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南停好自行車,跟門口的人打了招呼,這才拎著竹簍就往樓上跑。
樓下剛要出門上門的鄰居瞧了,兩個人議論起來:「老錢家這婿倒是來得勤快。」
「能不勤快嗎,他是老錢帶出來的徒弟,這也算親上加親了。」
「難得樣子長得也好,甜,瞧見咱們也哼喊一句叔叔嬸嬸。」
「就是聽說家裡頭窮。」
「男孩子,自己上進就好,再說運輸隊的正式工能窮到哪裡去。」
「也是。」
顧明南已經到了錢家門口,錢家人正在吃早飯,難得錢曉茹的大哥大嫂也在,只是坐在那裡臉不大好看。
「曉茹,師傅,師母,昨天我家采了些桑果,不值錢,我拿過來讓你們嘗個鮮。」
錢曉茹瞧見他,已經高興的站起走過去:「這麼多!」
拿了一顆嘗了嘗,笑著說道:「可真甜。」
但看著顧明南的眼神,比桑果更甜。
後頭的錢母連忙招呼道:「阿南來了,你這孩子就是客氣,有啥好吃的好玩的都想著曉茹,快進來,吃過沒有,再坐下來吃一點吧。」
不等顧明南拒絕,錢母已經給他拿了碗筷出來,還往他的白粥里剝了個圓圓胖胖的蛋。
顧明南顯然也習慣了在錢家吃飯,坐下來就呼嚕了兩口。
錢家大哥撇了撇,邊的錢家大嫂嗤笑道:「媽,人家就拿了點不值錢的桑果來,你倒好,又是白米粥又是蛋的,不知道還以為咱家找了個上門婿呢,也不知道圖什麼。」
這話一說,錢師傅臉一沉,猛地放下碗筷:「不會說話就給我閉。」
錢家大嫂黑著臉,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錢母瞪了眼兒子,冷哼道:「我就圖阿南有這份孝心,有好吃的知道惦記著我們老倆口,不像有些人一過來就吃吃喝喝手拿,從沒往這邊帶過一顆米。」
大清早兒子媳婦難得過來看看,就算沒那東西錢師傅夫妻也是高興的,結果剛坐下沒多久,這倆話里話外的,又在說錢曉茹已經了對象,馬上要嫁人了,原本錢母的工作不能便宜了外人。
什麼外人,錢曉茹嫁了人,難道就不是他們老錢家的閨了?
顧明南來之前,錢師傅就放了狠話,兒子先過來看看他們二老可以,但要是再問工作的事兒,那以後就別再來了。
錢家大哥大嫂心底不服氣,這才有了說酸話這一幕。
被穿了臉皮,錢家大嫂拉下臉,放下筷子就說:「我不吃了,走了。」
錢家大哥連忙把剩下的粥和蛋都吃了,臨走前還順走了桌上僅剩下的饅頭,吃相不可謂不難看。
錢師傅臉漆黑如墨,要不是未來婿還在面前,他肯定得追上去臭罵一頓。
要說他們夫妻倆是疼兒,可也從沒虧待過兩個兒子,工作也是他們跑前跑後送禮才辦下來的,媳婦也是他們出了彩禮錢的,結果兩個兒子,一個比一個沒良心。
錢母怕兒媳說話難聽,顧明南聽了往心裡頭去,開口安道:「阿南,曉茹大嫂就是見不得別人好,那個人就是碎,你可別當真。」
倒是顧明南開口道:「師母,我不往心裡頭去。」
錢母見他臉是還好,似乎真的沒當真,這才鬆了口氣。
如果可以,錢母也希兒子跟未來婿能好關係,可偏偏那兩個兒子只盯著兒的工作,想著法子讓曉茹把工作讓出來給兩個嫂子,這怎麼可能?
吃完了飯,顧明南先送錢曉茹過去上班。
錢母分出一半桑果讓錢曉茹帶著,到時候可以分給工友吃。
等他們倆走了,錢師傅忍不住罵了一句:「這兒子算是白養了,整天就知道聽他媳婦的話,眼裡還有沒有我們這兩個爹媽!」
錢母也跟著罵:「當年這媳婦就沒選好,現在倒是養出仇來了。」
「就是臭小子沒良心,要不然媳婦敢當著我們的面下臉子?」
錢母心底還是向著兒子,只覺得媳婦不對,一定是媳婦挑撥離間。
錢師傅又說道:「咱們將來想靠他們養老是做夢,還不如現在多賺點錢存著,從今天開始,我不許你再給他們一錢,就讓他們看看什麼才偏心。」
「這……」
「就這麼辦。」錢師傅是真的生氣了,媳婦居然敢當著他的面讓顧明南難看,這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另一頭,錢曉茹也心底憤憤,如果不是錢母千代萬囑咐,不讓當著顧明南的面跟家裡頭哥嫂吵吵,方才就要發作了。
這會兒摟著顧明南的腰,低聲問道:「阿南哥,你真的不生氣嗎?」
顧明南笑道:「我不生氣,這有啥好生氣的。」
「我大嫂那麼說你,哼,桑果那麼好吃,到時候我全吃了,一顆都不給他們留。」
說著,往裡頭塞了一口,賊甜,活該他們吃不到。
顧明南笑起來,騰出一隻手拍了一下的腦袋:「傻姑娘,你大嫂那是嫉妒我們,我大哥都說了,自己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整天因為別人的閑言碎語就生氣,那我每天不顧著生氣了,哪裡還有時間干正事兒?」
錢曉茹見他反過來開解自己,甜的抿笑起來。
「阿南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顧明南笑嘻嘻說:「那當然,我可是顧明南。」
「你等著吧,我馬上要辦一件大事,到時候讓那些不盼著咱好的人羨慕嫉妒死。」
錢曉茹立刻捧場道:「阿南哥,我相信你肯定能辦的。」
一直把人送到了工廠門口,顧明南才往運輸隊去。
錢曉茹的工友已經知道對象了,瞧見也只是取笑:「曉茹,今天又是你對象送你過來啊,你對象對你可真好。」
「那當然了。」錢曉茹笑著說道,又把桑果拿出來分給他們,「這是我對象送的,大家都來嘗個鮮。」
桑果甜是真的甜,吃人短,一時間錢曉茹耳邊都是對象的好話。
而另一頭,顧明南騎著自行車到了運輸隊,他今天確實是要做一件大事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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