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此時兩人的姿態,讓安魚的雙手不得不環在林默脖間,以此來保持的平衡,「我、我腦子笨,你先放我下去好不好?」
「等你認完錯,我就放你下去。」
別看林默神如常,其實他心裡的張並不比安魚。
這丫頭就跟水做的一樣,哪哪都;簡直無下手。
眼見求饒沒用,安魚苦著小臉著一旁看戲的林紓,「阿姨,您確定不幫魚嗎?魚現在這個下場,完全就是因為您的慫恿,您這樣不對的!」
「魚兒,阿姨今天要給你好好上一課。」
「上一課?什麼意思?」
面對孩的不解,林紓清了清嗓子,極為無辜地反問道:「魚兒,現在都是講究證據的,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我慫恿你了?」
安魚眼睛瞪大。
上當了?
好像是……
不等多想,林默的催促響起,「想好了嗎?」
說話時,他舉起的右手還特意比劃了兩下,威脅之意簡直不要太明顯。
安魚玉半張,突然間,腦海中蹦出了一句話,這個念頭本沒過腦,本能地喊了出來,「為林默癡,為林默狂,為林默哐哐撞大牆!」
此話一出,包廂之中瞬間安靜。
林默張大,意外之溢於言表。
這話……
真是從安魚裡蹦出來的嗎?
該不會是幻聽了吧?
以他對小東西的了解,這樣的話,不可能說的出來!
為此,林默疑地扭頭看向同樣有些獃滯的母親,「媽,剛才…你有聽到什麼嗎?」
「好像有。」
林紓眼中浮著驚詫,「媽好像聽到魚兒說…要為你癡,為你狂,為你哐哐撞大牆。」
其實,的想法和林默一模一樣,和安魚相這麼久,很清楚這個孩的格,這種話怎麼看都不像是說的。
可……
事實擺在眼前!
不管再怎麼不相信,安魚就是說了,而且說的相當順口,中間連個停頓都沒有。
不止兩人懵圈,就連安魚本人也於懵圈的狀態之中,話出口的那一刻,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自己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假的!
這一切肯定是做夢,對,肯定在做夢!
念及於此,安魚也顧不上其他,在手臂上用力地掐了一下,當即痛呼一聲。
林默拉起的手臂,「幹什麼?用自殘來威脅我嗎?」
「我告訴你,沒用!反正你剛才的話,我和我媽都聽到了,從今天起,你要為我癡,為我狂,撞大牆就算了,忒疼。」
「我…剛才什麼都沒說,你聽錯了。」
安魚的聲音越來越小,暈紅布的面頰溫度高的嚇人。
要瘋了!
直到現在也沒想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種怯的話,回想剛才那個瞬間,這句話就像是從靈魂深冒出來的一樣,當時什麼都沒想,就把這句話喊了出來。
啊——
救命!!!
「想賴賬?」
林默右手勾起安魚的小,將放在沙發上,雙手扶著的肩,「我不會給你賴賬的機會,小魚兒,做人要有信用,既然你有勇氣說,為什麼沒有勇氣承認?」
「我……」
安魚哭無淚。
該說什麼?
能說什麼?
話,確實是出自於的口!
而且還是當著林紓的面,想不承認都做不到……
「咳!」
林紓起踢了兒子一腳,「小默,你又不是不知道魚兒臉皮薄,不用急著追問,來日方長嘛。」
話到最後,忍不住笑出聲來。
聽到林紓的笑聲,安魚更加無地自容,雙手捂著臉,這一刻,的脖頸都變了。
「倒也是。」
林默笑著點頭。
這會兒,他比拿到超凡果實還要開心!
孩的那句話,依舊還重複在回在他的耳邊,讓他控制不住地傻笑起來。
這個驚喜,太大了!
對於兒子這副沒出息的樣子,林紓暗笑不已,正準備出聲緩和一下安魚的緒,包廂的門突然打開。
斷崖風塵僕僕地走了進來,對著林紓點了點頭,「結束了?」
剛問完,他就敏銳地發覺了不對勁,很快,目鎖定在了桌上的超凡果實。
「這是什麼?」
「超凡果實。」
林紓並未瞞,在拍下超凡果實的那一刻,的心中就已經有了決定。
這顆果實給斷崖使用,也不失為一個好選擇。
「超凡……」
斷崖只說了兩個字,面驟然一變,他周圍的空氣以眼可見的程度扭曲了一瞬。
只是一瞬,便恢復如常。
而桌上盛放著超凡果實的玉盒,已經出現在他的手中,他力的氣瘋狂運轉,數秒過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頭看向林紓。
「小紓,這東西給我,我欠你一個天大的分!」
聞言,林紓優雅一笑,「斷哥,這話你跟我說沒用。」
斷崖一愣,隨即恍然。
是啊!
如此珍貴的東西,必然是林家花了大價錢拍下來的,再者說,林家也培養出了幾位十級武者,他雖然和林紓的關係不錯,但說到底並不是林家的人,甚至連編外人員都算不上。
這麼多年來,他除了保護林毅以外,從來沒幫林家做過任何事。
「是我魯莽了。」
斷崖看了手中的超凡果實一眼,不捨地將玉盒重新放在桌上。
通過剛才的知,他可以確定超凡果實中蘊含著一極為純的靈氣,比天地中的靈氣遠高出無數個等級,並且量還很大。
如果能吸收的話,將會又很大的概率突破到傳說中的超凡境界!
林紓抿一笑,「斷哥應該誤會了我的意思,這東西是小默的,我雖然是他媽,但也要尊重他,所以你剛才的話應該問小默。」
送禮,也是講究方法的!
和斷崖的友,不需要用外來證明。
可兒子卻不一樣,別看斷崖現在名義上是兒子的師父,可林紓心中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因為林默是的兒子。
倘若沒有這層關係,斷崖和兒子完全就是路人關係!
超凡果實的重要無需多言,讓兒子來送,顯然更加合適。
而且,兒子從一開始就有這種想法,此舉只不過是在順水推舟而已。
「林默,那個……」
林默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師父,這東西本來就是徒兒準備送你的禮,今天徒兒坑你的塑膏以後,心裡一直覺得對不住你,所以……」
說到這裡,他起拿起桌上的玉盒放在斷崖手中,眼睛清亮且真誠,「拿走,千萬不要客氣。」
斷崖怔然,「真的給我?你可想好了,這玩意兒的價值本不是塑膏可以與之相提並論的,它已經超出了天材地寶的範疇,這可是真正的靈,你知道靈二字意味著什麼嗎?」
「不知道。」
林默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笑容之中唯有純粹,「徒兒只知道你是我師父,這顆超凡果實可以幫助師父突破;這就夠了。」
斷崖的眼神發生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沉默良久后,他的聲音緩緩響起。
「這份禮…師父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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