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月立刻善解人意地點了點頭,“好,你這個要求很合理。”
“我發誓,若我是十二路中任一勢力的人,便罰我散盡修為,不得好死。”
谷思淵聽到這里頓時嚇了一跳,“你這人可真實誠,倒也不必發如此毒誓。行了,我信你了,走吧。”
“這小你會要回去嗎?”攬月問道。
谷思淵大方地擺了擺手,“算了,這小太刺頭,我是無福消了,我哥不是雷靈,他也從不奪人所好,你留著吧。”
“不過今日好些人都見過這小了,你最好也藏一藏,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嘛。”
攬月聞言,著谷思淵的眼里閃過一欣賞。
此人坦誠又灑,倒是個值得深的。
“走吧,說起來這回也是賺了,得了五顆雷心石,如今都在手上呢!”
谷思淵的歡喜表現在臉上,已經迫不及待抬步朝雷心城飛去。
攬月趕忙招了招手,“谷道友,再等等,我家徒兒還沒回來。”
“徒兒?”谷思淵眉頭微微一皺。
攬月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對,方才勢不對,我讓他先走了,他一會就找過來了。”
“放心,我稍后也讓他發個心魔誓,我們就是純純的散修。”
谷思淵也是好脾氣,人敬他一尺,他就敬人一丈,當下便同意了。
“,那就等等吧。”
二人正要閑話,忽然間遠烏泱泱沖過來一群人,皆面驚惶。
攬月心頭微微一,這些人都是從暮家駐地的方向過來的,莫非是曜兒鬧出的靜?
谷思淵面上流出一擔憂,拉住從旁經過的青年問道:“怎麼了這是?”
那人一看是名聲不錯的谷思淵,當下按住恐懼疾聲解釋道:“谷兄弟,快跑吧,那暮家爺是暮歲神君的弟弟,他死了!”
攬月眉頭一攏,暮歲神君的弟弟?
不過一向無條件信任蕭景曜,此事不管是不是他做的,定天無,不痕跡。
果然,當谷思淵問起是何人所為之時,那青年低聲說道:“是暮家的天階修士,是誤殺!唉!不說了,暮家人要是趕過來,我們在場的估計都要沒命!”
青年匆忙疾走,谷思淵的面當即變得難看了起來。
暮歲神君在雷心城附近死了弟弟,這件事可不要波及到他們才好。
“道友,你徒弟何時能來,這件事可耽誤不得。”
攬月點了點頭,知道谷思淵的憂慮。
“這樣吧,谷道友你先行回去,我待尋到徒弟再去拜訪如何?”
谷思淵念攬月的通,正要離開,忽然頭上有五道勁風呼嘯而過,正是暮家那五名天階修士!
“不好!”谷思淵見狀面大變,還以為他們是去獵殺在場修士的。
攬月見狀立刻攔住了他,解釋道:“谷道友稍安勿躁,他們應該是畏罪潛逃的。”
“啊?”谷思淵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攬月倒也耐心,當下解釋道:“既是誤殺,那殺暮爺的自然是暮家之人,你認為,有誰能當著那利叔的面殺了暮家爺呢?”
谷思淵呆呆地站了好一會,才不可思議地說道:“你是說,是利叔殺了暮家爺?”
攬月點了點頭,“沒錯,而且,另外四個可能也有份,不然他們怎麼會放棄暮家座上賓的份,和利叔一起亡命天涯呢?”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當然啦,也有可能是我小人之心,他們手足深,甘愿有難同當也說不定。”
攬月面平靜,如此出乎意料的結局,幾乎不用想便知道,誰會有這等玲瓏心思促這一切。
主角們都散場了,那曜兒也該回來了吧......
攬月正思忖,一轉頭卻看到谷思淵一臉崇拜地看著。
“道友,你可真聰明,和我哥一樣聰明!”
“對了,一直道友道友顯得怪生分的,還沒請教名諱。”
攬月聞言輕輕一笑,正口而出,突然又反應過來,如今這個“月”字可是實在敏。
“在下王雷。”
“哦哦,王......呃......雷?”
谷思淵雙目圓瞪,一臉意外。
眼前這道友雖然生得不出挑,但好歹是個溫的小姑娘,又聰慧得很,怎麼起了個這麼......呃......獷的名字。
“怎麼?谷道友嫌難聽啊?”
攬月眼里閃過一笑意,這名字當初自己都嫌棄得不行,如今說起來卻格外懷念了。
“沒有沒有,我哪里是那等淺薄無禮之人?這名字好聽!簡潔明了,生有趣,筆畫也不多,呵呵......”
在攬月打趣的目中,谷思淵心虛地別開了視線。
不行了,實在夸不出口了。
“師尊!”
低沉的聲音忽然響起,拯救了谷思淵的尷尬。
攬月眼眸一亮,立刻回過去,就見蕭景曜一黑疾行而來。
他如今變換了容貌,生得不過周正,可是他長玉立,尤其那清冷矜貴的氣質依舊掩蓋不住。
谷思淵遠遠看了蕭景曜一眼,臉上便不可抑制地生出了一憂慮。
待蕭景曜到來之時,攬月便三言兩語解釋了目前的況,又讓蕭景曜也發了心魔誓。
谷思淵見狀當即帶著兩人往雷心城趕。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路谷思淵時不時就把目放在蕭景曜上,還一副為難的模樣。
攬月觀察了幾次后,便主問道:“谷道友,怎麼了?可是有什麼難?”
谷思淵難得出了忸怩的神,他滿臉歉意地問道:“呃,王雷道友,冒昧了,不知你家徒弟是否婚配了啊?”
“啊?”
攬月萬萬沒想到谷思淵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一下子也有點愣住了。
蕭景曜倒是不含糊,他一臉平靜,徑直說道:“我已有婚配,師尊就是我的道。”
“啊?”
這下到谷思淵震驚了。
師徒?道?這是可以的嗎?
攬月不僅沒有否認,還大大方方地附和蕭景曜點了點頭。
“沒錯,谷道友,我方才因為習慣,口而出說了徒弟,其實他也是我的夫君。”
蕭景曜見攬月如此說,一雙眉眼頓時舒展開,雖表現得很是含蓄,但還是可以看出來他心極好。
谷思淵眨眨眼睛,等緩過來后,反而長舒了一口氣。
“也好也好。”
攬月卻有些好奇了,“谷道友這是何意啊?”
谷思淵本不多說,但是一想到攬月他們進了雷瓦遲早會發現,不如現在就告訴他們,還干脆一點。
想到這里,他神凝肅地說道:“王雷道友,你家徒弟雖生得一般,但是氣質如玉,這讓我有些不安。”
“咳咳,是這樣的,我哥千好萬好,真的,他什麼都好,就是有那麼一個小癖好。”
攬月:“.......”
等等,好像猜出來了。
“就.....就.....”
谷思淵赧得紅著一張臉,聲音如蚊蠅一般。
“他......他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