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無悔差點被勒斷氣,后的男人緒明顯有點不對勁,忍不住用食指將脖頸間瘋狂啃的腦袋推開,沒好氣的教育道:“好好活著不行嗎?老說什麼死不死的,不吉利。”
司擎夜被推開馬上又湊了上來,抓住寧無悔的手,十指扣住,“你不覺得這樣很浪漫嗎?”
寧無悔:“……”浪漫你個大頭鬼!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廝上居然還藏著病屬。
“司擎夜,你給我正常點,別我揍你!”
如果換做以前,司擎夜肯定不當回事,但現在見識過寧無悔的手,說揍還真能揍,而他又不能還手,只有挨打的份兒。
司擎夜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的確有些興過頭了,先是以為寧無悔背叛了自己,滿心憤恨,隨后看到為自己捅了陸梟一刀,又轉為狂喜,心短時間大起大落之后,難免會有點后癥。
司擎夜平靜了一會兒,然后才道:“陸梟估計已經把你當surA了,說不定以后還會來找你。”
聞言,寧無悔忍不住皺眉,“不會吧?我又是拿刀捅他,又是對他開槍,他還會來找我?”
想到寧無悔當時對陸梟狠絕無的態度,司擎夜角忍不住微微勾起,“那點傷又要不了他的命,他肯定還會來。”
寧無悔眉頭頓時皺的更,陸梟的所作所為讓非常厭惡,一點也不想再見到他。
“如果他來纏著你,你打算怎麼做?”司擎夜帶著幾分試探的問。
寧無悔想也不想的道:“那就再捅他一刀。”
的回答比司擎夜想象中的還狠,可見有多討厭陸梟,司擎夜頓時滿意的笑了起來,獎勵的在臉上親了一下。
“很好,以后再見到陸梟,就用這種態度,什麼都不要聽他說,直接捅就完事兒。”
也讓陸梟好好會一下,被心上人反復傷害是什麼滋味。
……
第二天,寧寶貝和吱吱一起床,發現媽咪和哥哥還有司擎夜都回來了,頓時高興不已。
但是很快他們就看到了星星臉上的傷痕,連忙追問怎麼回事。
星星解釋是被一個壞人弄的,司擎夜也傷了,頓時把寧寶貝和吱吱心疼的不行,當即連學校也不想去了,要留在家里陪他們。
最后被星星哄了半天,才不不愿的背著書包,被寧無悔送去了學校。
因為星星的手臂傷,近期是不能做飯了,而寧無悔廚藝不,所以中午點的外賣。
但他們家里有五口人,還有孩子,不可能一直吃外賣,所以寧無悔打算回頭請個阿姨做飯。
下午沈歲寒來看司擎夜,發現一家三口正在客廳里打游戲打的火熱,這和他想象中司擎夜傷虛弱臥床的場景完全不一樣。
“阿夜,看你這紅滿面的樣子,你的傷看來沒問題吧?”
司擎夜從游戲畫面里分了一丟丟眼神給他,“那不一定,這取決于你找我什麼事。”
沈歲寒,“如果是公司的事呢?”
司擎夜立刻重重咳了幾聲,秒變林黛玉,“醫生說我需要靜養,不能勞。”
沈歲寒角了,“我就是來看看你。”
司擎夜瞬間恢復原樣,“哦,突然覺好多了。”
沈歲寒:“……”你還能再假一點嗎?
寧無悔看得好笑,踢了踢司擎夜讓他正經點,然后起對沈歲寒道:“歲寒,想喝什麼,我去給你拿。”
“我喝水就行。”
“好,你等下。”寧無悔轉去了廚房。
沈歲寒看向一旁的星星,見他白的臉上還留有傷痕,忍不住道:“小星星,你是不是吃秤砣長大的?不然怎麼有膽子去算計陸梟。”
星星聳了聳肩,不以為然的道:“他算計秦烈,我算計他,禮尚往來而已,要不是有人泄,說不定我就功了。”
就算殺不了陸梟,也不至于被他給抓住。
“出了?”沈歲寒倒是不知道這一茬,“人找出來了沒?”
“還在查,不過攏共就那些人,只要有問題肯定能揪出來。”星星說著,眼中閃過一冷酷殺意。
這次行失敗,不僅他被抓,神域也死了十幾個特工,等找出那個,絕對不能輕饒。
沈歲寒了然,他們這種組織最忌諱出鬼,一旦泄后果可能會是毀滅的。
不過這終究是神域的務,他也不方便問太多。
沈歲寒這次來自然不單單是為了探司擎夜,而是來接他的。
所以坐了一會兒后,司擎夜跟寧無悔母子打了個招呼,就跟沈歲寒一起走了。
兩人來到烈影總部大樓指揮室。
沈歲寒將司擎夜之前要他調查的資料遞給他,皺眉道:“那個肇事車主查理的確有問題,我們的人調查后才發現,當年無悔出車禍那段時間,他因為工作出差,人本就不在國。”
“所以,當年真正撞了無悔的人,只是盜用了查理的份而已,實際上另有其人。”
“對方用的所有份信息都是查理的,在給無悔辦完新份之后,他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留下的線索很,而且已經過了這麼久,再想把這個人找出來很難。”
司擎夜翻看著不多的調查資料,眉心蹙起,“他從什麼渠道給寧無悔辦的份?”
“是通過黑市找人辦理的,沒有正規的易手續,查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真正的查理背景簡單,所以我們當初調查寧無悔的時候,才沒有發現這其中的梁換柱。”沈歲寒沉聲道。
從目前的調查結果來看,有關那個假查理的線索算是完全斷了。
然而正是這個結果,才讓司擎夜更加肯定寧無悔當年的車禍有貓膩。
他甚至懷疑寧無悔的失憶也許不是車禍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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