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能買兩輛車,到時候流騎。
顧明南滋滋的想著,高級工程師不能想,但一級工他覺得自己還是能努力一下。
只是努力的方向,顧明南左思右想也找不到機會。
還是顧明東給他指了一條路,開車就這樣了,想上升就得攢資歷,可運輸隊不只需要司機,車壞了總得有人修,而有修車手藝的就是特殊工,工資比司機還要高。
知道弟弟想上進,顧明東也高興:「你想啊,開車是一門手藝,修車也是一門手藝,你們運輸隊的老師傅,修車是不是各個都會點。」
顧明南點頭道:「可不是,錢師傅就會一些,畢竟車開出去在半路壞了,技員也過不去。」
「但是哥,修車也能漲薪嗎?」
顧明東笑道:「普通的修車當然不行,但你要是能把人技員的本事吃了,那你就比別人多了一門手藝。」
「到時候你這樣的,開車是骨幹,修車也是骨幹,運輸隊肯定重視。」
顧明南一拍腦袋:「也是,那我明天就去學。」
顧明東又住了弟弟:「等明兒個我想想辦法,找找有沒有汽車修理這方面的書,到時候晚上你在家裡看書,白天就去運輸隊實踐實踐,雙管齊下,升職加薪不是夢。」
一句話,功讓已經離了考試痛苦的顧弟,再次陷了學習的漩渦。
而這一次,他一開始苦,顧三妹就要拿話刺激他:「不是你說要升職加薪嗎,為了賺錢吃點苦頭算什麼,我想加薪都沒機會。」
這麼一說,顧弟咬了咬牙,再苦再累也堅持了下來。
顧明東不懂修車,但他腦子靈活,偶爾帶著弟弟一起看書,甚至還徐徐善:「弟,你好好學,爭取學完了變專家,到時候就算不能造出汽車,也能自己造自行車。」
於是乎顧明南變得越發積極起來,以前出完車有空的時候,他就跟錢師傅等一群老師傅科打諢混時間。
可現在他不這樣了,有空就去人修車師傅邊師。
得虧他年紀小,甜,又會來事兒,每天也不空手過來,總會帶一些家裡頭產的番茄黃瓜什麼的,那幾個師傅也不好把人趕走。
別說,雖說是不值錢的蔬果,但顧明南帶來的就是比外頭買的好吃,吃人短,幾個師傅多多也願意教給他一些東西。
在金錢面前,顧明南練就了一副厚臉皮,只要他們不趕人,他就當做聽不見嫌棄。
顧明南心心念念只有漲工資,殊不知所作所為落到錢師傅的眼裡,心底倒是越發看好他。
回到家中,錢師傅忍不住對媳婦嘆了一句:「阿南這個孩子出是一般,但勤學刻苦,知道上進,比一般的小夥子都踏實,是個好孩子。」
錢師傅覺得男人不怕窮,但怕不上進,比起家世好有錢,但人品不行的浪子,他更喜歡顧明南這樣踏踏實實往上走的。
錢母一直知道他喜歡顧明南,聽了這話便笑道:「得得得,你是恨不得立刻拉回家當婿是不是?」
之前錢母還覺得顧明南家庭不好,負累太多,但時間久了,兒一心一意喜歡人家,丈夫也常在耳邊說他好話,連帶著也覺得滿意起來。
尤其是對比最近上門提親的那家,錢母更是覺得人比人得扔。
「阿南是不錯,整天笑盈盈的討人喜歡,讓人瞧著都覺得心底高興。」錢母話鋒一轉,低聲說了句。
「前幾天你們運輸隊一男同志上門提親了,那家人的臉都沒法看,我直接把人趕出去了,氣得都沒法跟你說。」
錢師傅疑問道:「我們運輸隊的?誰啊,也沒跟我提過。」
「什麼苗濤濤,反正你離得遠點,真要求到你面前也千萬別答應,那就不是能正經過日子的人家。」
錢師傅想了想這個名字,皺了皺眉頭,但他跟苗濤濤沒有集,這件事也已經過了也就略過不提。
臨了,錢母嘆了一句:「阿南啥都好,就是太孩子氣了,對咱家曉茹也沒那個意思。」
「兒孫自有兒孫福,這事兒咱們急也沒用。」
錢師傅夫妻倆著急,錢曉茹心底也著急。
尤其是顧明南再一次英雄救之後,錢曉茹每次遇到他,一顆心都撲通撲通跳,怎麼看怎麼喜歡,覺得要是錯過了,自己肯定再也找不到這麼喜歡的人了。
為孩,錢曉茹心底還是有幾分矜持的,可奈何顧明南就是不開竅,錢曉茹終於鼓起勇氣,決定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於是這天晚上,顧明南騎著自行車離開運輸隊的時候,就瞧見了站在門口等他的錢曉茹。
顧明南不覺得人姑娘是來等自己的,朝打了個招呼就要騎走。
得虧錢曉茹知道他的德行,反應快,連忙給喊住了:「阿南哥,你等等。」
顧明南一個剎車:「啥事兒?」
不等錢曉茹回答,他解釋道:「錢師傅在後頭呢,你等一會兒他就來了。」
「我不是來找他,我是來找你的。」錢曉茹生怕他騎走了,拽住了車后等。
顧明南不明所以的問:「你找我幹嘛?」
錢曉茹臉頰一紅,原本鼓起的勇氣,在看見顧明南的時候一瀉千里,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腦子了漿糊。
顧明南見臉頰紅彤彤的,擔心問道:「你臉怎麼這麼紅,不會是病了吧?」
「我……我沒病。」
話音未落,顧明南手了一下的額頭:「這麼燙,不會發燒了吧,上車,我送你去衛生所看看。」
錢曉茹急得都想哭,雖然男人的關心,但怕自己說完了,真的會被拉去衛生所。
瞧著顧明南關切的眼神,錢曉茹猛地鼓起勇氣:「阿南哥,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
掏出一個荷包,直接塞進了顧明南的手裡:「這是我準備的謝禮,我想對你說的話都在裡面,你一定要看。」
說完這些話,錢曉茹低下頭不敢看他的臉,轉跑了。
顧明南愣了一下,隨即疑道:「這麼客氣,還給我準備謝禮了?」
他把東西往懷裡頭一揣,打算過去接了顧三妹回到家再看到底是什麼。
這麼小的一個荷包,也放不下什麼大玩意,可能放著糖吧?也可能是什麼點心。
(本章完)
前世,她含冤入獄,臨死前才知道她不過是一枚棄子。一朝重生,浴血歸來,當她變成“他”,且看她如何一步一步高升,攪動朝堂風云。…
棄婦顧十八娘自儘於那對新人麵前 了無生意的她卻在十年前醒來 親人還在,尚未寄人籬下 命運正走到轉折點 攜著烈烈的仇恨重生的她 能不能將命運改寫
死前巨大的不甘和執念讓柳望舒重生,只是重生的節點不太妙,只差最後一步就要成為晉王妃,走上和前世一樣的路。 柳望舒發揮主觀能動性,竭力避免前世的結局,也想將前世混沌的人生過清楚。 但是過著過著,咦,怎麼又成太子妃了?
寧熙四年,封地生變,叛軍北上。 年僅及冠的小皇帝身陷囹圄,面對各方蠢蠢欲動的豺狼虎豹,他不得已將那位三年前因政見不合而被自己驅逐出京的胞姐永寧長公主迎了回來: “如今朝中勢力四分五裂,唯有拉攏裴氏可求得生機……聽說,長姐與裴邵曾有一段舊情?還聽說,他至今身側無人,是因仍對長姐念念不忘?” “……額。” 看着小皇帝滿懷希冀的雙眼,長公主實在很不忍掃他的興。 她和裴邵麼,確實是有過那麼一段。 但恐怕與傳聞中濃情蜜意的版本,略略有些出入。 事情的真相是,當初新帝繼位朝政動盪,爲穩固局勢她不擇手段,對尚還純良的裴邵進行了一場徹頭徹尾騙身騙心的算計。 少年一腔真心錯付,從此性情大變,至於現在—— 公主鸞駕抵京當日,他遠在城門下那句字字分明的“長公主金安”,就足以讓人頭皮發麻了。 唉,你看。 這人還記着仇。 —— 【小劇場】 長公主回京了。 裴府近侍如臨大敵,“此女有妖,慣會蠱惑人心,殿帥萬不可忘當日之恥!” 裴邵扯了扯脣:用你說? 於是剛開始,長公主舊疾發作,胃痛難捱;裴邵尋醫問藥頗爲上心。 近侍:沒錯,他一定是想借機下藥毒害公主! 再後來,長公主仇敵太多,突遇刺客險些喪命;裴邵護駕心切,不惜以身犯險。 近侍:苦肉計!他一定是有自己詳細的復仇計劃! 再再後來, 長公主不高興了殿帥哄着, 長公主要星星他不給月亮, 長公主指哪他打哪。 近侍:他一定是……他一定是忘了!(扼腕嘆息 -野心家和她的裙下臣 -一個梅開二度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