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司擎夜聞言斷然拒絕,臉也沉了下來。
黎硯態度咄咄,“為什麼不行,這麼好的機會擺在眼前,難道你不想報當年的仇了嗎?”
司擎夜冷著臉道:“當年的仇我自然會報,但絕對不是利用自己的人來達目的,陸梟為了算計我不惜犧牲自己的人,是他孬種,我如果利用寧無悔去算計他,跟他又有什麼分別?連自己的人都保護不了,我就算報了仇也不過是個笑話。”
“阿硯,我知道你想給黎歌報仇,我們誰都不會忘記當年的事,但寧無悔不是surA,我不強求你能接寧無悔,但我希你明白,是我認定的人,如果你真的把我當兄弟,就不要再故意針對。”
黎硯鮮聽到司擎夜說這麼重的話,可見他有多麼維護寧無悔,生怕委屈了。
看來司擎夜是真的了,黎硯也不想繼續和他爭辯,傷了彼此分,所以選擇暫退一步。
“只要你還記得當年的事就好,我可以不針對寧無悔,但我對始終持保留態度,除非以后抓到surA,否則我永遠不會相信。”
他覺得司擎夜現在已經被沖昏了頭腦,跟他說什麼都沒用。
不如加大力度調查寧無悔,究竟有沒有問題,看證據說話便是。
司擎夜也不指他能相信,只要黎硯不對寧無悔有太大的惡意就行,至于其他的,時間久了總會慢慢有分曉。
沈歲寒見兩人氣氛有些不愉快,連忙打圓場,“好了,surA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抓到的,現在陸梟傷,我們不如趁這個機會想想怎麼對付暗梟組織。”
談到正事,私人恩怨自然要先放在一邊。
司擎夜淡淡道:“神域這次接連在陸梟手里栽了兩個跟頭,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相信很快就會對暗梟有所行,我們不需要當主力,看準機會出手就行,雙面夾擊,夠陸梟焦頭爛額一陣子了。”
沈歲寒見司擎夜提起神域的時候,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討厭,不由道:“阿夜,咱們現在都已經開始跟神域打配合了,以后是不是還會聯盟?”
“不可能。”司擎夜直接否認,“我們是對手,可以短暫合作,卻永遠不可能為朋友。”
烈影和神域之間的矛盾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決的,即便有星星這層關系,他們也不可能放下對彼此的戒備。
有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神域和烈影最好的相方式恐怕就是互不侵擾。
其實沈歲寒也就是說句玩笑話而已,他自然清楚這一點,所以笑過就罷了。
接下來三人商議了針對暗梟的行安排,一談就是兩個多小時。
開完會,黎硯那邊有事,掛了視訊忙去了。
沈歲寒了微微僵的脖子,準備問司擎夜接下來什麼安排。
就在這時,指揮室的門開了。
夏藍溪和顧曉兩人從外面進來,顧曉快步走到司擎夜邊,神張的問道:“阿夜,我聽說你傷了,怎麼樣嚴重嗎?”
司擎夜不著痕跡的避開顧曉過來的手,淡淡道:“只是小傷,不礙事。”
顧曉仿佛沒有發現他的躲避,手順勢落在椅子扶手上,皺眉道:“你總是逞強,我不相信你,溪溪,你過來給阿夜看看。”
夏藍溪是背著藥箱來的,知道司擎夜傷特意來為他檢查。
兩個人態度堅持,沈歲寒在一旁仰頭天花板不幫腔,司擎夜沒辦法,只能讓夏藍溪拉起襯衫下擺檢查傷口。
夏藍溪一看到刀傷的位置,眉頭就皺了起來,“這一刀再往上一點,就可能傷到肝臟了,阿夜你應該臥床休息才是,怎麼能出來走?”
司擎夜笑了笑,“沒那麼夸張,一個小口子而已。”
夏藍溪頓時瞪了他一眼,“究竟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這一刀捅的這麼深,如果不好好養著,染發炎就麻煩了。”
一邊數落,一邊仔細檢查了一下傷口的況,忍不住埋怨道:“阿夜,你看看你,自從認識寧無悔之后都多傷了?就沒給你帶來過什麼好事,簡直就是個災星。”
一次差點丟命,一次失明,這次又被捅傷,夏藍溪真心懷疑寧無悔是不是專門來害司擎夜的。
聽到夏藍溪的抱怨,司擎夜的臉微微一冷,“不關的事,是我自己大意了才會傷。”
“怎麼不關的事?你要不是為了幫救人怎麼會傷?”夏藍溪真是見不得司擎夜維護寧無悔。
司擎夜皺眉,正要再反駁,一旁的顧曉先道:“溪溪,你別這麼說,星星一個孩子被陸梟抓走,阿夜當然不能袖手旁觀,只能怪陸梟詭計多端,才害的阿夜傷,跟無悔沒有關系。”
“曉曉,你還幫說話。”夏藍溪有些不高興。
顧曉聲道:“我知道你心疼阿夜,但是無悔沒有錯啊,可憐天下父母心,如果是我的孩子被抓走了,我也會拼命去救他的。”
夏藍溪沒話說了,抿著生悶氣。
顧曉好脾氣的哄,“別氣了,阿夜雖然了傷,但星星被平安救出來了,這是好事,溪溪你就發揮你的醫,盡快讓阿夜的傷好起來吧。”
夏藍溪也并非那種刻薄的人,雖然不喜歡寧無悔,但也不至于希星星死,所以很快就被顧曉說服了,點頭道:“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
沈歲寒的手機響了下,是手下找他有事,于是他打了個招呼就去樓下理事去了。
夏藍溪幫司擎夜的傷口重新消了下毒,因為藥箱里了一種藥,于是去樓下的藥房拿藥去了。
指揮室里便只剩下了司擎夜和顧曉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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