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99.五糧,來自1971
徐進步人很不錯,給島上發展提供了很多幫助,還資助了天涯小學的修葺翻新。
考慮到這裡王憶不再猶豫、下定決心:
「徐經理,支書知道我家況,我父親以前去了東北林場勞作,當時林場里還有一位老中醫,他跟我父親同命相憐,關係的不錯,了我的先生,教我啟蒙認字也教了我一些方子。」
「這些方子裡頭恰好有個治便老病的,它好像有點用,你看你要不要試一試?」
果糖是糖漿的存在形式,這東西可以倒進小瓶里保存,就說蜂調製,其來路絕不會引起人的懷疑,這樣王憶覺得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徐進步這會是真難,病急投醫,於是他趕說:「那你能跟我說說這個方子嗎?」
王憶為難的說道:「徐經理,您也知道以前老輩的手藝人都把自己的手藝視若珍寶,我那老中醫師傅是老派作風、為人保守,所以他教我方子的時候讓我發過誓,只能傳給自己孩子,而且傳男不傳!」
他又進一步的解釋:「本來我的老中醫師傅要把他的醫和方子傳給他孩子的,結果有一年我們林場鬧狼災——算了不說了,都是過去的傷心事,反正我可以去給您調一下藥,但確實不好把方子直接給您。」
這事半真半假。
王憶聽老爹說過,當年他們所在林場確實鬧過狼災,大雪封山時常有狼群出沒叼家禽家畜乃至小孩,三年兩頭就有孩子或者進山采蘑采參的人葬。
所以如果有人去打聽他爹的社會環境,那這番話沒可以挑刺的地方。
不過這只是以防萬一罷了,起碼現在沒人去查他。
並且徐進步為人正派且寬容。
他點點頭說:「我理解,這些我都明白,王老師你別這麼說,是我剛才的要求過分了。」
「不過我也是,唉,真遭罪啊!」
屁上的那點事說起來不上檯面,可誰遭罪誰知道。
王向紅驚喜的問道:「王老師你還會看病?跟著老郎中、老大夫學過手藝?」
王憶趕擺手:「就是記住了幾個方子,我哪裡會看病呀?要是我有那基礎大學早念醫學了!」
有些不能裝,看病這是專業的事,他不敢隨意承諾。
王東喜跟徐進步的很深,他能為文書全靠徐進步培養。
於是他顧不上尋問底先對王憶說道:「王老師,你這方子都需要什麼葯?咱庫里有一些草藥,我看看能不能給你配齊。」
王憶擺擺手:「不用了,我之前都配好了,在首都時候配好的,因為當時回咱島上之前我考慮到自己沒住過海邊,可能會水土不服導致腹瀉或者便,於是都準備了相應的藥。」
大膽笑道:「對,王老師你們大學生還是考慮周到,我就沒你那麼多心眼兒,前幾年我去泉城參加民兵大拉練,結果就沒料到吃不慣他們的飯導致拉肚子了……」
「這心眼兒多?」王向紅沒好氣的打斷他的話,「你沒有文化,這有備無患!這兵馬未糧草先行!」
王憶說道:「你們等一等吧,我上去拿下來。」
單支的果糖包裝上沒有時間,他直接塞在了聽濤居的屜里。
房間里有廢玻璃瓶,他清洗了一個把八支果糖全給了進去。
這東西如同糖漿,很黏稠也很甜。
王憶拿著小瓶回到王向紅家裡,遞給徐進步說道:「徐經理,你試試這個,用這個小勺舀著吃,一次吃兩勺。」
徐進步很客氣的雙手去接了藥瓶。
他問道:「服用的時候有什麼講究嗎?飯前飯後?」
王憶想了想問道:「您的肝怎麼樣?」
肝病不能服用果糖!
徐進步笑道:「肝沒問題,組織里兩年檢一次,肝好的。」
王憶說道:「那你現在就能吃,它一般是兩個小時發揮藥效,不過也可能會……算了,這個據個人不一定。」
他看過說明書,這藥就是兩三小時起效,也可能延遲到七八小時才有效力。
可是上次老黃吃了沒用半小時就跑去一瀉千里了,所以這事他就不承諾了。
徐進步舀了兩勺,然後讚不絕口:「是蜂調的吧?好吃,嗯,味道真好,可以哄小兒止哭了。」
王憶笑道:「您是見多識廣,確實是的。」
王向紅問道:「那咱準備上菜吧?」
隔壁廚房早就開始蒸炸烹煮,香味一個勁往外鑽,滿院子都是香氣,引得在門口等王憶的老黃一個勁探頭看。
它在好奇是什麼這麼香,太饞狗了。
徐進步手攤開,說:「你是主家,你來說話。」
他又對姚當兵點點頭:「把我準備的賠禮酒拿出來,珍藏好幾年的一瓶酒,今天終於派上用場了!」
王向紅不高興的說道:「賠屁的禮!你這個人真的、真是越上年紀越講究,瞎講究!我跟你說好幾遍,我沒生氣、我沒生氣!」
「潘同志為了工作不在我們島上留著吃一頓飯,我能為了這個生氣?我再不講道理也不能為這個生氣!」
徐進步不跟他爭辯,笑道:「行行行,小潘沒有惹你生氣,是我這個老戰友惹你生氣了,所以我過來賠個酒,行不行?」
王向紅無奈了:「都說我犟的跟驢一樣,我看你才是驢。」
徐進步哈哈大笑。
姚當兵帶了個盒子,盒子打開掏出一瓶酒。
一瓶瓶仿若蘿蔔或者迫擊炮炮彈的白酒。
紅瓶蓋、紅標籤紙,紙上三個黑大字:五糧!
大字上面有『紅旗牌』三個黑小字,而兩邊也各有『中國』、『名酒』的小字,另外下面有一簇金黃麥穗。
看到這瓶酒王憶忍不住手:「姚同志,我能看看這瓶酒嗎?」
姚當兵遞給他:「看就是了,不過小心點別摔了,71年的五糧,我們領導當年去蜀地學習人家送的,他收藏十年了!」
這確實是七十年代的酒,酒瓶上緣著一張白底標籤,上有『為人民服務』的黑字和一個紅印章。
王憶翻轉瓶子,後面印著『1971年9月』的字跡。
這是一瓶好酒!
71年的五糧啊!
王憶還沒有研究酒水收藏行業,可他知道這年頭的茅臺五糧等名品老酒都是價值巨大!
王向紅又接過去瞇著眼睛看,說道:「五糧,嗯,這是好酒,這酒別喝了,這不是咱莊戶人家喝的……」
「咱現在都是國家的主人,哪有什麼城裡人家莊戶人家?行了,該喝就得喝,這酒不好保存,再不喝我看我這瓶就要跟另一瓶一樣跑酒了。」徐進步笑著將瓶子拿走,利索的撕開了瓶蓋。
王憶一個勁的倒吸涼氣。
這酒別喝,給我、給我呀!我給你們喝二鍋頭!
王向紅也覺得可惜:「十一年的五糧,這就是接待外賓也拿的出手,你用在這裡,嘖嘖、嘖嘖!」
姚當兵主負責斟酒。
人多,又是好酒,這樣一圈下來一瓶酒便差不多了。
大膽問劉紅梅:「紅梅主任你說你娘們家家的怎麼還喝酒?」
「什麼娘們?大膽你放尊重點,同志、婦這樣的稱呼說不出嗎?」劉紅梅呵斥他,「再說我們娘們怎麼了?娘們不能喝酒啦?」
大膽撇:「以前沒見你喝過!」
劉紅梅落落大方的說道:「以前那是散酒,咱不喝,這次是五糧呀,這酒我只在廣播里聽人說過還沒有見過呢,有機會喝誰不喝?好歹嘗嘗是啥滋味!」
徐進步哈哈笑:「對對,就該嘗嘗,好酒可不得嘗嘗怎麼著?起碼要知道是苦是咸是辣!」
「聊什麼這麼熱鬧?酒準備好了?行,菜也準備好了!」秀芳端著盤子上菜。
炸蝦仁、炸蝦醬大排、煎帶魚、煎小黃魚,確實都是大油之。
徐進步招呼:「你和東方都別忙活了,過來坐下,給你倆也各留了一杯酒,五糧呢,無論如何要嘗嘗。」
秀芳擺擺手:「我不會喝酒,嘗什麼嘗?這不是浪費嗎?讓我公爹喝吧,他會喝酒。」
王向紅說道:「徐經理給你們特意留的好酒,該喝就得喝,待會你倆忙完了趕過來,我們先進行,不能等你倆了,炸貨不能涼,涼了不好吃。」
茶杯舉起撞在一起,清澈的酒滴往外跳。
徐進步看看杯中酒,嘆道:「得湯鬱郁,白雲生谷,清而不薄,五糧真是好酒。」
王向紅抿了一口習慣皺眉咂咂,然後跟著嘆:「香,不是一般的香,咱還真沒喝過這麼好的酒,誰給你送禮送的?」
徐進步笑:「不是送禮送的,是我72年被委派去蜀地戎州流學習,當時參觀了五糧酒廠,人家廠長送我們一人兩瓶酒當作學習紀念品。」
王憶看他們說的那麼玄乎便抿了一口。
真他娘辣!
還沒有果粒橙好喝!
不過他怎麼著也得喝掉,剛才劉紅梅說了句實話,這可是五糧而且是71年的五糧,怎麼著也得嘗嘗什麼味道!
有好酒當引子,一頓飯自然冷清不了。
徐進步沒胃口只陪著喝酒,跟王向紅一起一杯老酒下肚便忍不住回憶往昔,兩人很快聊嗨了。
王憶一杯酒下肚也有點迷糊了。
他過瓶子看了看。
不是他以為的是52度,是60度!
五糧喝完還有別的酒,王憶不能摻酒,一摻酒肚子里翻湧便忍不住的扶著牆去廁所里要吐。
他剛擺好姿勢聽見『啪啪啪』的腳步聲快速靠近,便喊道:「裡面有人,等我先吐完……」
「我憋不住了,王老師你趕出來趕出來!」徐進步的聲音響起。
他也扶著牆,一個勁的夾著扭腰,看起來確實到地頭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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