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卓青忙完了工作上的事,便直接回到神州國際大酒店。他總是隔三差五地打電話回拉斯維加州,而且在一般況下,他都隻跟接電話的傭人簡單地聊幾句。他主要詢問他們家裏的近況,比如卓明遠乖不乖,有沒有好好學習,喬巧筱的緒怎麽樣,一般在幹些什麽等。他從不讓卓明遠或喬巧筱接聽電話,但是話題永遠圍繞著他們倆。
這會兒,他像往常一樣詢問著傭人那些問題。結果傭人向他匯報的答案,令他十分吃驚和生氣。
傭人說,前天晚上,喬巧筱帶爺去歐洲旅行了,至於去了哪個國家他們沒有說。
“這不對,一定是在搞鬼,怎麽可能有心思帶明遠旅行?隻是想加害明遠,會對明遠不利!”卓青突然心神不寧。他從來都知道,喬巧筱絕非善類,是那種很有心機的人,是那種發了瘋就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的人。
撥打卓明遠的號碼N遍,果然,語音提示為關機的狀態。
卓青不笨,很容易便猜到了,若喬巧筱離開了拉斯維加斯州,那就一定是回華榮市了。不然能去哪兒?的肚子裏還有一個三個月大的孩子。
卓青又馬上撥通了高雲澤的電話,要他的人幫忙打探消息。因為高家是華榮市的第三族,資源多、人脈廣,對華榮市這座城市也特別的悉。
最近半個多月,樊羽城的業餘生活真謂十分富。沒有老婆管束的他,要麽泡吧、要麽打麻將、要麽打高爾夫。總之,是煙茶酒水陪他通宵達旦,日子過得自由自在。
其實,對於他這樣的生活,還可以用其他的形容詞來形容,那就是消極萎靡、自甘墮落。
這天白雁如又打電話找他。可是他的手機依然關機。老實說,樊羽城都不記得自己的手機被扔到哪裏去了,他起碼有十天沒開機了。
因為他覺得開機沒什麽意義。每回看到上麵有無數個未接來電,卻隻是些無關要的人打來的,他的心會隨之變得更失落。
他盼的那個某某人不會打電話找他,不關心他的死活。
白雁如聯係不到樊羽城,很自然地就想到了打安若雪的電話。
不用上班賺錢的安若雪總是閑得無聊,為了不浪費青春和,報了一個創作班,每天下午都要去市中心上一大節課。
白雁如的電話進來時教室裏雀無聲,同學們都在埋頭苦作。老師擔心安若雪打擾到他們,便請到走廊上接電話。
“喂媽咪,你跟叔叔在那邊玩得開心嗎?”
白雁如卻急著問,“若雪,你老公呢?”總覺得近一個月樊羽城不對勁,那回生日半夜三更還在打麻將,加上這回手機又是關機。
安若雪不想讓白雁如知道這段時間跟樊羽城在冷戰,道:“他在公司上班。”
“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白雁如問。
安若雪隨即否認,“沒有啊,沒有啊,好好的幹嘛和他吵架啊?”
“覺你們有點奇怪。就比如說上次……”白雁如正要說出心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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