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民這老狐貍,最會見風使舵。
而夜寒辰也是個說一不二的人,那天從家出來,說的那些話,也全部都落實了。
那晚相關人員都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失,而最大的損失者,是宋家。
畢竟,那天參加小星生日宴的人,大部分是來自宋家的親戚。
可以說,宋家一夜之間,損失慘重,個個苦不迭,可他們還不能怎麼的,畢竟對方是辰,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
而同時,他們都在心里痛恨著宋玉芬,要不是他們過去,他們也不會遭這飛來橫禍。
而且,不止讓家族損失慘重,還平白無故的得罪了辰這尊大神。
宋氏家族的人怎麼想都覺得自己特委屈,最終商量決定,將宋玉芬從宋家除名。
也就是說,以后宋家都與沒有任何關系。
這可把宋玉芬氣得夠嗆,但宋玉芬這個人還是有些腦子的,宋家這邊靠不住了,但夜家還在。
這幾天,頻繁與夜家走,在夜家煽風點火,將所有臟水都潑到了夜寒辰上。
并且還催夜家,這婚事宜早不宜遲,得快點才行。
夜家現在也覺得,與其腹背敵,不如先拉攏家這個盟友,管他是不是別有用心,起碼比孤軍戰要強。
他們決定,年底就替兩位小輩舉行婚禮。
日子選定之后,宋玉芬懸著的那顆心總算是落回了肚子里。
夜家雖然現在不比從前,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聘禮之類的,自然不會。
而宋玉芬就小星這麼一個兒,給的陪嫁自然也不會。
不止將氏集團屬于自己的份送了一半給小星,還將自己名下的好幾豪宅給了,豪車準備好了,就等著嫁閨了。
健民雖然自私自利,但也決定在婚禮當天,送小星幾百萬現金作為陪嫁。
健民是個極為狡猾的人,在不得罪辰的提前下,還要和夜家搞好關系。
畢竟無論外界怎麼謠傳辰和夜家不和,再不和,那也是一家人,并且都姓夜,要是兩個都打好了關系,這無疑是最好的。
從前,健民對于自己只有兩個兒,到十分的郁悶。
他家這麼大的產業,竟然沒有個男丁繼承。
不過現在,他倒是想通了,兒子也好,兒也罷,那都是流著他們家的脈,如果可以將家發揚大,管他是個什麼,都不錯。
而且現在兩個兒,一個和夜大,一個和辰,這比預期的要好了不知道多倍,想想心里還真是有些舒坦。
他空還和王玥一起,去醫院里看了小熙。
王玥今天又穿了一套新裳,當然是健民給買的。
現在真的覺得是個貴婦,每天逛逛街,買買服和包包,閑時在家打打麻將,或者遛遛狗,或者約上幾個姐妹去做做容。
以前喜歡賭,也不知道健民給灌了什麼藥,這讓一直很喜歡賭的,改變了那些劣習,只是偶爾去打幾把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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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玥就
是如此,每天燕窩粥的喝著,皮白,一個快四十歲的人了,愣是看上去不過三十來歲。
滿又有些貴氣,稍微一打扮,還真像個貴婦了。
現在坐在病房里給小熙削蘋果。
“小熙啊,你這傷應該不要吧這都住了幾天院了,什麼時候能出院”
健民瞪了一眼:“這兒不舒服,醫生都沒催,你催什麼”
那表就好像在說,反正辰有錢,他讓在醫院養著,那就養著,你那個心做什麼。
王玥愣了一下,接著笑了。
“你誤會了,我不是催出院,我只是覺得,天天住在這里,沒有出去曬曬太,沒有去運,人都會發霉,我怕悶。”
將蘋果削好,一塊塊放進果盤里。
“哎呀健民,你怎麼老是誤會我,這小熙可是我親閨,難道我還不關心麼”
“不是說你不關心,而是覺得你這人有時候講話都不經過大腦,隨口就說出來了。”
小熙對于眼前的父母,有幾分是真的關心,又有幾分是虛假意,是真心還是別有用心,全都明白,也知道,這些都是因為有了大叔。
“健民當著小熙的面,你干嘛這麼說我”
小熙實在是忍不住了,這兩人一來就沒安靜過,一直在那吵。
“爸媽我是病人,你們兩個能稍微安靜一下麼”
健民道:“看吧,連兒都嫌你啰嗦了”
小熙嘆口氣:“爸,你的話也多的。”
頓了頓,繼續開口。
“你們兩個要是忙,不用每天都來看我,可以去忙你們的。”
看著王玥:“媽,你呢可以去打麻將,或者陪你的姐妹們去做容,遛狗、逛街都行啊”
“至于爸,我知道你一直是個大忙人,每天都有許多工作在等著你去做決定,你要是忙,真的不用經常過來的,我要是有事,大叔會給我都安排好的。”
說起夜寒辰,健民就忍不住問。
“辰他最近是不是忙的我來了幾次都沒有遇見他。”
“大叔確實忙,但他每天都有過來,不過每次你們都錯過了。”
健民一聽夜寒辰每天都來,面上出喜。
看來自己兒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還重要,這樣自然是最好的。
“那我今天就多待一會,指不定就能遇上辰了。”
他剛說完,病房的門就被人拉開,夜寒辰高大的影從門外走進來。
健民趕站起來:“辰,您來了。”
夜寒辰垂眸看了眼健民和王玥,微微點頭。
“兩位好。”
王玥笑著趕上前:“辰,最近工作忙麼哎呀,你看我們家小熙啊,就是那麼不小心,總會給你添麻煩,你要是忙,你盡管去忙,這里有我,我會照顧好的,你就放心吧”
說著,還膽子特大的瞪了健民一眼,這要是從前,那是萬萬不敢的,不過現在有辰撐腰,更何況今時不同往日,也不管那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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