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夢聽著江亦的話,淚如雨下,
所以,這些都是前世的做下的事嗎?
居然會為了陳星文這個白眼狼對江亦做出這麽惡毒的事。
怪不得......怪不得江亦會這麽恨......
“對不起,江亦,是二姐對不起你......是二姐識人不清,才會誤會了你,對你做出這麽殘忍的事。”
“求求你,求求你原諒我一回吧,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陳懷夢拉著江亦的手痛哭流涕道。
江亦神淡漠的看著陳懷夢,片刻後,他忽而一笑。
“陳懷夢,你是真的對我到愧疚,還是知道你在這裏,不會有什麽好下場,所以想讓我原諒你,放你出去?”
陳懷夢眼中劃過一抹心虛。
如今已經不再淩淵的催眠和心理暗示影響了,自然是不想在這裏多待的。
而且江亦前世在這裏過這麽多苦,現在讓過來,必定是為了報複。
若真被困在這裏,日子必定會比前世的江亦更加難熬。
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想待在這裏。
再者,心中其實是委屈的。
前世所發生的事,固然有錯,但說到底,也是被陳星文騙了。
冤有頭債有主,江亦要報仇的話,不是應該去找陳星文嗎?
不過雖然心中是這樣想的,但上卻仍舊堅持道:
“不是的,弟弟,二姐是真的知道錯了,也是真心想要一個彌補你的機會。”
“弟弟,我已經跟陳家徹底決裂了,我可以幫你報仇的,隻要你一句話,我甚至可以幫你殺了陳星文!”
“隻要你開心,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陳懷夢話說得好聽,但心裏想的卻是江亦實在是太可怕了。
要離開這裏,遠離江亦。
再也不要跟這些可怕的人糾纏了,要離開華國,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重新生活。
但江亦又怎麽可能給機會呢?
“二姐,別求了......從我重生的那一刻起,你們陳家的每一個人的命運都注定了。”
“前世因,今世果。”
“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你就好好呆在這裏吧,別怕,很快就會有親人來陪伴你了......”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弟弟,求求你,放過我吧!”陳懷夢徹底慌了,一邊說一邊給江亦磕頭,希江亦能放過自己。
很快,的額頭便鮮紅一片。
但江亦心中卻毫無波瀾,眼底甚至有些大仇得報的快意。
他抬手,往陳懷夢上打了一張護符。
“二姐,你看我對你多好,還給你留下一張護符。”
“接下來的日子,你就好好吧。我想很快,你就會知道什麽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可千萬不要想著要自殺哦,因為有這張護符的存在,無論你用什麽自殺手段,都死不了,隻會讓你更加痛苦。”
“對了,你不是說你沒瘋嗎?所以我為你心挑選了幾名醫護人員,相信你很快便會真的瘋了。”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們畢竟是姐弟,我也不會眼睜睜的看你真正變一個瘋子,隻要你在這片病區,我便會保證你一直清醒著,比你這輩子任何時候都清醒。”
“畢竟,一個瘋子,是無法到痛苦的......”
陳懷夢聽了江亦這話,如墜冰窖。
絕的看著江亦,知道他說的話沒有半點水分。
這裏,對來說,真的就是地獄......
江亦看著絕的眼神,很是滿意,出一個惡魔般的微笑,隨後抬步離開了病房。
陳懷夢不想過這種生不如死的生活,趕追出去。
“江亦,你別走,我不想在這裏,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我錯了,弟弟,二姐真的知道錯了!”
這時,鐵門終於被打開了。
陳懷夢眼底浮現出一抹希來,也不求江亦了,加快腳步,想直接衝出去。
誰知下一秒,段超和孫宏豔走了進來,二人材結實,一左一右抓住。
“放開我,放開我!”陳懷夢恐慌尖著,“我要報警,我要告你們待病患!”
“老實點!”段超大吼一聲,隨後用力一擰陳懷夢的手臂,將按在地上。
陳懷夢吃痛,趴在地上,但還是不願意放棄,看著江亦的背影哭求。
“江亦,江亦!”陳懷夢聲嘶力竭的喊道。
“還敢鬼吼鬼,老子弄死你!”
段超用力在陳懷夢背上跺了一腳。
陳懷夢慘一聲。
孫宏豔直接揪住陳懷夢的頭發,惡狠狠道:“小賤人,老娘告訴你,你在這裏最好乖乖的,不然的話,老娘有的是辦法治你!”
說罷,便拽著陳懷夢的頭發,將人拉走。
整個走廊聲都回著陳懷夢的慘聲。
陳懷夢隻覺得自己快要疼死了。
就在這時,終於看見江亦停住腳步,轉過了。
“江亦,帶我走吧,我們是親姐弟啊!”陳懷夢心中湧出一希。
江亦站在鐵門外,頭頂的燈照亮了他臉上的冷漠。
鐵門緩緩關上,隔絕了他的視線,也隔絕了陳懷夢愈發痛苦的慘聲。
“二姐,好好你的地獄吧......”
江亦呢喃道,隨後轉離開了這裏。
“賤人,老娘告訴你,你既然進了這裏,就別想著出去了!”
“你要是好好聽話,還能過點好日子,不然的話,老娘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沒錯,小賤皮子,聽說隔壁那個老婆子是你妹妹,你要是不相信我們的手段,可以去問問,看看在這裏剛開始過的是什麽生活!”
陳懷夢躺在地上,一邊聽著護理的罵聲,一邊承著這二人的毆打,隻覺得渾都要散架。
甚至到後來,這喪心病狂的二人直接用了電擊。
好幾次,陳懷夢都以為自己要死了。
可每到這種瞬間,的裏麵都會莫名出現一暖流,讓迅速恢複過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暈了過去。
這二人這才罷手。
等陳懷夢醒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
多想這一切隻是一場噩夢。
但渾的疼痛和這間破敗的病房卻在告訴,這一切都是真的。
掙紮著爬起來,剛準備坐起來,便聽到一道蒼老嘶啞的聲音。
“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