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越來越疼,越來越疼,像是有什麼東西要被剝離出來。
突然,轟的一下。
「啊!」大腦像是炸了一樣,大腦里像是有什麼東西騰騰出,火熱的氣息直竄腦門。
端木晟的子被震了出去,仰頭嘔出一口。
視線一眨不眨的看向驚瀾額頭上一閃而過的印,儘管只在一瞬間,卻未能逃得過他的眼。
紋印!
不會錯的,那個印記他曾見過無數次,不可能認錯的。
可是怎麼會呢?
當初那個孩子明明就已經死了!
端木晟還要再次去探,不過這次卻未能功靠近驚瀾。
百里一和君澤一左一右,護在驚瀾的邊,目戒備的看向面前的端木晟。
「端木,看好你的人,君老大雖然昏睡不醒,但了他的人的後果,你比任何都該清楚。」
百里一面警告,原先掛在腰間的玉簫此時已經握在手中,有銀在閃耀。
端木溪風面凝重,快速上前,攔住端木晟。
「晟叔,別衝,我知道這丫頭傷你在先,但請你看在溪風的面上就此作罷可好?」
端木晟此時已經穩住心神,心知如今這形怕不是再難靠近驚瀾,遂收斂了掌心的靈氣,手推開面前的端木溪風:「你放心吧,我對這丫頭並無惡意,只是的模樣肖像我一位故人,所以才上前確認一番。」
「故人?」端木溪風面不解,「晟叔常年在青宴臺閉關,溪風怎麼從未聽聞您在大夏還有朋友?」
「這都是前程往事了。」端木晟面沉重,手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要上前,卻被君澤攔住。
「這是治傷的丹藥,先前是老夫不好,多有得罪,還請姑娘恕罪。」
「先生好意我們心領了,無極閣還不差這點東西。」
說話間,驚瀾的意識已經清醒過來,頭痛也散去了,只是子還有些虛弱,青兒看著心急,連忙扶著到桌邊坐下。
「老夫還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一下姑娘,不知道姑娘能否給老夫解解。」端木晟迫切的看著不遠的驚瀾,心中的疑燒的他火急火燎。
端木溪風何曾見過自家晟叔這幅模樣,眼裡不生出幾分好奇。
「小姐不知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端木溪風話還沒說完,就被青兒打斷了,「你們都是什麼人,我家小姐哪裡惹到你們了,你們這般欺負人,快走走走,別我回國公府人。」
「我等對端木先生的前程往事並不興趣,只是先生一而再再而三對我們未來世子妃下手,恕君澤無狀,先生請吧。」
君澤冷著臉下令趕人,未免對方不走,甚至還將護衛了進來。
這本是折辱人的做法,可偏偏青宴臺的人理虧在先,也沒有說什麼。
青宴臺一行人離開后,驚瀾去看了床上的君無極一眼,代了一些后注意事項,便回了天瀾院。
這一天折騰,一到床,驚瀾便倒了下去,很快意識便消失在一片混沌之中。
驚瀾的意識渾渾噩噩,很快進了一個奇怪的空間。
一無際的冰河照不出半點人影,天空中朵朵白雲流竄,卻不見半點風。
驚瀾站在冰河中間,足尖點起層層漣漪,驚瀾的視線被冰河中央唯一豎起的冰柱吸引,那冰柱模樣甚是,被雕刻一朵含苞待放的冰晶蓮花,而冰晶蓮花中間似乎還藏有別的東西,像是一團火焰忽閃忽閃的。
驚瀾想要靠近看,可剛一靠近,白日里那炙熱沖腦的覺又再次襲來。
驚瀾捂著生疼的腦殼,心知這東西很有可能就是頭疼的原因,於是便強忍著頭痛裂的覺不停的朝前。
每走一步,驚瀾就覺到更熱幾分,湖面上的冰層也會多一分裂,冰晶蓮花也將下沉一寸。
眼見著那冰晶蓮花就要墜無邊的深淵之中,驚瀾再也顧不得其他,一咬牙直接飛奔過去。
卻還是遲了一步。
冰晶蓮花墜深淵之後,河面再次冰封,彷彿這冰晶蓮花從未出現過一般。
可就在那冰晶蓮花沒深淵的剎那,驚瀾在那一團烈火之中看到一雙眼睛。
還未仔細思索那是什麼眼睛的時候,驚瀾只覺腦門一冰涼,再次被拉回了現實。
「小姐,太好了,你可算是醒了。」
青兒紅著眼,見驚瀾醒來,立馬放下手中的活兒湊到床邊。
驚瀾見一副張兮兮的模樣,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青兒,你這般張做什麼,我不過小瞇一會兒而已。」
驚瀾本想起,卻發生子一陣酸,幸好青兒眼疾手快,不然就要跌回去了。
「小姐,什麼小瞇一會兒,你已經睡了兩天兩夜,渾高熱不止,老國公差點把太醫院給您搬空了,連傷的沈公子都趕來了,卻一籌莫展,最後還是……」
驚瀾喝著茶水,突然間青兒的聲音沒了,不由問道。
「最後怎麼了?」
青兒小心翼翼看了驚瀾一眼:「最後還是百里小侯爺請了青宴臺的人過來。」
「端木溪風?」驚瀾眉一挑。
「不是,是那個傷你的端木晟。」
驚瀾微微一愣,突然明白青兒顧及什麼,說實在的經過無極閣發生的事,對青宴臺的人確實沒什麼好,尤其是那個端木晟,雖說他是無心的,但若不是他幫著端木非煙,著君無極手中運功,致使毒蔓延,差點丟了一條命,單就這一點,足夠驚瀾恨他。
不過儘管如此,也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只是驚瀾很清楚,自己無病無傷,的異樣也是因為那個端木晟突然對出手之後才出現了。
還有幻境之中的那雙眼睛,突然覺得或許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
青兒見驚瀾突然不說話,以為是惱火自己不該讓青宴臺那些人給治病。
「小姐,青兒知道你心裡不舒坦,但是人命關天,我們總不能看著小姐一直高燒不退啊,以往小姐出事,還有世子在,可如今世子爺昏睡不醒,小姐再出了意外,那可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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