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來,他一直苦苦尋找,想要把找回來,可是卻一無所獲。
這次來A市辦事,竟然又夢到了當年的事,難道是因為景傷?
畢竟當年他們就是在A市的海邊決裂的,自此,一去不回。
一如說的,恩怨兩清,生死不復相見。
陸梟拿起放在床邊的錢包打開,里面夾著一張照片。
照片里,穿著迷彩服的年十指扣牽著的手,兩人眉眼青,可臉上的笑容卻那麼純粹。
仿佛無懼歲月流轉,世事變遷。
這是寧無悔十六歲生日那天拍的,當時他們正在t國一戈壁訓練。
他問想要什麼生日禮,說合照。
因為當初為了保護的安全,不泄的容貌,就連暗梟的信息庫里都沒有的任何照片資料。
單人照都沒有,他們的合照自然更沒有。
而他為了滿足的生日愿,于是有了這張照片。
結果這張照片卻了他和寧無悔唯一的合照,他如今只能靠著這張照片來傾訴思念。
陸梟食指輕過照片里的臉頰,眸深。
無悔,我很想你,你究竟在哪里?
還要多久,你才能原諒我,回到我的邊?
……
第二天上午,寧無悔就在三小只的監督下去了醫院。
掛號,做檢查。
醫生在看過片子之后,說從結果來看暫時沒什麼異常。
至于為什麼頻繁做噩夢和頭痛,可能跟之前腦部過創傷有關,也可能是記憶復蘇的前兆。
星星聽完后,又詳細跟醫生詢問了許多問題,有什麼辦法改善現在的況,都需要注意什麼。
醫生一邊回答,一邊忍不住去瞄一旁正帶著寶貝和吱吱看視頻的寧無悔。
這家人真是有意思,媽媽生病,讓六歲的兒子問病,自己心安理得地玩手機,也不知道誰才是家長。
星星一一記下醫囑,然后禮貌的跟醫生道謝,帶著寧無悔他們去拿藥。
晚上,司擎夜在微信里得知寧無悔今天去了醫院做檢查,于是發了視頻過來。
因為時差的緣故,他那邊還是下午。
司擎夜本來想關心寧無悔幾句地,結果就看到視頻里,寧無悔懶散地躺在沙發上,一邊吱吱的捶肩服務,一邊寧寶貝的水果投喂服務,那待遇跟王也沒差多了。
擔憂瞬間變了吐槽,“寧無悔,你真是要懶死。”
寧無悔將葡萄籽吐到寧寶貝遞過來的小碟子里,然后一臉無奈的道:“沒辦法,我們家寶貝就是這麼心疼我,什麼都不舍得讓我手。”
“司先生,這都是命,誰你沒我命好,有這麼心懂事孝順的乖兒子乖兒呢?”
看著人嘚瑟的樣子,司擎夜忍不住磨了磨牙。
看到視頻里的司擎夜,寧寶貝和吱吱都主湊過來跟他打招呼。
司擎夜和寧寶貝聊了一會兒,答應從國外回來給帶禮后,寧寶貝才高高興興地將手機還給了寧無悔。
“星星說你今天去醫院了,況還好嗎?”司擎夜問。
寧無悔依舊懶洋洋的,“醫生說沒什麼事,可能是恢復記憶的前兆。”
聞言,司擎夜心中微微一,問道:“那你想恢復記憶嗎?”
“不想。”寧無悔的回答毫不猶豫。
“為什麼?”
“我很滿意現在的生活,有三個寶貝的陪伴,有喜歡的工作,生活自由,財富自由,簡直是完的生活狀態。”
“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何必執著不放,自尋煩惱。”
不像很多失憶的人那樣,對失去的記憶有執念,拼了命想要找回來。
對于那段空白的記憶,心底完全沒有任何探究,甚至還有些抗拒去回憶。
司擎夜了然,這的確很符合寧無悔的風格。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等星星收拾完廚房出來,寧無悔就把手機還給了他。
“司先生,和我媽咪聊得愉快嗎?”星星笑瞇瞇地問。
“當然。”司擎夜自我覺良好。
星星看到沙發上的寧無悔翻了個白眼,他笑了一下,然后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呢?”
“事還沒辦完,暫時不回去。”司擎夜道。
他這些天追蹤surA的線索,已經跑了好幾個地區,但是都沒再找到的確切行蹤。
surA好不容易現一次,他不能輕易放過這次機會,必須把找出來,不能讓再次消失。
“那好吧,不過你要是離開太久,我可不保證會不會有其他人把我媽咪追跑哦。”星星故意想給他制造點危機。
一旁頓時響起寧無悔幽幽的警告聲:“寧、星、移!”
然后,就聽到視頻那邊的司擎夜切了聲,“你媽咪的眼比天上的月亮還高,能看得上誰?”
之前寧無悔連他都嫌棄,A市還有哪個男人能比他條件更好?
寧無悔:“……”
三小只:“……”
司先生,你這樣容易沒老婆的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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