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涼想著一天往那邊跑兩趟的賀承乾。
“應該不忙吧,怎麽了?”
“電影的事,現在在階段階段了,後麵想讓他幫著邀請兩位老領導這邊看看給些指導意見。”
星涼了然了,“董霖是徹底撂挑子不幹了。”
“他沒有落井下石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期。”
畢竟以林藍對董霖的了解,這實在算不上是一個多大方的男人,而且很記仇。
以前在生意上吃了個什麽虧,總要念叨著連本帶利的討回來,討不回來的能記好幾年,除非對方已經高他兩三level,他才會自我安的覺得被強出那麽多的人搶了單子也不算丟人。
“落井下石?他敢嗎?他自己投得覺得無所謂,其他人呢?他的位置才坐穩多久?你當賀承乾是吃白飯的嗎!”
林藍對上星涼的笑容愣了下。
“你直接去聯係賀承乾,他現在應該很樂意去走這些關係的。”
林藍也不傻,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
“賀承乾要收權?”
“董夫人拉著董家要和他進行利益綁定,聯合的家庭信托雖然不算是什麽稀奇事,但和董家一起,董家能給他什麽?董夫人的三個侄子,兩個侄,也就出來這麽一個董霖能看的,所以才會不餘力的想把他捧起來,之前你也算是他舉足輕重的籌碼之一。”
星涼這麽說,林藍算了算時間,也怪不得董霖這邊當了CEO就開始對催婚,三番五次的喊回家吃飯,如果不是他和那個明星搞在一起被知道了,現在是個什麽走向確實也說不好。
“賀承乾又不是傻子,董夫人覺得董霖這邊做的很不錯,至去年文娛集團的財報就特別漂亮,但是他自己的功勞在裏麵有多?今年除了你手頭的這部電影,其他如果出不來個能賺錢的,他就算是不下來,文娛這邊也不會是他說了算,賀承乾是想告訴董夫人他這個兒子不是蠢貨,董家沒有可以和他聯合立家族信托的基礎!”
“謝了。”
林藍心裏鬆了口氣,突然有了種前途明朗的覺。
“這有什麽,做生意是大家都有得賺才是功的,獨占大頭的合作從來都不是長久的。”
“就是傅玲這段時間總是給我說董霖又和哪位吃飯了,董家又和哪家走得近了,我還隻是以為他是在賭氣,沒想著還是我自己天真了。”
星涼失笑,“生天生就比男生富,我覺得這不算壞事,以前還聽過不關於CEO的功經驗,其中大部分還是在和男生對標,男生來就不一樣的,肯定有些共同的功特質,也不用一定要事事對標,發現自己的長,然後再無限放大。”
林藍跟著笑,“沒有想到你對功學還頗有研究。”
“我沒研究,章太禮有個團隊就是研究這個的,反正分支還搞多的,是幾個孩子網課的一部分,偶爾我會聽兩耳朵。”
林藍挑眉,“現在的教育加速到這個程度了嗎?”
“章焱小時候的故事書都是基於經典的商業示例改編的,所以他的老父親很早就發現這孩子是真的沒開這方麵的竅,有點科學育兒觀的意思,不是像國的大主題不管自家孩子怎麽樣,反正就是一門心思的學習考試,不研究表明孩確實會比男孩開竅更早,所以孩適合早學,男孩最好晚個一兩年才事倍功倍。”
“聽你說這些,總算是能覺到你也沒有在隨便養孩子了。”
星涼笑著擺手,“我就是隨便養的,以前還覺得能照顧點食住行什麽的,後來發現還是專業的更好,我就隻負責經常抱抱親親他們,主要給他們營造一個可以放鬆和信任的地方。”
“以後等我也有了孩子,你再好好給我說下!”
林藍去忙活自己的事,星涼每天踩著朝十晚四的點下班,功避開每天的高峰期。
偶爾做頓飯,賀承乾會留下來吃。
然後和說起學校的事,比如章太康最近被罰出了足球隊,因為三番五次的把足球踢到了鄰班一個男生的臉上。
道歉都是賀承乾,問就是看人家不順眼。
賀承乾也知道不能一直放縱,可對上不認錯的章太康也似乎沒什麽好招。
找到星涼這邊,就隻能罰章太康去抄書,各種詩詞歌賦哪個長抄那個,甭管知不知道意思,抄就完事了。
星涼坐在旁邊盯著寫,以免錯個眼這小丫頭就喊兄長來幫忙。
章太安很會仿字跡,以前幫著造假的時候星涼都沒看出來,最後還是威斯利暗示了兩次才反應過來。
賀承乾在旁邊削著蘋果,他應該是想學人家那種不斷皮的削法,星涼看他拿刀的手勢想著削不到自己的手指就算是出息了。
“林藍是不是要和馮家的那個訂婚了?”
“後天。”
“為公司忙活了這麽久,想著送個訂婚禮,你覺得送什麽合適?”
“你能讓電影順利上映就是送的最好的禮了。”
賀承乾莫名的放下了刀,明顯是發現自己不是這塊料了,星涼也鬆口氣,免得他割了自己的手還要找藥膏和創可。
“電影上映自然是沒問題的,要不然送個擺件?”
星涼看向賀承乾,“送生禮不好挑嗎?所有的奢侈品,珠寶、包包、香水……”
“那你幫我挑……”
“不要。”星涼想也不想的拒絕,“你自己不是有助理嗎!”
不過自己一句話的事,幹嘛非要來變著法的使喚!
賀承乾被拒絕也沒什麽反應,好像是已經習慣了,坐在旁邊看著章太康手下的字越寫越飛揚跋扈。
“買一送一行不行?”
“不行。”
這招如果換到沒錢的時候有用。
可現在是越來越懶了,大部分孩子都很喜歡收禮的,就是喜歡別人給自己買,不僅僅是付賬,還有挑選,然後讓自己有個想象的空間,還是那種驚喜的覺。
“那買一送二?”
“買一送二百都不行。”星涼不耐煩了,“你怎麽還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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