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無悔心中的憂在這一刻總算是放了下來,有dnA驗證,和慕云歌的容貌也一致,還有背上這個特殊的刺青。
這種種證據,足夠證明就是慕云歌,終于不用再忐忑不安,心懷愧疚了。
至于和慕云歌那些不一樣的地方,每個人都有,也許是慕云歌瞞了慕老爺子,背地里學習的呢?
寧無悔自給那些疑點找了個合理的解釋,然后整個人都輕松了下來了。
其實沒有跟任何人說過,自從見到陸梟之后,心底就一直縈繞著一不安。
陸梟和surA曾經是人,他說他不可能會認錯人。
所以寧無悔害怕自己真的是surA,真的做過對不起司擎夜的事。
但是幸好,有刺青,是慕云歌,不是surA,沒有對不起司擎夜。
慕老爺子看著刺青照片說道:“這個刺青的圖騰很特殊,你那麼小,刺青一定很痛,但你的家人還是給你紋上了,說不定這是一種份的象征。”
“爺爺當年沒能幫你找到親人的線索,如今也只能靠你自己了,不過阿夜他的人脈比較廣,你倒是可以讓他幫你查一查,也許會有收獲。”
“嗯。”寧無悔點點頭,然后拿出手機,將照片上的刺青圖案拍了下來。
打算等回家以后,用爺爺說的那個方法,用酒拭升溫,看能不能讓自己背上的刺青顯現出來,再和照片對比一下,看是不是一樣。
本來對自己的世并不興趣,但是聽了慕老爺子的話,也想弄清楚,自己當年究竟是被父母拋棄的,還是另有原因。
……
另一邊,樓下花園里。
寧寶貝和吱吱正和傭人學著怎麼給各種花卉澆水,兩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而星星的手傷了,不能提重,于是只能在涼的地方遠遠的看著。
司擎夜過來后,星星朝他后看了眼,沒看到寧無悔,便問道:“司先生,我媽咪呢?”
司擎夜手指了指樓上,“陪爺爺去樓上書房里單獨談事去了。”
星星哦了聲,過了一會兒,然后才慢吞吞的道:“關于那個跟陸梟泄我份的,我那邊已經排查了一遍,沒有查出可疑的人。”
聞言,司擎夜頓時嗤了聲,鄙視道:“連個都找不出來,真廢。”
星星翻了個白眼,“司先生,你不要不就人攻擊,也不一定就是我們神域的人啊,知道我份的人還有你呢。”
司擎夜直接拍了星星腦袋一掌,怒道:“臭小子,你是說我出賣你嗎?”
星星抱頭嗷了一聲,十分委屈的道:“人家也沒說是你啊,你邊不是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司擎夜一聽就知道星星話里有話,桃花眸微微瞇起眼,“怎麼,你懷疑誰?”
星星想也不想就道:“顧曉!”
司擎夜微微皺眉,“不可能,在你被抓之前,顧曉并不知道你的份。”
星星切了聲,撇道:“你怎麼確定不知道?那麼有心機,說不定早就從其他人里套出來了,就比如那個夏藍溪,看起來就不太聰明的樣子,而且那麼向著顧曉,也許早就把一切全告訴了。”
在星星看來,就夏藍溪那種商,本就玩不過心機深沉的顧曉,說不定被賣了還在幫數錢。
“我叮囑過藍溪保,答應過我,不會告訴顧曉。”司擎夜了解夏藍溪,既然答應,就不會食言。
“只有死人才會保守,你信任我可不信任,司先生,當初我可是因為信任你,才把我的份告訴你,現在被人泄,我的份瞞不住了,以后陸梟想追殺我,一逮一個準,你必須負責!”星星義正辭嚴的譴責道。
司擎夜斜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難道你當初不是因為想跟我打牌,讓我放過神域的人一馬,才不得已暴份的?”
星星眼神閃爍了一下,一臉無辜的笑道:“司先生,現在重點是,其他那些小細節就別在意了,反正我的人已經排查過了,還會再排查一遍,為了我的安全起見,你那邊也應該查一下,畢竟有時候背叛你的人,往往就是你最信任的人。”
聽到最后這句話,一下子勾起了司擎夜某些不愉快的記憶,他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
的確,當初他掏心掏肺的對那個人好,最后換來的還不是狠狠的背叛。
司擎夜眼神里的溫度有點冷,淡淡道:“知道了,我會去查的。”
星星說完也意識到自己的話到他爹地的傷心事了,不由有些懊惱。
但他又不能幫媽咪說話,所有只能悶悶道:“主要是顧曉,我覺得最可疑!”
星星從來不掩飾他對顧曉的討厭。
司擎夜知道星星有多維護寧無悔,顧曉幾次讓寧無悔不痛快,星星沒有出手整顧曉都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
因此他沒說什麼,只是了星星的腦袋。
沒多久,寧無悔和慕老爺子從樓上下來,星星也把寶貝和吱吱了回來。
一家人在別墅陪了慕老爺子一天,晚上吃完晚飯以后才回家。
至于第二天慕煙兒的庭審寧無悔還是決定不去了。
因為到時候慕濤夫婦肯定會去,要是出現的話,恐怕會加深他們對慕老爺子的不滿和怨懟,所以還是算了,反正對慕煙兒落難的戲碼也不興趣。
等慕煙兒判決下來,獄服刑,對于寧無悔來說,就是不相干的路人了。
回到江公寓以后,寧無悔想著確認背上刺青的事,于是先去房間里換了件吊帶小背心,然后又去拿了藥箱,想司擎夜幫用酒拭一下背上,看能不能讓刺青顯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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