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凡…哦不，從今天起，你就林凡吧。」

如此有趣的一幕，讓林雪再也綳不住了，調侃了一句後轉離開。

見狀，顧凡憤憤地瞪了林默一眼，快速跟上，「姐，我不能林凡，我爸不會同意的！」

兩人漸行漸遠……

林默收回目看向左側的安魚，不等他開口詢問，安魚主出聲解釋：「只是個側臉，沒什麼關係的。」

「行吧。」

事已定局，就算林默不同意也沒什麼辦法，轉的那一刻，他突然開口：「小魚兒，以後你想發展自己的客賬號嗎？」

「不知道。」

這個問題顯然讓安魚十分意外，「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沒什麼，隨口一問。」

林默沒再這個話題說太多，牽起的手往屋裡走去。

牽手這種行為，一開始安魚還有些抗拒，可是被林默接二連三牽手后，的抗拒已經在慢慢消失，現在被林默牽起手的牽手只是地撇過頭，並未有太大的反應。

下午，晚上。

林默和安魚一直都待在房間，準確的說，林默一直待在安魚的房間。

兩人一個刷題，一個看書；時間過的非常快。

一夜過去，況依舊如此。

不知不覺，時間再次來到了晚上。

飯後，林默來到安魚房間后，驚訝地發現居然沒有繼續古方面的書籍，反而拿著這兩天林默做完的那些卷認真地看著。

此時，窗外的天已經昏沉，房間並未開燈。

可坐在桌前的安魚卻如同一團，無論是什麼場景，無論是什麼環境，上總是擁有著吸引人注意力的特殊魔力。

關於這一點，林默也曾暗自思想過很多次，到最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

吸引人的不是的貌，也不是上那種弱的氣質。

這些只是的加分項！

從本質上，安魚上最難得可貴的一點，是靈魂上的純粹！

沒錯，就是純粹！

無論對人還是對事，又或者說對任何人，對任何事；都是那麼純粹！

從眼中，從來看不到任何一一毫的雜念，就像是一顆無瑕的水晶，無論在璀璨的燈下，還是在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都是，純粹、乾淨！

他無聲無息地來到安魚後，雙手輕輕起面頰兩側散落的幾縷秀髮，躬著近的耳邊，溫聲詢問道：「為什麼不開燈？」

「能看的清，開燈浪費。」

指尖劃過安魚的臉，讓心跳加速的同時，眸底深隨之浮現出一別樣的神，輕輕抓住林默正在幫整理頭髮的手，「我、我自己來就可以。」

「不，我就要幫你。」

林默拿開的手，臉上不自覺地升起淡淡笑意，著孩青間的順，嘆道：「又長又順，如果賣掉的話，一定可以賣個好價錢。」

一聽這話，安魚急了，快速起拉開距離，雙手抱著腦袋，眼中充滿了警惕，「你在胡說什麼？我才不要賣頭髮！」

「咳——」

見安魚這個反應，林默連忙解釋道：「不賣，我就是玩個玩笑。」

「一點都不好笑。」

安魚輕咬著，見林默朝著自己走來，「你、你站住！不許過來，也不許再打我頭髮的主意，聽到沒？」

兇兇的模樣，看得林默眼中泛著溺，「小魚兒，我剛才真的只是慨一下，我又不缺錢，絕對不會打你頭髮的主意。」

說著，他又忍不住開起了玩笑，「其實以你的值來看，就算剃個頭也好看，哪怕你出嫁當尼姑，也一定是最好看的尼姑。」

「你……」

安魚跺了跺腳，輕步來到林默面前，二話不說推著他往外走去，「今晚不許你在我房間複習，我不賣頭髮，也不要當尼姑，你走，你走！」

林默苦笑：「不是…你難道聽不出來我是在逗你嗎？」

「要你逗？」

安魚氣揪揪地捶了林默一拳，「現在請你離開我的房間。」

林默的腳勾住門框，雙手開著房門，「錯了，咱不賣頭髮，也不當尼姑；我再也不開這樣的玩笑了，求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計較好不好？」

「態度一點也不誠懇……」

安魚不滿地哼了聲，「這次就算了，以後不許再說類似的話。」

警告完林默以後，轉朝著靠著窗的書桌走去，邊走邊嘀咕道：「才不要剃頭，好醜好醜……」

林默鬆了口氣，幸好這丫頭比較心。

不然，今晚的幸福補習時可就無了！

劫後餘生的林默來到孩旁坐下，先是賠笑，接著好奇地詢問道：「小魚兒，你為什麼對剃……」

「出去！」

「……」

「咳！」

林默尷尬一笑，「別誤會，我只是想問你為什麼那個這麼反？我剛才就是在開玩笑，你的反應屬實有些大了。」

「大你個頭！」

安魚揮了揮拳頭，窗外昏沉的天依舊遮掩不住那晶瑩的雙眸，「就算要剃頭，也是你剃，我再也不要剃頭！」

「再？」

林默功抓住了安魚話中的重點，神詫異地猜測道：「這麼說來，難道你以前……」

「出去！」

這次，安魚真格了。

抱起林默的胳膊，用力全力氣拖著他往外走去。

期間，兩人的不免發生了一些撞。

胳膊上傳來的驚人，林默如同被施展了定一樣，面僵地被趕出了房間。

「嘭——」

「咔——」

聽到房門反鎖的聲音，林默這才回神，不有些哭笑不得。

這丫頭……

確實不是小孩子了！

林默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說盡了好話，可安魚始終沒有將門打開。

無奈之下，他只能返回房間，可前腳剛來到臥室門口，恰巧遇到了剛剛上樓的母親，頓時間，他的眼睛亮了起來。

「媽。」

「嗯。」

林紓點了點頭就準備回房間，路過兒子旁的時候，突然被他拉住，「幹什麼？」

林默一聲不吭地拉著母親進了房間，殷勤地搬來凳子，「媽，您先坐；這麼多年你把我拉扯大太辛苦了，兒子來給你按按肩。」

說完，便上手按了起來。

林紓瞇著眼，自言自語道：「小默，你知道黃鼠狼給拜年的下一句是什麼嗎？」

「什麼？」

林默故意裝傻。

林紓心知肚明，道：「說吧，有什麼事求我？」

林默一臉的不開心，神頗為認真道：「瞧您這話說的，沒事兒子就不能幫你按按肩了？」

「說不說？」

「真沒事。」

林紓角一揚，「行，既然沒事，那我就先回房間了。」

「咳！」

林默急忙按住母親，笑著道：「媽，您別急著走，肩還沒按完呢。」

「心意媽領了，按肩就算了。」

林紓扶著額頭，「這兩天媽失眠了，正好這會兒來了睡意，趁著趕睡會兒。」

林默訕笑，「那個…媽，兒子確實有件事想要問問您，所以您能不能再等等？」

「不是沒事嗎？」

「這個……」

見林默尷尬地直撓頭，林紓聲一笑，「問你，你就直說，跟媽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林默點了點頭，將剛才發生的事完整地和母親複述了一遍，說完以後，他試探地問道：「媽，兒子對生的心思不太了解，所以想來請教一下您，剛才我開的那種玩笑是不是過了一些？」

「請教我？」

林紓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小默，你和魚兒不是正常的同學關係嗎？」

「是同學，但也是好朋友。」

林默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道：「好朋友之間相互了解一下，有什麼問題嗎？」

林紓沒好氣地瞪了兒子一眼，「懶得說你！就你這張放在五百年以後，一定是考古界的一大未解之謎！」

「啊？」

林默沒太理解母親話中的含義，一臉問號。

「骨頭風化了，還是的！」

林默：「……」

合著，母親擱這挖苦他呢？

他哪裡了？

現在，他和安魚本來就是普通的同學關係外加好朋友，至於以後會發展什麼關係，那是以後的事！

林紓抱起雙手，「單論玩笑的話，你和魚兒開的玩笑並不過分，正常況下，的反應確實不應該這麼大。」

林默委屈地聳了聳肩，「對吧，我也覺得是這樣。」

林紓話音一轉，「當然，我的分析只是指正常況，如果不正常呢？」

林默疑，「什麼不正常？」

聽到兒子的這個問題，林紓笑了，笑容中著明顯的古怪之意，「比如……」

故意拖長了音，擺明了吊人胃口。

林默哪能看不出來，懇請道：「媽，您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麼話直說就好。」

林紓玩味一笑，「這麼想知道？」

「想。」

「可我突然不想說了。」

「……」

林默生無可地仰頭長嘆，「媽，到底怎樣你才能說？」

聞言，林紓眼中閃過得逞般的笑意，「等價換，你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注意到母親的眼神，林默心中瞬間就猜到了要問什麼，糾結了兩三秒后，不不願地點頭答應，「行，您先把剛才沒說完的話告訴兒子。」

「沒問題！」

見兒子答應了自己的要求，林紓也不再兜彎子，乾脆了當地告知道：「八歲那年，我帶你去過涼山，這件事你也知道；我見到魚兒的第一面，頂著一個溜溜地小腦袋。」

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那會兒，我把魚兒當了男孩，比較瘦小，我還讓你哥哥，讓你弟弟；記得當時魚兒眼地瞪著我，那幽怨的小眼神，媽到現在都還記得很清楚。」

「後來，還是魚兒的婆婆告訴我，魚兒是孩，得了一種病，說是十歲之前不能留剃頭髮，我也沒多問。」

說完，林紓沖著兒子了眼，「所以，你現在知道魚兒面對你的玩笑話時，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了吧？」

林默出一抹笑意，不自地深吸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對了媽，您當時有問過小魚兒得的什麼病嗎？」

「沒有。」

林紓搖頭，「我只是除了人家的房子，哪好意思問這種敏的事？」

「這倒也是。」

林默理解地點了點頭，隨後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十歲之前不能留頭髮？還有這種病嗎？」

林紓起看著比自己高了一頭的兒子，笑著安道：「別多想，前不久不是帶魚兒去醫院檢查過了嘛，現在的很健康，不用自己嚇自己。」

「可能我這個喜歡多想。」

「屁！」

林默眼神真摯，「媽，這是真的！」

林紓無地穿兒子，「別扯了，老娘把你養大，還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也就是魚兒的事，你比較上心而已。」

「媽，您肯定是誤會了。」

聽到林紓的這個結論，林默矢口否認，「換做您，我也一樣上心。」

「我是你媽，你對我上心不是應該的嗎？」

林紓不懷好意地笑著，「也就是說，在你心中，我和魚兒是一樣的，對嗎？」

不等兒子回答，自言自語道：「好朋友居然和母親一樣，小默，這多多有些說不過去吧？」

「這個……」

林默尬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回答。

見兒子一臉為難，林紓輕輕地擺了擺手，「行了，媽可是把知道的況全部告訴你了，現在到你回答我，如果敢騙我，你就死定了！」

林默頭大不已，「行，您問。」

林紓雙眼瞇了一條，圍著兒子饒了一圈后，緩緩開口：「你到底喜不喜歡魚兒？」

林默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低聲道：「您猜。」

林紓眼睛一瞪，「你猜我猜不猜？」

「您猜我猜您猜不猜？」

林紓一把拎起兒子的耳朵，「繞口令玩的開心不？」

林默齜牙咧地慘道：「疼、疼…您輕點，我說，我說！」

林紓冷哼一聲，鬆開手后發出警告，「快點說！」

「我對小魚兒……」

「說實話！」

「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