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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82有個家》 第417章 416.人人有獎(祝大家順利)

第417章416.人人有獎(祝大家順利)

島上舉辦比賽,王憶走不開,要不然他得準備回22年一趟了。

他對排球比賽沒什麼興趣,於是便專心進行後勤保障。

王向紅喜歡看排球比賽,於是他去負責了一線工作。

天涯島的男隊和隊在當天就有比賽,兩個隊兩場比賽,乾脆利索的幹掉了兩個對手全部晉級!

不管男子組還是子組的隊伍都是46支,於是46淘汰一半后是23支隊伍,23支隊伍籤出來一支晉級組,另外22個隊伍再打11場比賽。

這樣12支隊伍繼續晉級——這十二強。

十二強之後進行六強賽,六強賽出三支隊伍是前三名、第四到第六名,前三名和第四到第六名的排名就要進行循環賽互相打。

前三名之間要打三場,第四到第六名之間也要打三場,然後以積分決出冠軍、亞軍和季軍,以及四五六三個名次。

因為時間、比賽打的著急,賽事採用的是三局兩勝制。

一局比賽時間是8分鐘,基本上不管男子組還是子組都是一小時能打個三四場的樣子,第一天就能打完第一淘汰賽。

時間安排上是第二天決出六強,第三天上午是六強先分出勝負手決出前三和四五六兩個組,然後四五六是上午打循環賽,冠軍爭奪賽則在下午展開,為三天比賽的重頭戲。

第一天的比賽打完,參賽隊伍的實力都展現出來。

老百姓眼睛是雪亮的,他們大約對剩下球隊的實力有所了解。

首先是天涯島男隊很厲害!

徐橫和孫征南都會打排球,另外生產隊前幾天臨時抱佛腳抱的很厲害,秋渭水天天率領他們訓練,而勺又在大灶給他們白米的伺候著,一個個力旺盛、殺氣騰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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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徐橫,真是個扣將,排球落到他手裡往往就是雷霆萬鈞的扣球!

簡直不可阻擋。

其威猛之勢看的縣裡和公社的領導一個勁鼓掌,葉長安幾次高呼『虎將啊』。

其次是相公島男隊更厲害!

項滿銀無愧於連排球隊候補主力的份,他實力幾乎是最強的,下午他們跟水花島的隊伍打比賽,直接2-0剃了對方頭。

這個頭是最乾脆利索的,水花島一分沒得,項滿銀總是以最快速度拿下比賽——

全場比賽所有得分點都是他的,可以說是他自己一個人幹掉了水花島一支隊伍。

這樣強悍的實力讓王向紅大為忌憚。

也就是王向紅沒有拜陳鶴皋門下,否則他今晚肯定得找泥頭車創項滿銀一個傷筋骨。

有項滿銀這種對手,這仗沒法打!

但徐橫不這麼看,下午比賽結束王向紅憂心忡忡的說出對相公島男隊的擔憂時,徐橫鼓著脯子傲視他們,眼神睥睨天下、表冷漠無,說:

「項家生產隊?以吾觀之,如土瓦犬耳!」

王向紅說道:「戰略上藐視敵人,戰上重視敵人,徐老師,項滿銀這個同志我知道,他在我們連隊的時候是育健將……」

「休要多言,吾觀項滿銀,如筆賣首耳!」徐橫微微抬頭用下去對人、用眼睛瞄正走來的霍曉燕。

王憶被他這表現給逗得哈哈大笑。

太他麼中二了。

這孫子現在就跟求偶的黑狗熊一樣。

孫征南踢了他一腳說:「你以後別瞎看《三國演義》,是『標賣首耳』!」

這時候霍曉燕跟秋渭水說說笑笑的走過來。

就在們走近的瞬間,徐橫以一個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突然將孫征南給撂倒在地。

孫征南被整懵了。

弄啥咧?

王憶仰天發出無聲的狂笑。

他曾經看徐橫的,還以為這是個把妹王者,原來這B是個青銅啊!

徐橫不的把孫征南扶起來,幫他拍了拍屁上的沙子正說道:「孫老師我最近悟了一招捕俘技,剛才那一下子怎麼樣?」

大膽對此很興趣,問道:「啥捕俘技?再演——臥槽!」

徐橫聽他詢問,突然出手又把他給放倒了。

這嚇了霍曉燕一跳。

徐橫手臂使勁,比賽服下出了誇張的背闊痕跡。

孫征南看到霍曉燕吃驚的表,頓時明白了自家這傻兄弟的表現。

於是他趕肅然說:「好、好,大、大徐老師你這一招厲害,要是在南疆時候你就領悟出這麼一招捕俘技,那伱一次抓舌頭的紀錄可以從五個提升到十個!」

徐橫酷酷的點點頭,又故作謙虛的說:「我還是天分不夠,領悟的太晚了,要是早幾年,那我確實可以為祖國、為人民立下更多功勞!」

霍曉燕聽到這話后好奇的問道:「噢,你們就是在歐文颱風后破獲了敵特破壞行而立下大功的兩位英雄教師?」

徐橫聽到這話心花怒放,但還得努力保持低調,淡然問道:「你,知道我們?」

霍曉燕佩服的說:「當然了,你們兩位的英勇事跡早傳遍了全市,我們佛海縣人人都知道呢。」

徐橫深吸一口氣。

這口氣一直憋著沒呼出去。

因為他得用這口氣住得意而澎湃的緒,否則他就要哈哈大笑了。

王憶這邊已經忍不住笑出聲了。

這沙雕。

盛大貴過來招呼他:「王老師、王隊長,你們來一下,我給你們介紹個人。」

王向紅說道:「那個小秋老師你領著同志們去辦公室等等,待會咱們要開一個作戰總結會議。」

秋渭水點點頭領著他們上山走。

霍曉燕走在後面。

徐橫也想走在後面,可是他人高馬大又長,沒道理走的慢。

這時候有人蠟燭了他,是王狀元。

王狀元蠟燭他到隊伍最後低聲問:「徐老師,你剛才那招什麼?就是『咔嚓』一下子放倒我師傅還有我爹那一招。」

徐橫看到自己跟霍曉燕接近了心大喜,沉聲說:「這招就是軍拳之為國為民捕俘技!」

王狀元問道:「你能不能教教我?」

徐橫問道:「咋了,你準備捕你爹啊?」

大膽和王狀元的父慈子孝在全隊是有名的。

王狀元說道:「徐老師瞧你說的,我要是學武功打我爹,那不不孝了嗎?」

徐橫仔細打量他。

你從頭頂的疤瘌到屁上的疹子,哪裡能跟孝順扯上關係?

王狀元急忙說:「徐老師,真的,我真不是為了捕我爹才學的,我沒那麼不孝順。」

「再說我爹現在不打我了,我們倆現在可好了,父子爺們的關係,是骨至親、有手足之忘年之!」

後面這段話說的很深

徐橫說道:「停停停,什麼七八糟的?那你學這一招幹什麼?」

王狀元眼珠子咕嚕嚕一轉,說:「藝多不呀!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

這時候霍曉燕走在了他們前面,徐橫趕領著王狀元跟上去,然後用響亮的聲音語重心長的說道:

「王狀元同學,你現在應該會到了父的偉大。誠然,父是拐杖,讓我們在人生之路上摔跟頭;父是良言,引導我們做出正確判斷;父是蠟燭,燃燒自己照亮我們……」

這番話在山路上飄

二豬聽到后嘆道:「盛大叔你說的真對,這島上學校的教師水平很高,剛才他教育孩子那幾句話真是說到我這個當爹的心窩裡了!」

王憶瞅了瞅徐橫。

這沙雕。

王向紅好奇的看向二豬又看向盛大貴。

盛大貴樂呵呵的介紹道:「這是褚二龍同志,因為他的姓氏比較見,很多人不認識,而他又有外地口音,於是介紹自我的時候容易被人聽姓『zhu』,便被人起名二豬。」

二豬嘿嘿笑道:「其實我小名就二豬,隊長、校長,你們我二豬就行。」

盛大貴繼續介紹說:「褚二龍同志是一名優秀的建築工人,擅長泥瓦匠活,是一名很厲害的泥瓦工……」

聽到這裡王向紅和王憶都明白他的意思了,兩人對視一眼,隨即紛紛出驚喜之

「咱們建築隊現在正好缺一名泥瓦匠師傅。」

「盛專家,你是準備介紹二龍同志來咱隊里上工嗎?」

盛大貴說道:「對,二豬現在在城裡上班,在中建八局下屬的一個工地上當泥瓦工,月工資是42元,是嗎?」

二豬說道:「嗯,42元的月工資,沒有福利品,有時候我得自己花錢跟工友買勞保用品,這樣合計下來每個月不到35元。」

王憶說道:「那來我們的社隊企業上班吧,給你正式工的份,每個月工資提到50元,另外據工程進度和工作完度有獎金分紅,勞保用品等福利品齊全。」

「工作服、綠膠鞋、勞保手套、安全帽等等,一應俱全!」

二豬遲疑的問道:「我、我還有倆小孩,老大念三年級,小的念一年級……」

「帶到我們學校來,我們學校的教學水平不比你們市裡差,我們這裡有省級的優秀教師。」王憶說道。

二豬說:「行,這些盛大叔都給我介紹過了,他說你們學校還給娃管飯、管校服,是嗎?」

王憶說道:「對,你家娃送過來,立馬發秋天校服,以後等天冷了還有冬天的棉校服和棉鞋等等。」

二豬一聽下定決心:「好,那我明天就回城裡去跟領導說一聲不幹了,然後娃的學籍怎麼轉移?」

王憶說道:「這個你不用管,我們學校來管。」

轉移兩個借讀生的學籍很簡單。

先接收他們,後面慢慢的找關係把學籍轉海福縣的教育,這樣就把兩個學生的學籍給落下了。

天涯島熱鬧了一個白天,到了晚上總算安靜下來。

王憶急去了一趟22年。

邱大年給他微信留言了,小維修廠出了點事。

維修廠本來一共是八個技工、一個老闆,老闆也懂技,但水平比較差,業務全靠八個技工負責。

這八個技工中技最好的一個羅勛,他是維修廠的組長。

之前維修廠生意不好,老闆需要資金周轉就把廠子給盤了出去,王憶恰好需要這麼個廠子便掏錢接盤了,連著機設備加上技工一起掏錢的。

這事是鍾世平幫忙聯繫的,接盤價格是一百八十五萬——

按理說這廠子連租金加上機設備的總價能達到二百萬,之所以價格便宜了十五萬主要是老闆有要求,說這些技工跟他多年,他現在日子不好過了只能離開,對老兄弟們很不負責。

於是他對接盤人有個小要求,就是留下這八個技工給他們一份工作,這樣價錢上可以低一些。

然後最近老闆的資金問題解決了,他沒有別的活干,又掏出一部分閑錢準備重新辦個小型船舶修理廠,算是重舊業。

但他的技水平自然不夠支撐起一個修理廠,於是他把羅勛給挖走了。

羅勛找邱大年辭職了,弄的邱大年也不知道這事該怎麼理,他只能給王憶留言讓他來解決這件事。

這事確實不好辦。

羅勛是這小修理廠的技大拿,他要是離開修理廠,那修理廠的業務能力得下降三分之一。

按理說王憶在修理廠困難時期接盤了廠子並且保障了羅勛的工作和收,羅勛現在突然走人說不過去。

但人家是正常辭職,又沒有想要訛一筆賠償款,這樣修理廠也沒法阻攔人家去奔前程。

這就是邱大年為難的地方。

王憶對此倒是不到為難,羅勛要走就走唄,沒有張屠戶就得吃帶豬了?

他又不靠這小修理廠在22年盈利。

八十年代才是他的小金庫。

剩下的修理工雖然技水平比較差,可要支持八十年代機漁船所需要的技那並不是問題。

王憶給邱大年打過電話去,說:「羅勛要走就讓他走吧,去鍾老闆那裡辦個歡送酒局,表現的大方一點。」

邱大年苦著臉問:「小修理廠本來生意就不好,現在的生意主要是靠修理工們維護的客來支持,羅勛要是走了,咱們可就更沒有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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