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言是真的覺得很悉,是酒。
妻主還是很壞的時候,經常喝的酒。
魏言又是細心聞了下。
「真的有味道嗎?」幽靈被這「糊弄」的,還真的和魏言聞了起來,只是他沒有聞到什麼味道啊。
「是酒香,很淡,應該離我們不遠。」魏言很肯定的說。
「酒?」
「你沒有聞到嗎?」
「沒有。」幽靈搖頭。
下面的兩個小土鱉的談話聲,自然的落到了樹上人的耳朵中。
剛剛聽其中一個說有味道的時候,他只是詫異一下,可是現在……連是什麼香都能說出來了,可就不是巧合了。
「你讓讓,好像這邊。」
「不可能,我都不喝酒的。」幽靈說著,還是讓了一下,魏言看了樹上,黑漆漆的什麼也沒有看到,可是他真的聞到了。
「小靈,你爬上去看看?」魏言看了有些高的樹,自己爬上去,得花些時間了,要是幽靈上去,那就快些了。
「好。」幽靈也沒有多想,這爬樹,他最在行了。
一上去,還沒有蹲穩,忽然的就被一個樹枝拍打了過來。
「哎呀喂!」幽靈一下子的就掉了下來,魏言瞧了,立即的接住人,只是魏言學藝還不,一時兩個都一屁坐在地上了。
魏連忙爬起來,只是才起到一半,眼裡忽然放大了一個腦袋。
「啊!」太過於突然,魏言一下子的被嚇到了,又是坐回了地上。
「小言言!」幽靈聽了立即的看過來。
已經有一個黑乎乎的看不太清的人,已經蹲在魏言前,盯著魏言看了,然後聽到了幽靈話,這個黑乎乎的人才開口:
「你小言言?」
魏言終於看清楚了剛剛的那個腦袋是什麼人了,這夜裡黑,這人也是黑,都看不清楚對方什麼模樣。
不過確定這人很邋遢。
開口說話,卻有著和他整個人都不太符合的白牙,在黑夜裡亮閃亮閃的。
「你是誰啊,這麼丑。」幽靈速度很快把魏言拉到背後,警惕的看著眼前的人。
「不醜,我們一樣麗。」黑乎乎的人站起來,有著一米七多,一下子的比幽靈高幫個腦袋。
「……」幽靈抱起魏言遠離了這人一點。
幽靈警惕的說。「我們不一樣。」
不過黑乎乎的人就不打算和幽靈繼續說了,反而看著魏言說:
「小徒弟,師父可是找到你了。」
魏言滿臉疑加警惕,然而天真的幽靈回頭問一句,「這是你師父?」
「對,我就是小言言的師父,我……什麼來著……哦,對了。」說著,很是無奈的往自己腦袋上一拍。
「瞧我糊塗的,我紫蘇!
對!紫的紫,還有一個就是叔叔的蘇了。你們是識字的吧。那我的名字你們肯定知道了。」
紫蘇說著自己的自我介紹,完全的沒有發覺自己的介紹有什麼錯誤。
「我不認識你,你肯定認錯人了。」魏言說著還是警惕的看著對方,雖然對方還沒有出什麼惡意。
「誰說不認識了,你聞聞是不是這個味道。」說著就把自己腰上的大葫蘆給解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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