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則是惡心!
惡心得讓安多曳真的要吐了!
還看誰先懷上顧沉諳的孩子?
用如此卑微的方式爭寵,安多曳有那麼賤嗎?
安多曳在編輯框里輸一句:即然你這麼想懷顧沉諳的孩子,那我就把他施舍給你好吧。反正這兩年,我早膩了!
可剛要發出去時,卻又頓住了手指。
不是想pua麼,不是裝神志不清麼……自己不pua一下,安多曳都覺得自己愧對那本有著法律意義的結婚證!
【你這種況呢,擱在現代,‘小三’;要擱在古代,那也只能算個妾!你生的孩子,終究是見不得的,懂麼?還有,下次見到我,得乖乖我一聲顧太太!要不然,我讓你連小三都當不舒坦!】
雖然心痛得連呼吸都疼,但骨子里的傲氣不能丟。
【呵呵呵……安多曳,你一個不被的人,還真好意思自稱自己是‘顧太太’呢?顧沉諳有真的過你嗎?還有,你懷得上顧沉諳的孩子嗎?都吃了兩年長效的避孕藥了,難道還沒吃夠麼?】
這每一句,每一個字,都如一把鋒利的刀,將安多曳的心凌遲出千瘡百孔!
一句‘不被’,讓安多曳徹底失去了反駁的底氣!
還沒等安多曳緩過這口惡氣,pua的短消息又發了過來:
【你丈夫現在心在我這里,人也在我這里……安多曳,你還剩下什麼?自欺欺人的可悲又可憐的替罷了!】
現在的小三都這麼囂張的嗎?
囂張到敢如此的挑釁這個原配不說,還pua?
真當這個顧問只是徒有虛名?
【我還有結婚證!你想要顧沉諳,就讓他拿一半家產來換!要不然,你們永遠只能,在世人的唾棄之下茍活!】
顧太太的這個頭銜,當用則用!
【你覺得我會在乎結婚證那張破紙麼?我有顧沉諳的心就夠了!】
【那祝你‘用心’愉快!我現在要去用他的錢了!唐小三,你老這麼裝神志不清……也累的吧?呵呵!】
安多曳用上了對方的口氣。這以彼之道還施彼。
正當安多曳想關機圖個清靜時,安媽媽的電話打了進來,連忙接聽。
“多曳,你現在有空嗎?”
“媽,您有什麼事兒?”
“是這樣的……你爺爺今天過壽,在聚賢樓。你其他大伯和二姑,還有堂哥堂嫂他們都去了……我擔心你哥又被他們欺負……你能不能來給你哥撐腰啊?”
自從安父病逝之后,這伯伯和二姑是沒排他們家。安媽媽弱,哥哥安欽又謙卑懦言,這個家要是沒了安多曳,真不知道要被堂哥堂嫂他們欺負什麼樣了!
“媽,我說過多次了:像這樣的家庭聚會,您就不要讓哥去了!”
安多曳長嘆一聲,“您明知道他們從來沒有瞧得起我哥過,干嘛要去添堵呢?”
“可是……可是爺爺也是你和欽的爺爺啊!你雖然爸不在了,但孝道不能忘啊!”
安媽媽這一說,讓安多曳把后面的話給堵了回去。
“媽,那我馬上就來。”
最終,安多曳還是答應了。
“對了多曳,你別空手來……媽這里有點兒私房錢,都是你平時給媽的,你拿著去買點兒貴的酒。可千萬別讓你堂哥堂嫂他們看不起。”
安媽媽弱歸弱,但卻是個要面子的人。
“媽,那點錢留著你跟團團用,我有錢。”
掛斷電話后,安多曳拿出了顧沉諳結婚時給的那張黑金副卡。
既然唐可用著顧沉諳的心,那只能用顧沉諳的卡了!33qxs.m
安多曳下樓時,顧老太太神凝重的坐在偌大的客廳里。
空的奢華客廳,落寂又孤獨。
看到安多曳后,顧老太太連忙問道:“多曳,沉諳他……是不是被唐可走了?”
“嗯。唐可越院找顧沉諳,還弄傷了自己;你寶貝孫子急得不行,就急如火燎的趕過去了。”
安多曳輕描淡寫著,似乎在陳述別人的丈夫。
“這個唐可,實在太心機了!三年前,就把沉諳和顧家玩得團團轉!現在又卷土重來……沉諳怕是又要著了的道了!”
顧老太太又是一聲哀嘆,“我們顧家百年的基業,怕是要重新毀在唐可和霍罡的手里了。”
安多曳無力去安顧老太太。
自己也只是個可悲的替而已。被顧沉諳白睡,被顧家人利用。
“,其實吧,我還是覺得你孫子的幸福最重要!”
安多曳微微吁了口氣,“他娶了我這個替,心里想的卻是唐可……他痛苦,我也高興不起來!倒不如全了他和唐可吧?”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的……”
顧老太太緒激的拉住安多曳的手,“多曳,你可千萬不能打退堂鼓啊!我們整個顧家,都指著你呢!”
看著顧老太太那老淚縱橫的模樣,安多曳實在是于心不忍。
“行吧,那我先去會會那個唐可。”
安多曳當然不會真去找唐可,沒那麼閑,也沒那麼賤;只是為了找個借口好離開顧家祖宅。
趕到聚賢樓時,晚宴還沒有開始。
果然不出所料,安媽媽和哥哥安欽一家,被安排在靠角落的那桌。
而且還有五個渣渣的熊孩子。分明不是看不起哥哥安欽!
“多曳,你來了。”
安欽和安媽媽同時起相迎。
而主桌上的二姑們,只是翻了個白眼,連都沒:“又一個蹭飯的!”
而生活不能自理的爺爺,則被他們像撈錢工一樣安排在椅上。
“多曳,爺爺最疼你了……你給爺爺買來什麼壽禮孝敬他們啊?”
大伯發話了,眼睛一直往安多曳手里拎著的東西瞄了過來。
“爺爺,生辰快樂。這是您老念叨的15年茅臺九龍墨寶。更是15年茅臺中的經典代表,有著一流的醬香風味,口不干、不,不辣口,韻味醇香細膩、順爽香。”
當安多曳將那兩瓶價值十五萬的茅臺九龍墨寶放到餐桌上前,那只有上千的茅臺立刻黯然失。
“肯定是假的吧?”
二姑嗤之以鼻,“買了個地攤貨來蹭飯,就不怕把你親爺爺給毒死!”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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