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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82有個家》 第397章 396.檔案送到,有根了(月底求票哈

林長城這邊嚴肅的說:「我不偏不倚的說句公道話——確實是公道話,並不想為我那老同學的兒子開解什麼……」

王憶聽到這話便笑了。

這是開始拉偏架了。

於是他直接舉起手擺擺手說:「林領導,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不用說了。」

林長城見自己的話剛起了頭就被打斷心裡不開心,更不開心的是王憶直接駁了自己的面子。

這是不拿副職當幹部了?

王憶笑的說:「張子軒,對吧?您老同學的兒子是這麼個名字?」

林長城勉強笑的點點頭。

王憶說道:「那我會跟治安局那邊寫一份報告書,把關於張子軒的控訴給撤銷掉!」

聽到這話林長城都驚呆了。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都以為王憶打斷他的話是要駁掉他面子、一定要狠辦張子軒了,沒想到人家直接痛快答應撤案?

吃驚之下他忍不住的道:「真的嗎?你不是在應和我吧?」

王憶笑道:「真的,當然是真的。林領導您親自來說這件事,我能不給您面子嗎?」

「這個張子軒做的事確實過分,他調戲我的未婚妻還有葉領導的孫,你說這真是膽大妄為,我本來是要狠辦他的,不過既然您親自開口了,我怎麼著也得給您面子!」

笑容滿面,真意切。

當時調戲秋渭水的幾個青年裡就這個張子軒最囂張,讓王憶放過他?

那不如給王憶編一頂綠帽子戴頭上或者給他臉上吐口唾沫讓它風乾得了!

郭嘉在信里說過那些青年上都有點案子,他沒有特意點名張子軒,應該是張家也對他使勁了。

但王憶能猜出這個張子軒的屁肯定不幹凈,很可能是裡面最髒的。

可張家多有些人脈,張子軒調戲了秋渭水但沒調戲功,責任不大、罪行不算嚴重——流氓罪定很寬鬆,可大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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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子軒現在能定的就是個流氓罪,而且質不太惡劣,這樣到時候張家再在公檢法系里找找人,法到時候只要公正量刑,那張子軒就沒有多大麻煩。

王憶對這個結果不太滿意,他生平最恨這種『我爹是XX』的X二代。

以前他沒有能力辦這些人,如果有了能力他能輕鬆放過嗎?

絕對不行!

所以他要借著林長城上面求的機會把張子軒給撈出來,然後你好我好大家好。

安靜的等待明年到來。

1983年!

以張子軒這種二代的德他會出來後會老實嗎?必然不會!

那王憶就盯住他了,即使他老實也沒用,以往的案底他會找莊滿倉給留好了。

到了明年國家展開雷霆萬鈞的行后,他立馬就舉報張子軒!

其實現在去坐牢的那些流氓青年都是運氣好。

王憶覺得自己是救了他們一命,他們因為自己而提前以輕罪去踩上了紉機,這代價很小了,否則他估著到了明年這夥人得排隊去投胎。

張子軒本來也可以趁機改命。

但他家裡想要把他運作出來,甚至不惜找到了林長城這個實權大來當說客,那王憶有什麼好說的?

你敢死我敢埋!

現在已經十月份了,再過倆月就是83年,到了明年一定把查出來的罪行全送給公檢法,盡量送他上路!

林長城肯定不知道他這些打算,在這幹部眼裡王憶就是給他面子了。

他很高興,拍著王憶的胳膊親熱的說:「王老弟,多謝你的理解和慷慨呀,哈哈,說實話,老哥我來之前心裡惴惴不安,畢竟這件事是我那大侄子有錯在前……」

「林老哥您別跟我客氣了,這是小事,您說您親自跑一趟,我還能駁了您面子?」王憶表現的更親熱,「再說了,以後我們隊里還要發展經濟奔小康呢,我們需要您指導的地方可不呀……」

「那咱們都別客氣了。」林長城當即痛快的說道,「以後有什麼地方需要老哥幫忙你儘管提,老哥這人吧比較講原則,但願意幫助朋友。」

「畢竟,這個社會太複雜、太險惡,咱們朋友之間就需要互相幫助,這樣才能走的順暢嘛。」

高興之下他這樣的老江湖也忍不住把話說的直白了起來。

正常來說他都會打腔,不會把話說的這麼簡單明了。

王憶跟他不客氣,直接說道:「是這樣的,領導,我們隊的社隊企業不是準備開設個磚窯廠嗎?」

「你看我們島上地勢這麼崎嶇,肯定不適合建廠,所以我計劃著後面可能需要跟咱縣裡打個申請,承包一座無人島什麼的在上面建廠,您看?」

林長城笑道:「你想要承包無人島那肯定不行,但如果是你們生產隊和你們的社隊企業來承包——那沒有問題,我這裡舉雙手贊。」

「國家已經說過了,要支持老百姓搞經濟建設、要幫助人民去嘗試新的商業模式。」

「你們生產隊的社隊企業建起一座磚窯廠這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一旦咱縣裡有了自己的磚窯廠,那人民想要翻新房屋或者蓋新房可就方便了,所以這件事縣裡和我們工作組一定會大力支持!」

「甚至我可以在這裡向你承諾,只要你看中的島嶼確實是無人島,那就可以承包!」

「我說的!」

這番話說的氣吞長虹、擲地有聲。

王憶笑道:「紅樹島也能承包嗎?」

林長城做出為難的樣子,最後艱難的做出了決定,說道:「可以!」

王憶暗暗咋舌。

難怪在22年外島已經沒有了野生鳥類棲息聖地,八十年代的人沒有保護野生和環境的概念,破壞了不的野生資源。

這樣王憶便琢磨,等以後他們社隊企業發展起來了,手頭上有錢了他還真得把這島嶼給承包下來然後正兒八經的保護起來。

他還想在82年時空以後圍繞天涯島搞旅遊業呢,如果紅樹島一直是候鳥在外島海域的休息地,那多年之後這地方是可以做旅遊項目中的一個王牌產品的。

林長城也是人,心思縝,他沒有相信王憶的空口承諾,而是問王憶什麼時候去撤銷對張子軒的指控。

王憶便說道:「我現在就先給莊局寫封信,你幫我送過去,然後馬上禮拜天了,等我禮拜天親自過去簽字撤銷指控,怎麼樣?」

林長城開懷的笑道:「不著急、不著急,王老師你按照自己的時間來進行安排就好。」

王憶寫信拿給他並且明磊落的讓他看了信里容。

容沒問題,就是他跟莊滿倉敘舊和給張子軒說了一籮筐的好話,最後闡述了自己一方要撤案的心思。

林長城拿到信后歡天喜地的離開,王憶轉頭去找秋渭水,把關於張子軒的況說了一下。

他沒法關於83年的信息,便只能對秋渭水說自己後面有安排,一定不會讓為非作歹的罪犯逃法律制裁。

秋渭水聽後點點頭,說道:「這種大事我聽你的,因為我比較笨,不太會理事。」

「不過你這樣好的,沒有招惹林長城,林長城是齊敏一派的人,我爺爺說這個人很會拉幫結派,危險的。」

王憶說道:「這樣嗎?爺爺和他們這一派不合?」

秋渭水想了想說道:「也不算吧,就是關係沒有很好,雙方做一些事的理念不一樣。」

進一步解釋道:「主要是爺爺年紀大了、也不好,不太願意跟人去明爭暗鬥,所以很多事退一步也就罷了。」

王憶若有所思的說道:「這樣嗎?那我知道了,等明年吧,明年我或許可以幫爺爺解決點小麻煩。」

兩人流完了,王向紅又對著王憶招手。

王憶跑過去問道:「什麼事?」

王向紅端起不鏽鋼牌匾開懷大笑:「這可是個好東西,你知道它有多大的價值嗎?」

王憶搖搖頭。

王向紅笑道:「等你慢慢看吧,咱們隊里的小夥子以後好找媳婦了,咱們隊里的大姑娘以後也能找到好婆婆家了。」

他這麼一說王憶明白了。

這代表方對王家生產隊的認證,可以讓外隊對他們生產隊刮目相看。

王向紅興緻的做著計劃:「這牌子不能隨便放,要放到一個低調又能讓外隊人都看到的地方,你覺得放到哪裡去?」

王憶說道:「很簡單,放到電視上撐起來就行了,很低調,而且外隊人都能看見。」

王向紅問道:「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高調了?你看咱們有24寸大彩電已經很高調了,結果還要在上面放一個市裡發放的獎牌!」

王憶問道:「那怎麼辦?總不能掛在辦公室門口吧?這不合適。」

「為啥不合適?」王向紅問道。

王憶說道:「我們教師辦公室掛這種方給生產隊的認證,這能合適嗎?」

王向紅愣愣的問道:「你們、教師辦公室?不是,這不是大隊委辦公室嗎?」

王憶說道:「對,是大隊委辦公室也是教師辦公室,暫時混用,等以後學校蓋起教學樓以後就不用了。」

「反正我覺得掛這裡不合適,隊長你有沒有想法?咱們討論一下你的想法。」

王向紅的注意力被引開,他微笑道:「有。」

他用煙袋桿指向碼頭:「你看那裡有個牌子,那是54年我剛轉業回來時候帶人豎起來的,以顯示咱們生產隊在工作生產上的先進與積極。」

「一轉眼二十八年了,我覺得它上面的口號已經不符合時代了,所以把它換了怎麼樣?」

碼頭上豎起的木牌上寫的是: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戰備。

王憶覺得這口號確實不符合時代流了。

但是——

「支書,你要把這牌匾掛在碼頭上?然後你跟我說這是低調?」

王向紅說道:「把這牌匾掛到碼頭不低調,你認為呢?」

王憶能說什麼?

這還有更高調的嗎?

沒有了!

然後王向紅又說道:「再說了,碼頭上風吹浪打的,這雖然是不鏽鋼的好料,但上面油漆容易落,放那地方怕是用不了多日子就得掉字跡了!」

王憶贊同的點頭。

然後王向紅繼續說道:「那你想想辦法,能不能搗鼓一塊裝下這個牌匾的相框?用玻璃把它給擋住,這樣不就風吹不到浪打不著了嗎?是不是,哈哈?」

王憶明白了。

王向紅就是想把這牌匾掛碼頭、就是想高調!

結果他還是單純了。

王向紅今天給他好好演了一把又當又立的好戲:「你找個玻璃框把它給框起來,放到碼頭上后我用一塊布給它蓋起來。」

「你看,這樣要是沒有人掀起這塊布,那誰都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有沒有很低調?有沒有?」

王憶被王向紅自欺欺人的樣子給逗樂了。

他從沒想過一向嚴肅古板的老隊長還有這麼逗比的時候。

行了。

他無話可說。

那就這麼來吧。

他對王向紅說:「這樣讓老高叔做一個木頭箱,嗯,一面開放,鑲嵌上一塊玻璃,怎麼樣?」

王向紅說道:「我看可以,不過這玻璃是不是得沾上大膠帶?海邊風浪大,別被吹碎了。」

王憶說道:「我給你安裝銀行櫃檯上用的鋼化玻璃!」

他幾次去金店和銀行發現了,現在國家已經給這些金融單位陸續換裝上了鋼化防彈玻璃,這點從厚度上便能看出來。

所以他帶一塊鋼化玻璃回來沒什麼問題,反正一塊玻璃而已,只要他們不出去嚷嚷,那外人甚至本隊社員都不知道那箱子用的是非比尋常的鋼化玻璃。

兩人正在聊著,張有信夾著個文件夾上山來了:「王老師、王老師,喲,隊長,你們都在這裡呢?我給王老師送個信。」

王憶問道:「今天你怎麼這麼跑了?竟然給我送上門來了?」

張有信嘿嘿笑道:「這次的信件很重要,必須我們送到本人手上要求本人簽字——你的檔案!不知道你這檔案怎麼給你郵寄回來了!」

聽到這話王憶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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