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大人的家長並不放心幾個孩子出去過元旦,不過他們事忙,沒辦法親自陪著,隻能讓保鏢隨行。
從小到大幾人都習慣這種作了,現在已經可以視保鏢為陌生人,畢竟隻要沒有發生危險,保鏢是不會幹涉他們的,所以並不排斥。
項潛和苗雯知道兒子不想被項樂晴跟著,所以誰也沒在項樂晴麵前提起如何過元旦這件事,等到31號那天放假之後,看到項樂洲遲遲沒有回來,項樂晴這才發現不對味。
氣衝衝的回家,還一臉憤憤不平的質問項潛和苗雯:“叔叔、阿姨,樂洲哥哥他去哪兒了?”
項潛和苗雯剛剛換好服裝,準備出去參加一個晚宴,於是不是很在意的回答:“他出去和同學一起過元旦了,今晚不回來。”
項樂晴抓了書包帶子:“為什麽他離開沒有一個人和我說?叔叔、阿姨,今天年這麽多人,你們怎麽放心樂洲哥哥不回家?”
“樂洲他和我們說過了啊,再說他已經這麽大人了,我和你叔叔也不能一直限製他,隻是和同學出去年而已,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這樣的衝?”苗雯不以為意的說。
知道項樂晴是什麽意思,也不是一個年人要和一個小孩子計較,隻是項樂晴表現出來的意思太明顯了,小小年紀占有這麽強,也不知道哪裏學的,是一個媽媽,別說冷,隻自己的兒子,尊重兒子的意願。
要說婆婆就是糊塗至極,還好丈夫是站到這邊的,不然這個家真的待不下去。
項潛出門前還吩咐了項樂晴一句:“你也可以和同學出去年,要是實在無聊,就去醫院陪你。”
夫妻兩出了門,誰也沒理項樂晴難看的臉,本來就是不相幹的人,他們給了優渥的生活已經仁至義盡了,不可能將兒子也搭上。
苗雯出門就搖頭:“仗著有媽撐腰,表現的這麽明顯,什麽態度,那是質問我們嗎?”
項潛安道:“好了,和一個孩子計較什麽,便是有媽向著,咱們不同意,兒子討厭,也玩不出什麽花樣。”
“我是心疼兒子整天被纏著心煩。”苗雯心煩悶的說,“我擔心的不是現在,而是以後,要是一直在,兒子長大有了真正喜歡的人,不得被擾桃花?現在小小年紀心思就這麽重,這天天住在一起,萬一做出什麽敗壞兒子的名聲,咱們豈不是冤枉?”
“現在媽剛做完手住院沒辦法,要是媽這兩年不好,大不了等樂洲上高中之後住校,上了大學,總不能一直跟著了吧!等年,咱們就給買一套房送出去。”
“要是送的出去還好,就怕咱媽不放人。”苗雯不想當著丈夫的麵吐槽婆婆,明明是婆婆年輕時嫌貧富覺得虧欠了人家,到頭來卻要的兒子彌補,這算什麽?
“那就讓兒子搬出去,反正現在年輕人都獨居,以後兒子有了朋友也更好往,大不了咱們經常去探就是了。”
苗雯重重歎了一口氣:“暫時也隻能這樣了。”
見兩人離開,項樂晴回房之後“砰”的一聲重重關上門,嚇了保姆一大跳:“什麽態度,一個外人,居然脾氣也這麽大。”
礙於老太太,家裏傭人沒有特殊對待過項樂晴,但是項宅上上下下誰不吐槽?誰不為項家夫婦和項樂洲委屈?
項樂晴雖然質上沒有被虧待過,可也不是不到別人的緒,而又沒有理由挑刺,小小年紀的又不知道如何排解,所以緒一天比一天差。
“真以為我就沒辦法找到了嗎?”回到房間的項樂晴紅著眼睛打開電腦,點開一個件之後很快就找到了定位。
“居然去了隔壁市,就這麽討厭我嗎?”項樂晴流著眼淚,自言自語的話卻非常堅定,“樂洲哥哥,你隻能是我的。”
“樂晴小姐,你去哪兒?”見一個人出門,管家追在後問。
“都不在家,我去朋友家年還不行嗎?”編造一個謊言。
“我讓司機送您。”
“不用,我同學已經來接我了。”恰巧這時別墅外麵停了一輛車,見安全上車,管家這才沒有上去追問。
項樂晴很有錢,車是來的,付了一個非常高昂的價格,隻要求以最快的速度到達,然後直接給了一個定位之後就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司機看了後視鏡一眼,抓著方向盤的手了。
另一邊,有歡他們的帳篷已經搭起來了,山上的風景很好,能看到市區的燈和煙花,還能看到天上的星星,顯然和他們有同樣年想法的不止他們四個,周圍還有三頂帳篷,不過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幾個年輕人見到有歡他們四個還非常驚奇,尤其在看到四周默默保護的保鏢之後就更好奇了,直到見到有歡的麵容才恍然大悟。
“有歡,能簽個名嗎?”年輕人們激的上前,還想看看爸爸來了沒有。
“他沒來。”有歡一邊簽名合照一邊說。
年輕人眼可見的憾,不過能和有歡一起年,也非常開心了。
“要一起來烤嗎?我們生了篝火。”
“好!”四人忙不迭的答應,他們也帶來了許多食材,不過都是食,像是甜品、水果和自熱火鍋之類的,然後一起帶過去分。
音響響起,讓年輕人更加驚訝的是,這四人的音準竟然都非常好,唱的比他們好聽多了。
接著他們又拿出各自帶的吉他、小提琴、古琴等等,挨個開始演奏,抑或是合奏,直把幾個年輕人驚訝的慨他們已經被拍死在沙灘上了。
然而他們歡快的歌聲很快被打斷,一群穿著製服的人上了山:“森林公安,這是我們的工作證,這篝火是你們生的?”
“是。”幾人懵懵的點頭。
“在山上生火是犯法的不知道嗎?你們是附近的大學生?”
“是。”年輕人們繼續點頭。
“份證、學生證拿出來,還有你們,家長呢?都跟我們下去做個筆錄。”
有歡他們沒想到會遇見這樣的事,頓時麵麵相覷,保鏢們也是懊惱,怎麽就忘記這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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