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犯下的殺孽,卻害他背負了這麼多年的沉重枷鎖。
寧無悔心底的愧疚和疼痛幾乎將淹沒,靠在司擎夜肩膀上,輕聲道:“司擎夜,別難過,不是你的錯,有罪的人是surA。”
司擎夜回過神,抬手挲著的后頸,淡淡道:“嗯,罪魁禍首是,只要抓到,一切就都可以了結了。”
現在黎硯他們對寧無悔的敵意越來越深,他必須盡快找到surA才行。
寧無悔靜靜的聽著,他的語氣里,沒有毫對自己的懷疑。
哪怕他邊所有人都在懷疑,可他依舊堅定不移的相信。
寧無悔坐直子,手上司擎夜的臉,用指尖一點一點描繪著他的眉眼廓,專注,認真,像是要將他的模樣深深刻進心底。
司擎夜一不,任由作為。
寧無悔指尖劃過他的,最后停在他的下,微微抬起他的臉,在他上親了一下。
“司擎夜,你真好。”
這已經是第二次說他好了,司擎夜微微挑眉,“寧無悔,你最近吃蜂了?怎麼這麼甜?”
寧無悔笑了笑,低頭又親了一下。
司擎夜不滿足于這種蜻蜓點水似的吻,抬想親回來,卻被寧無悔用食指抵住了。
司擎夜皺眉看著,勾引他,又不給他,這是什麼意思?
寧無悔捧著他的臉,低聲道:“司擎夜,你很快就會找到surA的。”
見語氣如此篤定,司擎夜倒是好奇了,“為什麼這麼肯定?”
“因為有我在啊。”寧無悔淺笑如花,“司擎夜,有我在,你所有的愿,都會實現的。”
哪怕你要的是我的命。
夜空繁星閃爍,面前的人卻笑得比后的滿天星辰更璀璨人。
司擎夜心中一熱,托著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低頭輕咬了一下的,低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辛苦你先實現一下我現在的愿好了。”
寧無悔摟著他的脖子,輕笑,“樂意之至。”
司擎夜眸頓暗,抱著大步往臥室走去。
……
第二天晚上,烈影總部。
頂樓會議室,司擎夜正在翻看報部這段時間針對surA的相關調查報。
沈歲寒在一旁碎碎念,“阿夜,你現在和黎硯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要不咱們飛一趟北,好好跟他當面談談怎麼樣?”
他覺得大家都這麼多年的了,只要司擎夜把姿態放低一點,好好跟黎硯通,興許還是能說通的。
司擎夜頭也不抬,“沒用,黎硯這次不會讓步的。”
他這段時間不是沒嘗試過跟黎硯通,但是他的態度很堅決,不出寧無悔,他不會罷休。
“你不去怎麼知道呢?”沈歲寒主要怕這樣僵持久了,會真的傷了兩人的分。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開了,顧曉從外面走了進來。
沈歲寒停下話頭,意外道:“曉曉,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過來看看。”顧曉隨口道,然后看向另一邊的司擎夜。
“阿夜,調查有結果了嗎?”
他們都知道最近司擎夜在全力追查surA的下落。
司擎夜合上文件夾,淡淡道:“暫時還沒有。”
顧曉出個意料之中的表,意有所指的道:“人明明就在你眼前,你卻非要去其他地方找,又怎麼可能找得到呢?”
司擎夜不接話,換了個文件夾繼續看。
沈歲寒見此,打圓場道:“曉曉,這件事你別手了,阿夜他自有分寸。”
“他若真的有分寸,就不會跟阿硯鬧這樣。”顧曉忍不住埋怨道。
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支錄音筆放在了桌上,“阿夜,你自己聽聽這個。”
“這是什麼?”沈歲寒疑道。
司擎夜也抬起了頭,看向桌上的錄音筆。
顧曉按下了播放按鈕,錄音筆里響起昨天在餐廳臺上,顧曉和寧無悔的對話。
會議室里誰都沒有說話,司擎夜微微蹙著眉,神莫測。
幾分鐘后,錄音播放完。
顧曉關掉錄音筆,對司擎夜道:“戒心太高了,我沒有套到的話,可寧無悔明知道你為了維護,不惜和黎硯鬧翻,甚至還可能面臨更嚴重的后果時,卻連半點愧疚都沒有,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要你陪著玩樂。”
“阿夜,如果寧無悔真心你,怎麼舍得讓你因被千夫所指,為了跟最好的兄弟決裂?本就不值得你這麼維護,甚至有可能這就是再次出現在你邊的目的,想要從部分裂烈影。”
顧曉說著對寧無悔的謀論,然而司擎夜卻是想到了昨天寧無悔的種種反常。
難怪昨晚上會突然問起他當年的事,恐怕就是了顧曉這些話的影響。
并非像顧曉說的那樣無于衷,恰恰相反心底很在意。
只是明白,他瞞著就是不想愧疚自責,不想讓這些事影響兩人之間的,所以才順著他的想法,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顧曉見司擎夜仍舊不說話,干脆上前走他手中的文件,說道:“阿夜,你不要再做這些無謂的調查了,沒有用的。”
“你我都心知肚明,寧無悔才是最有可能是surA的人,我相信,只要深調查,一定能得到我們要的結果。”
司擎夜臉微沉,“我說過,不是。”
見他依舊不肯懷疑寧無悔,顧曉又想起昨天看到兩人恩的樣子,嫉妒和不甘讓忍不住將文件往桌上一砸,憤怒道:“司擎夜,都到這個地步,你為什麼還要執迷不悟?你為什麼寧可相信,都不肯相信我們這些陪你出生死的自己人?”
“曉曉,你冷靜點。”沈歲寒連忙上前勸架。
就在會議室里氣氛張的時候,司擎夜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一看,是報部的組長打來的,應該是有什麼事要匯報。
他點下接聽,“什麼事?”
報組長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激:“Boss,有surA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