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瀾趁機避開他的攻擊。
「我的頭好痛,為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驚瀾瞳孔一,狐疑的看著眼前的紅男。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驚瀾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是誰,我在哪兒?這裡是哪裡?」紅男要瘋了。
「別著急,慢慢想,你撞傷了頭,需要休養一下,你先躺下休息,待會兒就不頭疼了。」驚瀾溫的哄著,趁著他放鬆警惕,一銀針扎他的後腦。
紅男子一僵,眼睛一瞪,下一秒昏睡了過去。
驚瀾見此,這才鬆了一口氣。
「小姐,怎麼回事?奴婢在外面就聽到一陣吵鬧聲。」青兒不解的走了進來,看到床上的人,眉頭鎖著,「小姐,這是誰?」
驚瀾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對後的蕓娘吩咐道:「蕓娘,麻煩你讓人將他抬出去。」
「東家,這是要將這人抬去哪兒?」蕓娘是這明月樓的管事,也是極數知道明月樓易主的人。
「隨便哪兒都好,反正不要再讓我看到就行。」這人來歷不明,而且一看就跟君無極之間有牽扯,很有能是君無極的仇家,驚瀾斷然不能留下他這個禍害,剛剛已經給他施了針,封了他的記憶和靈智,醒來后他也不會有什麼攻擊,不過以防萬一,還是不能留下他。
不過這麼做可不是為了君無極,而是阿井那孩子,怎麼說那小傢伙也了一段時間的娘家。
「我來時看到後院停了一輛運餿水的車子,你直接讓他丟到車上,然後叮囑車夫在城外隨便什麼地方將他放下就行了。」
「奴家這就吩咐下去。」蕓娘恭敬的說著。
「嗯,這事給你了,天也不早了,我先回了。」驚瀾看了看窗外的落日餘暉,起準備離開。
可剛走沒兩步,就被燕流月的丫鬟翠玉住了。
翠玉急匆匆的趕來,帶來了燕流月出事的消息。
驚瀾隨著翠玉回到畫舫,燕流月剛被人從水裡打撈上來,臉蒼白渾,純白的擺被鮮染紅。
「怎麼回事?」
「是彩雲閣的人!為了奪得花魁的位子,他們居然使出這麼卑鄙的手段,派人來襲擊小姐,馬上就要上臺了,這可如何是好?」翠玉憤怒的說道。
說話間,驚瀾已經開燕流月的子,白的上一條深深的口子此刻正冒著鮮。
「沒關係,我可以的!」燕流月咬著,那麼痛的傷都熬過來了,這點傷痛算什麼。
說著便倔強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結果腳剛到地,整個人就直接栽倒在地。
「骨頭都斷了,你逞什麼能!」驚瀾不贊同的板著臉。
燕流月臉上一片灰敗:「我真沒用,為什麼這麼不小心,我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現在全都白費,全都白費了……」
這一刻,燕流月覺到的是一種絕。
這次是最後一次為他起舞的機會了,可這一切都毀了,再也不能跳舞了,再也不能了。
滾燙的熱淚奪眶而出。
「小姐,你別哭,還有機會,還有機會的,我們可以找人代替小姐你上臺。」翠玉抱躁不安的燕流月大聲吼道。
激不已的燕流月頓時冷靜下來。
「你什麼意思?」
「去第一樓獻舞是在半個月後,只要我們奪得了花魁之位,那就還有時間。只要找個形跟小姐相似的人登臺,到時候戴上面紗,畫上相似的妝容,說不定能矇混過關的。」
燕流月擰著眉頭,細細思量著:「可時間急我們到哪裡去找那個人,而且還要能保證拔得頭籌……」
說話間,燕流月一抬頭,突然看到面前的驚瀾,眸大亮。
驚瀾眉一挑,意識到不好,下一秒就聽燕流月說道:「三小姐,請你幫幫我!」
一個時辰后,驚瀾穿著輕盈的舞戴著面紗,赤足站在舞臺上翩翩起舞的時候,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居然腦缺的答應幫燕流月頂包。
而就在同一時間,二樓包廂中。
百里一勾著酒杯,略帶訝異的看向臺上那妖嬈扭腰肢的子。
「月娘今夜這舞怎麼跳的七八糟啊!是不是不知道你來,所以才跳得如此敷衍?」
百里一玩味的看向對面的男子。
君無極一白,纖塵不染,可臉上卻沒有昔日那高不可攀的仙人氣質,此時一雙眼死死的盯著畫舫中央妖嬈起舞的人,眼睛里似要噴出火來。
只一眼他便認出跳舞的不是燕流月,而是驚瀾。
「額?君老大,你這是……」百里一一愣,下一秒眼前已經沒了君無極的影。
驚瀾跳的正歡,突然一道影從對面踏浪而來。
驚瀾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下一秒便落一個溫暖的懷中。
「跟我走!」
君無極低沉的聲音有怒氣在縱橫。
他在楚國公府等了一下午,倒好,來花街尋歡不說,還敢穿的如此暴來勾三搭四!
驚瀾這時也反應過來了,直接推開了面前的君無極。
「該走的是你,我還沒跳完舞呢!」
「不準跳!」君無極的視線有意無意的落在驚瀾的腰肢後背,以及若若現的大上,火氣似要將護城河的水都蒸發乾。
「喂喂喂,什麼人啊!快閃開,別打斷我們欣賞月娘跳舞!」
「是啊!哪來的臭小子,有沒有長眼睛啊,癩蛤蟆也想吃天鵝!」
「你們個個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將這個不長眼狂徒趕走!」
……
四周觀賞的遊客們不淡定了,由於天暗沉,再加上隔著一段距離,所以大家並沒有認出君無極。
事實上,眾人本不會往上面想,畢竟在所有人眼中,無極世子那是神人一般的存在,怎麼會出現在煙火之地,還跟青樓子摟摟抱抱勾勾纏纏呢?
一見有一堆不識相的傢伙靠近,君無極當即沉了臉,冷聲喚了一聲:「君澤!」
君澤會意,飛而出,為主子拍蒼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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