他的,不過是不會給姚徐氏這個機會的。
姚鶴晴站起,看著一旁麵容清俊的蘇青洲,笑著湊到他邊:“燒瓷用的土可尋到合適的了?”
京城的瓷鋪子已經接手許久了,是應該製作重樣式的時候了。
蘇青洲點頭:“尋到了,不過上好的瓷土不多,怕是還要再搜羅一陣。”
“那就好。”姚鶴晴取出三張圖紙來:“請上好的師傅,讓他們按照這上麵的樣式做。”
蘇青洲看著上麵新穎的款式和彩,眼裏閃過一抹驚豔:“我從未見過這麽漂亮的,不知他們能不能按照你畫的做出來。”
“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是人。”
隻要錢到位,姚鶴晴覺的他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雖然對製作瓷的過程並不了解,不過在現代有人能用純手工製作出來的東西,在古代應該也不難,這並不需要什麽現代化的科技。
“好。”
蘇青洲將圖紙收好,並沒有著急離開,看著姚鶴晴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姚鶴晴納悶的看著他:“還有什麽事嗎?”
“那晚……”蘇青洲頓了頓:“那晚你怎麽沒來?”
他可是洗的幹幹淨淨,在床上等了許久的。
“哈?”看著蘇青洲一副認真又害的表,姚鶴晴覺得好笑極了:“我不是怕是不高興麽,所以就沒去。”
“沒有。”
蘇青洲扔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盯著他欣長的背影,姚鶴晴一臉不解,他這樣子,是在邀請嗎?
聽星辰說,聞諾諾真的去找姚徐氏母鬧了一頓,母二人被聞諾諾狠狠辱了一番,但是礙於聞諾諾的父親是兵部尚書,母二人隻能忍著不敢發作。
聞諾諾鬧夠了,然後就回了尚書府,臨走的時候告訴母二人,會把這件事昭告天下,讓所有人都看見們一家人的麵。
姚徐氏直接跪下給聞諾諾磕頭,沒想到聞諾諾一點麵子都沒給。
“郡主,我要見郡主表妹!”
姚鶴晴無聊的靠在榻上翻著話本子,就聽見外麵徐珍玉撕心裂肺的哭聲。
一旁的星辰本想出去看看,可是見姚鶴晴一副不為所的樣子,也裝作什麽都沒有聽見一樣。
徐珍玉在外麵哭喊了半個時辰,嗓子都喊啞了,依舊不肯離開。
最後,徐珍玉放了狠話:“你們不過不讓我進去,那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裏!”
姚鶴晴終於放下了手裏的話本子,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雖然知道徐珍玉不會真的尋死,但是事鬧大了也不好。
“讓進來吧。”
“是。”星辰這才出了門。
徐珍玉進門的時候眼睛已經哭的紅腫,姚鶴晴隻看了一眼,目又落在自己手裏的書上。
“是你讓聞諾諾去欺負我們的?”
一進門,徐珍玉便開始質問姚鶴晴。
姚鶴晴抬頭,一臉無辜的問:“聞諾諾為什麽去你那裏鬧,又為什麽是我讓去的?”
徐珍玉被噎的半天才開口:“我……我看見鬼的事……”
“你見鬼的事我聽說了,怎麽了?”
姚鶴晴裝傻讓徐珍玉有些無地自容,可是卻不得不坦白:“我看見鬼的事,聞諾諾竟然說我是說謊,就是因為不想歸祠堂。”
姚鶴晴冷笑,事到如今竟然把這件事怪罪在聞諾諾的上,徐珍玉也真是好意思。
“哦,如果說錯了,那你去跟解釋就好了,用不著跟我說這些的。”姚鶴晴依舊不鹹不淡的道。
徐珍玉的臉難看的不行,上前拉住姚鶴晴的手懇求:“,竟然要把這件事宣揚出去,你能不能替我想想辦法?”
姚鶴晴收回自己的手,然後端起了一旁的茶:“我現在是個傻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能有什麽辦法?”
“你是故意的!”徐珍玉忍無可忍,憤怒的對姚鶴晴開口。
星辰看不下去,沒好氣的開口:“徐小姐,這件事還是要從源找問題,您這樣為難郡主做什麽?”
源是什麽,源就是徐珍玉自己的問題,如今也是自食惡果而已。
徐珍玉咬牙,狠狠地瞪著姚鶴晴:“如果你不能讓這件事平息下來,那我就告訴所有人你是裝傻的,如果我好不了,那我們大家一起下地獄就好了!”
原本以這樣威脅姚鶴晴一定會害怕,誰知竟然笑著開口:“好啊,那就看看有多人相信你的話。”
星辰附和道:“大家都會認為徐小姐這是因為看見了鬼,被嚇傻了。”
徐珍玉有些崩潰,如果聞諾諾將以見鬼為借口躲避在先祖麵前盡孝的事,的名聲徹底就完了,婚事怕是也不能順利辦了。
“那,那我就死在郡主府!”被的無路可走,徐珍玉拔下了頭頂的發簪,然後對準了自己的脖頸。
星辰終於不淡定了,真的害怕徐珍玉死在這裏,髒了郡主府的地界,所以悄悄靠近徐珍玉,準備伺機奪下那簪子。
姚鶴晴饒有興致的看著徐珍玉演戲,麵淡然的喝了口茶,然後看著道:“請吧,記的用力,這樣死的痛快些。”
徐珍玉徹底崩潰,眼裏的淚水奪眶而出,看著姚鶴晴撕心裂肺的怒吼:“你為何如此冷漠無?”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狠狠地扇在徐珍玉的臉上,姚鶴晴站起來冷眼看著:“直到現在你都不知悔改,一味的把自己的錯推到別人的上!”
徐珍玉捂著火辣辣的側臉,看著姚鶴晴的眼神滿滿的怨毒:“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星辰道:“你假裝看見鬼,想躲避跪祠堂的事我們郡主都知道了,徐小姐,你是不是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蠢?”
“什麽?”徐珍玉萬分錯愕,這件事隻有和母親知道,以為聞諾諾隻是瞎猜的,姚鶴晴是怎麽知道的?
“難聽的話我不想說,你好自為之吧。”姚鶴晴不想再看見徐珍玉,冷聲道。
徐珍玉忽然一下子跪在姚鶴晴麵前:“我錯了,郡主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我不怪你,也談不上什麽原諒不原諒的。”
徐珍玉哭的淒慘,的抱著姚鶴晴的不放:“我求你,求你救救我,隻要你能幫我,以後我什麽都聽你的!”
姚鶴晴微微俯,看著聞諾諾那張滿是淚水的臉:“這句話,你是不是也對皇後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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