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羽琦又詢問他:“其實你很想要我媽為爹地的死付出代價?”
“可以這麽說。”樊羽城又說,將煙往煙灰缸裏一扔,接著再補充,“有一件事一直想問你。”
樊羽琦眉目微斂,更加疑的看著樊羽城,問:“什麽?”
樊羽城也開始直視,他的目冷冽幽深,道:“六年前,是你把安若雪送到郭長春床上的對嗎?”
樊羽琦的心砰地一下跳得很高。不知道樊羽城為何提起這件過去了這麽久的事。不過樊羽琦一向敢作敢當,從來不會狡辯,灰著臉道:“沒錯。”
這時,樊羽城撇過頭去不說話了,而且渾上下都散發著很重的殺機。
樊羽琦則微微低頭,思忖片刻後又抬起了頭,道:“羽城,或許你不承認我是你的姐姐,可我已經承認了你是我的弟弟,即便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但我真的想通了,過去因為我的好勝心和嫉妒心,害你了很多委屈。”稍稍停頓幾秒,看樊羽城的側臉依然冷如刀削,又補充道:“以後都不會發生了。樊家是你的,華令也是你的。在澳洲的我們,會為你的每一次功而高興的。”
樊羽琦的話語很輕,卻流著真誠,樊羽城不有些容了。樊羽琦的格跟他自己一樣,都像他們的老爹樊漸弘,不善於表達,也極對別人說心裏話。
“算了,過去了。”樊羽城苦笑一聲,放下二郎,拿著那袋東西起走到樊羽琦麵前,道:“也祝願你們在澳洲生活得快樂。這袋東西我就不要了,當我送給奕淼的禮吧。”
“羽城,你……”樊羽琦有點意外,被大大的了。這袋東西全是樊漸弘留給樊羽城的,這些年一直被媽媽程月英扣著。如今還給樊羽城,他卻說要送給的兒肖奕淼。
樊羽城拿起的手,慢慢地將袋子落到手中,道:“代我給奕淼,我還有工作要忙,失陪了。”
“嗯。”樊羽琦點了點頭,著樊羽城慢慢遠去,眼眶漸。
昨晚,曾虎和師禹安排那三個參加打架的安若雪的大學同學住進了醫院。跟著報警將鏊豹那一夥人送進派出所。不過他們在派出所做了筆錄,又了大筆罰款,關了那麽幾個小時就被放出來了。
鼇豹因為被樊羽城踢中,口積了大塊淤,以致他被放出來之後,馬上跑回自己所住的大明山水大酒店敷藥,然後沉沉地睡了一覺。這會兒大下午的,他一醒來便焦急地給遠在國的卓青打電話。想求卓青救他,因為他得罪了樊羽城,能救他的普天之下隻有他。
打了好多個電話卓青都沒有接。大概是由於拉斯維加斯的時間是******。
無奈的鼇豹,匆匆忙忙地收拾好了行李,同時放棄了即將要談的一筆大生意,帶著那兩個分別穿著黑白T恤的年輕人,即他最信任的手下,三人決定離開華榮市避難去。
結果,三人在到地下車庫取車時,被曾虎和師禹派的人撞個正著……
鼇豹的這兩名手下,穿白T恤的譚越,穿黑T恤的梁卓,其真實份乃虎義幫粵虎堂堂主桀雷安在鼇豹邊的底細。
因為早年,辟天想方設法要吞並鼇家的金鼇賭場,苦於一直沒辦法得手。所以桀雷就派譚越和梁卓混進了鼇家,直至現在譚越和梁卓兩人取得了鼇豹的充分信任。
那天,桀雷領悟了卓青的提示,暗中指派了剛從澳門過來的梁卓或譚越去勾搭安若雪,借以激化安若雪和樊羽城的夫妻關係,迫使他們早日離婚。
可是,譚越和梁卓兩人為了向鼇豹獻殷勤,便直接將微醉的安若雪拖到了鼇豹麵前。連桀雷代的那四個字“秀秀罷了”都忘了。
當然還有一點,最開始他們倆都不知道,也不可能想到,桀雷安排他們勾搭的人來頭竟這麽大。
今天一大早,從派出所放出來後,兩人便連忙發安若雪的照片向桀雷求證。不過桀雷叮囑他們千萬別招出這是虎義幫的安排。否則就算樊羽城不殺他們,卓青也會殺他們。
大明山水大酒店是華令集團投資建的。要在裏頭抓幾個人對曾虎和師禹來說太簡單了。
此時,在負三層的大倉庫,曾虎和師禹,領著師家班的其他幾個兄弟,輕而易舉地將鼇豹、譚越和梁卓三人困住。
鼇豹的子整個都趴在地上,被師禹踩著背彈不得。
“曾總,師總,求你們放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們的夫人,真的不知道!要知道的話,借我一百個膽子我都不敢跟樊董作對啊!”鼇豹一邊哭一邊求。
曾虎麵容冷漠,似乎懶得跟他廢話,道:“沒辦法,你都已經做了,還能怪誰?我們隻有得罪了。”說完,示意兩個拿著斧頭的人上前,準備先砍掉他的一隻手。
“不不不,曾總,求你們樊董,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啊!回頭我一定向他,磕頭道謝!”鼇豹被嚇得連說話都斷斷續續了。
曾虎當作沒有聽到,搖搖頭道:“不給你們一點懲罰,我們樊董心裏那道坎就過不去,總覺得自己被戴了綠帽。”
“不!不,曾總,這其實不關我的事,是他們兩個!他們兩個將樊夫人帶到我麵前的!”鼇豹微微抬起一臂指著同樣趴在地上的譚越和梁卓。
曾虎又笑了笑,各他們一眼,說:“他們和你一樣。”
梁卓一聽更急了,也開始求饒,抖著否決,吞吞吐吐說:“不,不……我們隻是……”
“隻是什麽?”看著他們倆的師禹忽然挑眉,詫異地問:“你們真是虎義幫的人?”
“是是是。我們幫主跟你們樊董是郎舅關係,大家其實都是一家人。我們剛來華榮市,不認識你們夫人,所以才會失禮,求你們就饒過我這一回吧。”譚越和梁卓都沒來得及搭話,鼇豹便搶著答。
曾虎和師禹互視一眼。曾虎問:“你們來華榮市幹嘛?是卓青派你們來的?”
“是是是。我約了一個大老板談生意,真的無意得罪你們夫人。”
師禹有些好奇,又冷然詢問,“你們約了誰?”
“這個,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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