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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82有個家》 第414章 413.全隊大動員(我真沒特意斷章過

第414章413.全隊大員(我真沒特意斷章過)

各個收土豆的小組都在忙活著燒土豆吃。

因為大傢伙沒吃早飯就來上工了。

正如社員們所說,種什麼、吃什麼,種了紅薯那收紅薯的時候便干啃,種了土豆不能幹啃便烤著吃。

土豆收完后,接著生產隊還有一個解放土豆地的活

所謂的解放土豆地就是在收拾土豆時總免不了和丟失,這樣等傍晚下工后隊里允許本隊社員們自由翻地撿拾,撿到的土豆歸為己有。

不過天涯島的社員仔細、認真,一般不會挖生產隊的牆角,他們白天上工收土豆的時候會反覆多遍的查看地里收穫,這樣到了下工后還能撿到的土豆就不多了。

這就跟找紅薯一樣。

社員們或許能找到一些殘留紅薯,但多數都是小東西,放在地都是用來餵豬的,放在天涯島糧食,這還是要收穫了回家當菜吃的。

土豆的道理亦然如此。

沒辦法,生產隊分到的土豆本不夠吃,撿拾土豆也算是對家裡口糧蔬菜的一點補充。

這樣下工后社員們對去解放土豆田的積極還是很高,傍晚王向紅一聲『下工』,在農田上工的那些社員便揮舞著鐵鍬、鋤頭在地里狠干大幹特幹起來。

一時之間地里是人頭攢,鐵杴帶起塵土飛揚,王憶打眼看過去,場面還壯觀的。

順便給翻翻地了。

小土豆收拾出來真沒什麼好吃的,有些土豆還發青,這種是含有毒的,但社員們才不管呢,帶回去照樣吃。

王憶看的都心疼的,於是他對正在收拾土豆的這些社員說:「隊里分了土豆以後,大家來門市部里領點蘸料,我教大傢伙烤土豆,烤土豆蘸這個蘸料吃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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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準備買點糖。」王東方興緻的說,「我喜歡用土豆蘸糖吃,又香又甜,味可口啊,哈哈。」

王向紅沒好氣的瞪了兒子一眼說:「你就吃的時候積極。」

王東方悻悻地說:「我分土豆的時候也積極呀。」

分土豆是生產隊的名場面了,跟分紅薯一樣。

今年的紅薯要做烤紅薯賣了給生產隊創收攢錢分紅和發展工廠,因此分的,土豆沒有用,全部分掉。

人多力量大,二十五畝的土豆田,一天就給收拾完了,還順便種出了一壟一壟的蔬菜。

土豆用麻袋裝、用地磅過稱,稱重之後便抬到祠堂前。

現在的傍晚很短,太西斜,然後便落下海里了,只剩下清冷的夜空中升起的月亮和清晰的繁星。

家家戶戶來排隊分土豆,王向紅先宣布了王憶的建議,讓社員們去門市部領蘸料,然後說:「來,組長和副組長都過來,開始核對社員信息。」

社員們聽到通知可以用土豆蘸什麼蘸料,頓時高興的又是鼓掌又是歡呼。

他們都知道王老師提議的吃法肯定好吃。

人多口雜,場面混

剛從縣裡回來的王東喜便對王向紅說:「隊長,咱們隊里來領東西太了,要不然讓社員們給家裡弄個手章吧。」

手章便是私人刻章,跟公家的公章相對應,手章是老百姓家裡所有。

王向紅說道:「就一個在名字後面劃對號,多簡單的事啊?還用特意開個手章?咱隊里又不用跟其他隊一樣簽字。」

「簽字也不怕,咱現在都有知識了。」大膽得意洋洋的說道。

他上夜校上的很認真,而且總會找王憶去請教一句詩詞或者學一句外語,比如『呀買碟』、『一庫一庫』、『思達』之類的,然後回去就跟大兒子怪氣的示威。

現在他自認學到知識了、懂的也多了,所以說話的時候有底氣。

劉紅梅也說道:「沒必要,咱隊里社員老實正直,領過東西的就是領過,沒領過的就是沒領過,不會。」

「不像水花島那些頭,領東西不簽字或者不蓋章,他們就說自己沒領過還要再領一份。」

有老漢說道:「對,咱隊里的手章沒啥用,從公社化、大集開始,咱隊里就是這樣領東西,沒有手章一樣過來了。」

王東喜解釋道:「手章的用途不是當社員分到東西后,用自家的手章在賬本上蓋個章,證明把東西領走了。」

「它還可以代表社員們來排隊,你們看,每次社員們來領個東西就得提前排隊,浪費時間浪費勞力對不對?」

「弄個手章到時候放地上,用手章就可以排隊了,手章在隊列的那個位置,到時候統一該領東西了隊長你在大喇叭里廣播一聲,社員們過來就站在哪個位置,而其他時候該做飯做飯、該歇著歇著,多好。」

王向紅一聽覺得這話有道理。

王東喜進一步說道:「伱們看,咱隊里以前是不用手章,因為以前咱一年到頭領的東西也不多。」

「現在又有分紅又不斷的領啥,頻率高了、次數多了,要是有個手章是不是會方便許多?」

王向紅說道:「行,這樣等我去公社找石德路打一套手章,一家分一個。」

王東喜說道:「對,還是有手章方便,咱隊里不是馬上要建起磚窯廠嗎?有了磚窯廠以後還要領磚頭啥的,很多事能用到手章哩。」

提起這話題,便有社員問王向紅:「隊長,你一直說要建磚窯廠,這怎麼沒有消息了?」

王向紅說道:「承包申請書已經遞給縣裡了,耐心的等等,等兩天,縣裡領導們開會討論通過後會給咱回話的,到時候咱們隊里開個全社員大會討論一下子,就開始建磚窯廠。」

「來,開始正式領土豆了,今年土豆產量行,這紅樹島的腐土沒白用,這傢伙料厲害,二十五畝土豆一共出了這是……」

他看向手裡的賬本,王憶說道:「出了十二萬六千五百五十斤!」

王向紅笑道:「十二萬六千五百五十斤,給學校發六千五百五十斤,剩下十二萬斤分給咱社員們,怎麼樣?」

社員們紛紛響應:「好!」

隊集的糧食按照勞力來進行分配,強勞力、輕勞力、弱勞力、半勞力有比例,家家戶戶算了帳,連夜領了土豆回家。

當天晚上全隊都在吃土豆。

蒸著吃、炒著吃、拌著吃,炒土豆的香氣在全島飄,家家戶戶都有油了,捨得在這時候炒個菜。

26霜降,28號是重節。

節適合登高遠、思念家鄉的親人。

王憶每天都在山頂看的很遠,他現在就在家鄉的親人之間,所以對自己的生活非常滿意。

他有時候——比如睡覺睡得迷迷糊糊或者講課講到忘我的時候他會忘記自己的來

22年的生活好像距離他越來越遠了,他對82年越來越有歸屬,現在在82年待的時間越來越長。

因為他這個人的格很敏心缺乏安全

儘管他一直是在22年和82年之間暢行無阻,但他還是偶爾會擔心時空屋出什麼問題,導致他只能留在一個時空。

如果只能留下一個時空,他選擇82年!

這個心思他已經確定了。

所以他比較的去22年了,只有進貨的時候才過去一趟,很快的把貨運送到時空屋,然後就重歸82年。

因為對82年過於重視,他變得有些患得患失,總是擔心自己會無法再回到82年。

82年這邊好多事也步正軌了,比如島嶼承包工作。

紅樹島和防空島的承包書都被批複下來了,因為防空島將承擔外島第一家建築工業工廠,縣裡還給予了照顧,島嶼的承包費用很低,一共是承包二十年,前五年的承包費只有一千塊。

相當於一個月花不到一百塊的錢便可以承包下一座島嶼來!

這真是友價了。

紅樹島的承包費就很貴了,每年承包費是五萬五千元,不過縣政府現在對通貨膨脹還沒有遠見,或者說是理解不夠深刻。

畢竟差不多從64年、65年開始,一直到現在的八十年代初期,國家價變不大,因為經濟發展過於緩慢導致通貨膨脹被控制的很好。

所以兩個島嶼的承包費都是定額的,而不是像22年的時候承包費在次年會有漲幅。

不過關於紅樹島的承包合同中有一項需要嚴格遵守的約定,生產隊承包島嶼后不準去砍伐紅樹林和捕殺遷徙的鳥群。

倒不是縣裡現在就知道環境保護的重要了,而是紅樹島在省里掛了號,省里有紅頭文件要求保護島嶼上的生態環境。

王向紅這邊跟縣裡做了彙報,他們就是想要島上的鳥糞和土壤——實際上他都不想承包紅樹島了。

一年五萬五!

這價錢對他來說太高了。

他承包島嶼就是為了保障農田料供應,結果這一年承包費是五萬五?

五萬五能買多糧食?

五萬五能買多料?

所以縣裡通知他去開會他得知這承包費后當場就傻眼了。

主要是老隊長長期呆在島上不了解行,五萬五承包一座島嶼已經是友價了。

雖然葉長安總是表現的很大公無私,但實際上他暗地裡給天涯島使了不力氣。

王憶倒是覺得這價格不高。

紅樹島面積堪比天涯島,那上面可全是千百年來累積下的鳥糞、泥土、落葉這些東西,哪怕只是當料來用,一年五萬五賺不回來可一萬五是能賺回來的。

而紅樹島的價值不是島上能做料的腐土,是岸邊沃的海域,為什麼紅樹島上停留的鳥多?

原因有多樣,其中一個是周圍有食,魚多蝦多海貝海螺多!

鳥糞落海水中化了周邊一帶的海水,養活了眾多的水藻和魚蝦。

所以縣裡看他們承包紅樹島還以為他們是要圍繞紅樹島四周搞養呢。

承包下兩座島嶼,縣裡把購買磚窯廠所需機的消息也送回來了,就跟王憶找林長城打聽的一樣。

魏崇山這人言而有信,回去后就幫他們聯繫了磚窯廠所需要的機,聯繫了兩條生產線的量,年產磚頭可以達到兩百萬塊!

但機短時間怕是下不來。

用秋渭水回家時候問葉長安得到的答案來說就是:「已經找過關係了,可現在的機太多,你們隊里的機過年之前能給送過來就算快的了。」

王憶覺得這時間段也行,反正把島嶼給租賃下來了,先購買磚頭、水泥開始搭建磚窯廠的廠房就是。

這活需要建築隊,可外島哪有會搭建磚窯廠的建築隊?

於是怎麼開工建廠又了一個問題!

建磚窯廠跟組織點心隊、服裝隊不一樣,這是生產隊的大事,是需要全隊參與的大型工作。

30號禮拜六,王向紅特意組織了一場全社員大會來討論開建磚窯廠的工作。

除了加班加點生產比賽用運服服裝隊員工,其他社員全到場了。

明天就是公社的排球比賽了,運服已經做完了,現在是查補缺進行收尾,王憶把燙畫機帶過來了,從今晚開始給運服現字跡。

會場上王向紅把建廠思路說了說,也把在外島建起工廠的困難著重介紹出來,結果說的社員們紛紛退

「要不然還是別幹了,這也缺、那也需,咱們能建起廠子嗎?」

「就是,建廠子那是國家才能辦的事,需要用國家力量才行,咱一個小生產隊能辦得了?辦不了呀!」

「唉,現在一塊磚還沒有出來呢,結果就有這麼多的困難了,算了吧,建廠需要的錢太多了,有這錢咱買磚頭來加固一下房子不就好?」

嘈嘈雜雜的聲音響起來,畏難緒開始在會場上傳播。

王向紅拿起話筒呵斥道:「別嚷嚷、都別嚷嚷,看看你們現在像什麼樣子?有點困難就要退啦?」

「社隊企業搞餐廳、搞磚窯廠都是咱們社員代表和黨員開會決定的,餐廳搞起來了,建廠的島嶼也租下來了,然後你們想要打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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