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夏藍溪被顧曉強行拉走,忍無可忍道:“曉曉,你干嘛攔著我?”
顧曉無奈的看著,“不攔著你,難道讓你上去跟阿夜吵一架嗎?大庭廣眾的,阿夜多沒面子,到時候只會讓我們的關系鬧的更僵。”
“關系更僵又怎麼樣,他會在乎嗎?”
夏藍溪覺得就應該讓上去問清楚,看司擎夜是不是真的為了寧無悔,不要他們這些朋友了。
顧曉拍拍的背,心平氣和道:“溪溪,你先冷靜點,現在這種況,我們越鬧只會把阿夜越推越遠,你看寧無悔就很聰明,懂得哄阿夜開心籠絡他,讓阿夜死心塌地的護著。”
“心機婊!”夏藍溪咬牙罵了句。
七年前騙了司擎夜一次,七年后又來故技重施,這人怎麼就那麼有心機!
“所以我們也要沉得住氣,不能自陣腳,阿夜只是一時被蒙蔽了而已,總有一天他會明白,誰才是真心為他好的人。”顧曉耐心的道。
夏藍溪在顧曉的勸說下,總算冷靜了下來,有些懊惱的道:“曉曉,我要是能有你這麼理智就好了。”
顧曉微微一笑,“我們溪溪這種直率的格也很可啊。”
聞言,夏藍溪頓時不好意思的微紅了臉,“好了,曉曉,我們去吃飯吧。”
顧曉點點頭。
其實攔著夏藍溪的真正目的,不過是為了在司擎夜面前顯得懂事識大罷了。
夏藍溪莽撞沖,鬧起來說不定會口不擇言,這麼做既顧全了司擎夜的面子,也提升了自己的形象。
所以真是很喜歡夏藍溪這個傻乎乎的好閨,聽話,好擺布。
多虧了有,不然怎麼能襯托出自己的好呢?
……
寧無悔和司擎夜若無其事的吃了頓午飯,中間沒有再提起夏藍溪和顧曉,仿佛這兩人從沒有出現過一般。
飯后,寧無悔去上洗手間,出來后在洗手臺前凈手。
突然,覺背后有人靠近,迅速警惕的抬起頭,在鏡子里與后兩步遠的顧曉對上了視線。
顧曉沒有說話,只是對笑了笑。
寧無悔慢條斯理的將手上的泡沫沖洗干凈,然后關掉水龍頭,了張紙巾干手上的水珠,才轉過,主問道:“有事?”
顧曉,“寧無悔,我想和你單獨聊聊。”
寧無悔沒有猶豫,頷首,“好。”
兩人來到走廊一端的一個小臺上,這里位置比較偏僻安靜,很人過來,很適合談話。
微風拂過,寧無悔捋了下耳邊的碎發,淡淡道:“說吧。”
顧曉看著平靜淡然的樣子,覺得和自己預料中的況有點不一樣,這讓有點不悅,開口道:“寧無悔,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還能若無其事的讓阿夜出來陪你玩樂,你真自私。”
面對顧曉的指責,寧無悔出個不解的表,“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真的不明白嗎?”顧曉冷冷看著,“阿夜為了你都快跟最好的兄弟決裂了!”
聞言,寧無悔的心微微一,面上卻不聲,“是嗎?他沒跟我說過。”
這話一下就勾起了顧曉的怒火,“阿夜不告訴你,是不想讓你愧疚,可我卻看不下去,你知不知道他為了和你在一起承了多力?”
“surA是烈影所有人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你上疑點重重,是因為阿夜,我們才勉強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現在你竟然和陸梟牽扯在了一起,怎麼讓人不懷疑你?”
“黎硯認定你是surA,想把你抓起來審問,而阿夜為了維護你,不惜和黎硯鬧翻,我們幾個最好的朋友,就因為你心生隔閡,四分五裂。”
“寧無悔,你捫心自問,你和阿夜在一起這麼久,除了連累他害他,有給他帶來過任何好嗎?”
聽完顧曉這番義憤填膺的指責,寧無悔總算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司擎夜從來沒有跟提過烈影其他人懷疑的事,所以寧無悔也從未往這一方面想過。
竟然才知道,他和在一起,背后竟然默默承了這麼多力。
他一直堅守著對的承諾,無論什麼時候都會信任,也努力在其他人面前維護。
如果換做之前,不曾發現自己的份極可能就是surA,寧無悔也許會理直氣壯的對顧曉說,自己愿意和司擎夜一起面對所有質疑。
可現在,本沒有這個資格。
寧無悔的心中頓時一刺,涌起無數愧疚。
顧曉見寧無悔沉默著沒有說話,臉上表淡淡的,沒有什麼波瀾,看不出此刻的心思,便繼續道:“surA當年害死了烈影無數弟兄,我們曾經發過誓,一定會用的來祭奠那些慘死的亡魂。”
“現在我們所有人都在懷疑你的份,你若是繼續和阿夜在一起,遲早會讓他失去人心,眾叛親離,為一個不仁不義的千古罪人!”
“寧無悔,但凡你對阿夜有一真心,就不應該再繼續害他!”
寧無悔自然聽明白了,顧曉的意思很明確,想讓主離開司擎夜。
剛要開口說話,手機卻響了起來。
寧無悔低頭一看,是司擎夜打過來的。
接過電話,就聽到司擎夜不滿的聲音:“寧無悔,你掉廁所里了?怎麼這麼久還不回來?”
“我在補妝啊,司先生,為男朋友要有耐心知道嗎?”寧無悔的聲音輕快隨意,一點都聽不出來在撒謊。
司擎夜心中約的懷疑瞬間就打消了,“別弄太久了,早點回來,等下電影要開場了。”
“知道了,馬上就回來。”
寧無悔掛了電話,抬頭正好看到顧曉眼中一閃而過的嫉妒。
顧曉眼神沉的看著,“寧無悔,你這是在向我炫耀示威嗎?”
寧無悔一怔,旋即反應過來的意思,搖頭道:“你想太多了。”
剛才那個樣子,不過是不想引起司擎夜的懷疑罷了。
然而顧曉卻不相信,“寧無悔,做人不能太自私,還是說你的確就是surA,想毀了阿夜,所以才接近他和他在一起?”
聽到這麼問,寧無悔突地一笑,目落在了顧曉手中拿著的手包上。
“顧小姐,你這麼問,該不會是故意用話來激我,讓我承認,然后再把我們的對話錄音當證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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