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洗。”
“我不跟你一起洗。”
“那我就死皮賴臉跟你一起。”
“你個臭無賴!前兩天還對我搭不理,你的氣消了,我還沒有呢。”
花鬱塵笑著討饒,“下次我再發神經,你就大子把我醒。”
“還你?人影都見不到,信息都沒一條,我隔空你?”
翻舊賬了。
再翻下去今晚要睡沙發了。
花鬱塵不要臉的埋在脖頸蹭了蹭。
“老婆~人家都追到這裏來了,就為了見你一麵。”
“人生地不的…幸好是找到你了…否則今晚就不知道睡在哪裏了…”
“昨晚人家一夜沒睡…也不敢休息一會兒,因為還要趕路,爭取早點見到你…”
“早上你一走,花生米就哭得招架不住。”
“人家說母子都是有心靈應的,咱兒子哭得眼睛眉都紅了。”
“我看他小小一隻,狗兒一般大,就想著要是沒有媽媽該多可憐。”
“所以說什麽都要找到你…”
“老婆…人家為了找你,好辛苦啊~”
他又是蹭又是扮可憐。
說一句,他有十句等著。
淩苗都被堵的啞口無聲。
最後無奈妥協,“行了行了,不就是要跟我一起洗澡嗎,說這麽多。”
花鬱塵握著的手,撒的晃著,“老婆~你疼疼人家嘛…”
淩苗扯了扯角,“你要是能做人,還能有我什麽事。”
花鬱塵說,“要是我能做人,生孩子孩子我一個人獨攬了。”
“你想生幾個都行,你要是喜歡孩子,咱生一個足球隊都養得起。”
淩苗鄙夷,“拉倒吧你。等你生一個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
花鬱塵在臉頰吧唧了一下,“所以我老婆很勇敢。”
“老婆,老公你一輩子。”
淩苗開他的臉,“洗不洗澡了還?”
“好嘞!”
翻舊賬技能,淨化功。
老老實實伺候洗完後。回了房間。
淩苗閉著眼睛半躺著。
花鬱塵盤坐在邊,殷勤的給按。
“還滿意嗎?老婆。”
淩苗嗯了一聲,“好活當賞。”
“賞什麽?”花鬱塵笑問。
“賞你一個我親自畫的餅。”
“換一個唄,這個留著中秋節。”
“換個錘子。”
“這個…也不行,再換。”
“換個線。”
“這個給咱家隨便花,它應該喜歡,再換。”
“換個球。”
“換個我喜歡的嘛~”
“你喜歡的?你喜歡什麽?”
花鬱塵這個機靈鬼,直接說,“我最喜歡老婆。”
“那行,給你換個老婆。”
“啊不不不。”花鬱塵頓時笑得不行,“這個可不能換。”
他幽怨道,“老婆,你套路我!”
淩苗笑著睜眼,看著麵前的人。
花鬱塵湊過去趴在上,“換個吻…好不好…”
“今天還沒親夠啊?”
花鬱塵說,“一輩子都不夠…”
淩苗垂眸看他,“爬上來點,親不著。”
花鬱塵又爬上去了一點。
淩苗在他上吧唧了一下,“行了。”
花鬱塵眼底的笑意染上曖昧,看著近在咫尺的瓣,又追著索吻。
淩苗側頭躲著他,“行了…”
花鬱塵就是追著不放。人在他下,還能讓跑了不。
逃無可逃,他想怎麽親就怎麽親。
淩苗連掙紮都懶得掙紮,直接擺爛了。
安靜的房間,異常溫馨,隻有耳鬢廝磨的吻。
大手撐在床上,另一隻手慢慢掌著的後背,托著下移放平。
白皙的藕臂一點點攀上他的脖頸。輕輕回應著他。
這個微弱的信號,對於他來說,無疑就是一種準許。
撐在床上的手一路下移,握著的膝彎,纏著自己。
所以啊…做不到的事…不要輕易許諾…
雲裏霧裏,淩苗覺得結婚這麽久,從來沒有今天這麽荒唐。
中午…
下午…
晚上…
累得都已經睡著了,到了後半夜…
就微微翻了個,吵醒了抱著的男人…
結果再一次纏上來…
外麵的天有些黎明的趨勢。
房間依舊是一片漆黑。
這一天一夜,就跟小別了好一段時間,終於才見麵的熱…
好像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事。
外麵一點點亮起的時候。
人無力的聲音傳來,“花鬱塵…你饒了我吧…”
男人鼻息急促,含糊不清了一聲,“嗯…”
隨後一把圈住的兩隻手腕,拽著提了起來。
長發從後背下來,散落在一側。
在夜中,如同深海裏搖曳的海草。
伴隨著男人失控的極致舒歎,一分鍾後失力的跌了回去。
一束朝的弱了進來,正好照在後腰的人窩。
長發鋪得很開,看不到臉,跟個沒有骨頭的娃娃似的。
收拾好了之後。
花鬱塵俯下撥開的長發,小臉紅,閉著眼睛,一不。
他溫存的親了親。
聲道,“老婆…抱你去泡個澡,好不好?睡得舒服一點。”
“嗯…”
床墊一輕,回彈了些,接著是腳步聲傳來。
沒過多久。
淩苗覺自己落一個懷抱,下一秒騰空了起來。
白皙的手臂無力耷拉在空中。
見這麽累,洗過澡之後,就沒有再擾補覺了。
一覺睡到中午。
淩苗才幽幽轉醒。
今天本來是去分公司那邊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偏偏那個粘人來了,纏著離不開床。
計劃落空。
淩苗艱難的撐起子。
看著坐在沙發上刷手機的男人。
花鬱塵到的靜,見醒了,放下手機起過去。
淩苗抄起旁邊的枕頭就砸向他。
花鬱塵一手接住,自知有愧的笑了。
賤兮兮的湊過來,“辛苦了…”
淩苗沒好氣道,“你真的是我的絆腳石!”
“從你來了到現在,我時間全浪費你上了。”
“花生米還在家裏等咱們,還回不回去了?”
花鬱塵也不敢反駁,順著的話,語道,“回去回去。”
“我都酸死了。”
花鬱塵給,“要不今天就休息?不差這麽一天。”
淩苗一腳蹬在他肩膀,“廢話,給我拿服來。”
花鬱塵握住的腳腕,側頭親了一下,“遵命。”
扯過旁邊的浴巾,圍在上。
“老婆,穿正裝嗎?”
“嗯。”
花鬱塵拿著服過來,淩苗起下地,忽的雙一。
要不是花鬱塵手快扶了一把就跪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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