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莫七還真是自己去……
哦不還有一個公羊曉,怎麼說都要在莫七旁保護著。
莫七繞不夠這個要是不答應就會碎碎念的公羊曉,也就讓跟著好了。
魏爹看了眼魏言看著遠方發獃的,有點無奈的搖頭。
「你既然想,怎麼不一起跟著去哪?」魏爹說著,給旁邊的魏小雨喂粥。
「不要說什麼照顧弟弟,你弟弟這有爹在,用不著你。」知兒莫若父。
「我……我不知道。」魏言搖搖頭。
被魏爹問的還有兩分迷茫。
「不知道?怎麼了?」魏爹也是看魏小雨吃的差不多了,給魏小雨,才看向魏言說。
「我……」魏言說著有幾分難,魏言被他爹這樣看著,最後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覺我得了絕癥,最近離得妻主近一些,我就有點難。一靠近妻主,我就……就……」
魏言越發說不出口,臉上都是紅著的了,何況還有一個懵懂的睜著眼睛看過來的魏小雨。
「絕癥!」魏爹有點不淡定,的過來。
「嗯。」雖然妻主說這不是病,可是他還是覺得自己出了很大的問題。
「哪兒,你怎麼現在才和爹說啊。」魏爹說著還檢查著魏言哪兒病了呢。
「說說,哪兒絕癥了。」魏爹有點急。
魏言有點難言,最後最後……在他爹急的很了,魏言才拉過魏爹,小聲的在魏爹耳邊說著悄悄話。
語氣彆扭,說的一片緋紅。
然後……魏爹直接怔住了。
這……什麼跟什麼……
魏爹那眼睛都是不知道要表示什麼緒才好。
只好尬尬帶來這麼一句。
「你……你沒和七圓房嗎!」
然而他兒子就肯定的說到,「圓了。」
然而魏爹都不知道怎麼反應了,圓了……都會吧這個東西當絕癥?
「爹之前不是給你看小人書嗎,你沒看,沒學到嗎?」
魏爹問的直白了點。
魏言都要紅臉了,然後小聲點說,「看了,也是學了。」
「……你怎麼學的,和爹說說。」
魏言:……
「你不說,爹怎麼讓人明白啊!」魏爹一看的這個兒子,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從小這都沒有什麼朋友,總是一個人的,他也不可能教什麼東西吧。
「那小人書說來,說說,你都學到哪一步了。」
魏言無法,只好拿出了小人書。
掌大,也就薄薄不過十頁。
魏言翻開第一頁,然後指著上面的畫,就到一男一躺著,一個男的放在人的上。
「這個,我那天晚上有學的。就像他一樣,靜靜的靠著妻主的,然後這個……」
圖上,正是一坐在一男的腰上,低眸而看。
「這個妻主也有坐過在我上了。好有這個……妻主也是有著我的睡覺,還有這個兩個人一個被子蓋過頭……還有妻主咬我脖子,還有……最後這個,我前幾天就是這樣和妻主抱一起睡覺,我睡醒了還著妻主的膛……
這小人書裡面的作,我都和妻主一起做過了,那肯定是圓房了。」
魏言說著,魏爹越發的不知道怎麼說。
「你是說,裡面的作……」就沒有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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