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寧勇說。
隨后我們兩人就是一陣沉默。
號子里的其他人,都用疑的目盯著我和寧勇,有人在竊竊私語,我懶得理睬他們,有寧勇在,省了很多的麻煩,不用像上一次進來的時候,自己要像一只惡狼似的戰斗,才能不欺凌。
“有希出去嗎?”稍傾,寧勇開口對我問道。
“正在想辦法。”我說。
“到底怎麼會事?“寧勇問。
“二種況,第一,那天晚上我們離開之后,楊文才失足落水,有人利用他的死做文章;第二,一直有人跟著我,當我們離開之后,對方將楊文才推大沽河,從而陷害我,從現在的況來看,第二種況的可能很大。”我說。
“出去的幾率有多大?”寧勇繼續問道。
我盯著他看了幾秒種,最終嘆息了一聲,說:“很小,如果到了最后一步,我會把所有的罪責擔下來。”
“不,我來擔。”寧勇說,聲音里帶著一不容質疑的口吻。
“呃!”我愣了一下,本來以為寧勇是為了他自己能否出去而擔心,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
“如果出不去的話,全部的責任我來擔著,兩個人一塊死,不如一個人死。“寧勇扭頭盯著我說道。
我和他的目對視了大約十幾秒鐘,隨后開口說道:“我是你二叔,并且對方想要對付的也是我,責任當然由我擔著。”
“不,我來擔!”寧勇再次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可能,你是無辜的,這事沒得商量,全部的罪我會攬下來。”我說。
隨后我和寧勇兩人爭執了一會,本沒有結果,寧勇就是一句話,如果到了最后一刻,仍然沒有希洗罪名的話,他會把全部的責任擔下來。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我呢?絕對不會讓寧勇頂罪,所以堅決不同意,最后兩個人僵持了起來。
當天晚上,準備睡覺的時候,又有一人關進了我們的號子,這人走進來的時候,我發現他一直盯著我看,好像認識我似的,但在回憶了一下,記憶里本沒有這個人。
“奇怪?”我心里暗道一聲奇怪,然后準備睡覺。
那人走了過來,一腳將躺在我旁邊的一名瘦高個給踢開了:“兄弟,讓讓。”
“你他媽誰啊,滾邊去。”瘦高個罵道,能被關進來的人,沒一個好人。
耳邊響起了咒罵聲,我沒有睜睛,這種事在看守所里太常見了,說實話,進去過的人都知道,監獄其實很正規,幾乎不存在欺凌的事,軍事化管理,每天安排的事能把人累死,本沒有人會鬧事,除非他想加刑,一輩子不想出去了。
最的就是看守所,躲貓貓等死人事件都是在看守所里發生的,打架在看守所是家常便飯,欺凌更是常態,每個號子里都有一個班長,新人到了都會來一個下馬威,跟以前的殺威棒差不多,意思就是讓你老實點,別惹事,這種懲罰管教都是心知肚明,默認的行為。
砰砰……
罵聲過后,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大約二分鐘之后,結束出來了,瘦高個被那名男子打趴在地上,用腳踩著臉一個勁的求饒。
“滾!”男子吼道。
瘦高個從地上爬起來,拿著被子換了一個地方。
稍傾,男子睡到了我的旁邊,我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睡覺,有寧勇在邊,誰敢招惹我,那就是找揍,以現在寧勇的火氣,不打個半死都是輕的。
“你是浩哥吧?”幾分鐘之后,一個蚊子般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