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燭」
「哦。」小芹反應回來,「阿燭剛上臺呢,沒跟您說嗎」
「哦。」
「您有事嗎我幫您帶話」「沒有」。
江昱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小芹原地汗,丈二的和尚不著頭腦,思來想去覺得有問題,還是撥了吳團長的電話。
「吳團,二爺最近跟您聯繫過嗎」「二爺怎麼了」
「他給我打電話了。」小芹沒來由的慌,「你說他能有什麼事,要到給我打電話的程度,是我之前管著蘭燭不讓出去逛小酒館的事讓二爺知道了,來興師問罪了」
相比於小芹的慌,吳團長倒是很有經驗∶「你別急。」
「您是第一次,往後阿,你多習慣習慣就好了。」
「啊」
吳團「您不知道我們二爺的脾氣啊,咱就說在這一塊吧,二爺就是個擰人,思念蘭燭姑娘,人偏不說,哎,人就給邊的人打電話,我都接到過好幾回了。」
「還有這樣式的,這能解相思之苦、」「別人不能,但二爺能。」
「那他直接跟阿燭說他想,不就完了。」
「您覺得二爺似的人,對著一個冷冰冰的黑匣子說我想你,你能想像得出來嗎」
小芹打了個哆嗦,的確想像不出來。
"你不知道我上次跟他出差,他能十分鐘問我一次。" 吳團模仿著江昱的聲線,"哎,你說阿燭在幹什麼」
小芹不由的覺得好笑,「那你都是怎麼回的。」
「我說——阿燭姑娘在忙劇團演出呢,順便忙的時候也在想您。」
小芹不由地抖了抖「這麼麻的話您也說」
「是啊,二爺鄙夷的看我一眼,說,這麼麻的話你也說的出口。」"但是他還是這麼問,我還是這麼說。他就喜歡聽這種你知道吧。"
小芹表示同「您一把年紀了真不容易。」
「所以說,你啊平時多勸勸阿燭,讓別搞得太忙,二爺那兒再這樣搞下去,我能堅持,你能堅持嗎」
小芹想到江昱那迫的聲音,當即搖了搖頭,堅持不了。
「小芹——」小芹聽到蘭燭在,忙對著手機說到,「好了我不跟你說了,阿燭我。」
掛了手機,回到後臺,演出剛結束。
蘭燭對著化妝鏡開始卸妝,吩咐道∶「下一場叮囑一下劇院舉辦方,臺下觀眾的間隙太近了,坐著不舒服。」
「好。」小芹點點頭,時不時地往鏡子裡看去。
蘭燭從鏡子裡看到懷有心事的小芹,轉頭問到,「怎麼了」
「阿燭、」小芹斟酌到,「你跟二爺,是不是很久沒見了」
「啊」蘭燭反應過來,「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沒有,就是許久沒見到你們在一塊了。」
蘭燭"江家原先西邊的產業不都讓叔伯門打理的嘛,這段時間剛回二爺手上,他蠻費心的,算起來日子,也有一個月了。」
「啊這麼久了」小芹盤算,這麼久難怪要要相思疾。
「那你們平時多久聯繫一次啊」「聯繫」
「對啊,比如說打打電話什麼的」打電話
蘭燭心想在,糟了,早上江昱打過來的電話還沒有回。
「這段時間太忙了。」蘭燭自顧自地說道,「二爺的電話我經常接不到,哪怕接到了也就只能說兩句,想來,是好久沒有聯繫了。"
「那怎麼行」小芹煞有其事,「阿燭你心真大,你就不怕你家二爺在外面,遭別人惦記啊」
蘭燭繼續卸著妝,「不會的,他很忙的,哪有時間惦記別人。」
小芹倒是替蘭燭著急「哎呦,阿燭,他不惦記別人,別人會惦記他啊,你不知道你家二爺什麼條件啊,我可跟你說,這跟男人談啊就像放風箏,你得有放有栓,你現在就是完全只放不拴,一陣風吹來,當心飛沒了!」
蘭燭笑著懷疑到「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不誇張,真不誇張,你可別覺得二爺心裡有你你就萬事大安了,外面的人的心機多著呢,咱不說二爺這家吧,就憑相貌外形,有幾個人能堅持不心的,我求你了阿燭,你上點心吧。」
蘭燭被說的一愣一愣的,狐疑到,「真的嘛」
「當然啊。」小芹一臉肯定,把手機遞給蘭燭,「你這樣的,你現在就打,打給他。」
K
西城做建材生意的陳老闆費了好大心思才搭上江昱這條線。
要說這江家的現狀,江月梳本來就不喜好商場斗陣,江家出事後,他帶著自己的妻子遊山玩水去了。江家的那些叔伯在江雲湖還在的時候,尚且還能分到一杯羹,這江昱當家了之後,索把他們原來的那些產業做了個清分,等到整合完畢之後,這江家,就是江昱說了算了。
陳老闆當然不想錯失這個機會,為此做了十足的準備。
西城的人生活閒適,夜生活又富,吃喝玩樂更是擅長,桌上菜還沒有上幾個,滿桌子上已經酒瀰漫了,桌子旁還有站著幾個清雅俊麗的姑娘。
酒席上的人夸著陳老闆有眼,挑了個這麼環境舒適的地,還有人作陪。
陳老闆一邊迎合一邊觀察著江昱的表。
風雅俊秀的男人隨意地穿了件深的襯衫,松垮的領口出一截白皙的鎖骨,坐在嘈雜的酒局中,支撐著手慵懶地托著腦袋,也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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