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看著兩老這樣,都看不過眼了。
“江哲買兇殺的時候,怎麽沒想過,這是他姐姐?”
江文豪臉更是難看無比,沒理會,隻對警察道:“讓我見柯嵐。”
警方頷首,很快就讓人帶他去了。
江萱也想跟一起去,卻被攔住了。
警察看向江萱,道:“無關人等,在外麵等候……”
江老太太卻不服道:“是柯嵐的兒,憑什麽不能進去看。”
警察厲聲警告道:“憑這裏是警局!勸你們最好別鬧事,否則,就以妨礙司法辦公罪,抓你們進去蹲幾天……”
兩老聽了後,嚇了一跳,不敢輕舉妄了,可心卻著急上火。
江萱佯裝關心道:“,你先坐著休息一下,爸爸已經進去看媽媽了,等會兒出來就知道結果了。”
另一邊,江文豪進了審訊室,見到了柯嵐。
柯嵐摔斷了,還沒好,雙手被拷著坐在椅子上。
在經過幾審訊後,臉已經很差。
全程死咬著自己不知。
這會兒,一見到江文豪來,整個人像看到救星一般,淚流滿麵,說:“文豪,你終於來了,快救救我和阿哲啊!我們什麽都不知道,我們真是被冤枉的。”
江文豪看著麵前這個人,比預想中的平靜。
他淡淡回應道:“別急,我自然不會看著你們出事……隻是,警方告訴我,他們找到證據,說你們買兇,要殺害離離,目前,還沒能找到推翻證據的理由。
所以……我今日來,是想問問你,這件事的始末,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得實實在在告訴我,我才能保你們!”
柯嵐聽到這話,心頭頓了一下,有些張的揪雙手,表不自然,眼神也開始閃躲。
江文豪看了一眼,便知道事不簡單。
他心倏然下沉,冷聲問道:“你給江哲五百萬,做什麽用?”
柯嵐反應過來,繼續撒謊道:“阿哲……之前說,要和朋友去創業,說想做出一番績,讓你看看。我聽了後,自然是要支持他的!你也知道那孩子……一直想要得到你的認可。
隻是,他後來……好像是被人騙了,他在學校是被欺負,那個同學,對他進行敲詐勒索,所以那五百萬才會轉出去的……”
江文豪聽到後,心的怒意,幾乎要抑不住。
但他還是強忍耐住了,冷冷看著,“柯嵐,你把警方當傻子嗎?還是把我當傻子?江哲那個同學,你知道什麽來頭嗎?人家家裏有錢得很,用得著敲詐勒索?
你一句被人騙了,就想要推翻警方掌握的證據?我老實告訴你,江哲那個同學,也被抓了,他手裏還有與江哲的聊天記錄。
上麵清清楚楚,寫了江哲請他找人,對付離離的經過……對方現在已經徹底將責任,都推到你和江哲上!
如今,江哲是主謀,你是背後唆使一切的共犯。”
“什麽?這不可能!”
柯嵐當即口而出,道:“阿哲明明告訴我,那個同學是x組織的小太子,警方裏有人,而且他當時也沒落下什麽把柄,更沒用發短信的形式,怎麽會有聊天記……”
話說到這,柯嵐忽然才意識到不對勁。
竟說了!!!
驚得下意識看向江文豪。
江文豪臉已經漆黑一片,甚至暴怒出手,一掌狠狠打在臉上。
“啊……”
柯嵐慘出聲,連人帶椅子,都被煽倒。
這劇烈的一摔,讓骨折的,更是雪上加霜。
柯嵐痛呼道:“文豪,你……你幹嘛?”
江文豪卻仍不解氣,憤怒地揪起的領,連續煽了幾掌,怒道:“居然真的是你們做的……你們怎麽敢!!!那可是我的兒啊!!!
毒婦,你這個毒婦!這麽多年了,你竟還如此容不下!竟想置於死地!!!”
柯嵐被打得慘連連。
驚了外麵的警察。
警察也沒想到,江文豪會手,急忙過來將人拉開。
何叔也嚇了一大跳,把人扶起來,說:“董事長,你別這麽激,消消氣,要。”
江文豪怎麽能不激?
他都快氣撅過去了。
他這輩子,從未對人過手,這一次卻破了例!
這個蛇蠍心腸的毒婦,間接害死了離離的媽媽,卻連自己寶貝兒都不放過!
現在,連帶著江哲也被教壞,徹底毀了……
興許是到的刺激太大,加上腰傷本來就沒恢複,剛才這麽劇烈作,一陣痛苦襲來。
江文豪當場就暈了過去。
何叔嚇壞了,喊道:“董事長,快來人呀!”
警察見狀,也急忙讓人來幫忙,“快送人去醫院。”
江文豪被抬著出去的時候,外麵等待的兩老和江萱,嚇到了。
他們也沒想到,事會變這樣。
……
醫院裏。
路嚴爵也接到手下匯報的消息。
聽聞江文豪暴打了柯嵐一頓,他神淡淡,冷聲道:“隻是打一頓而已,還償還不了,若離所的萬分之一傷害,接下來,牢底坐穿,才是他們的歸宿。”
掛了電話,他轉頭吩咐裴炎,“等若離父親醒來,告訴我,我要見他。”
裴炎應道說:“好。”
不過,江文豪這次昏迷,卻有些久。
直到了晚上都沒能醒來。
江家二老和江萱,一時間沒有了主心骨,本不知道該怎麽辦,在醫院急得團團轉。
而江若離這邊,睡後,並不安穩。
特別是在得知真兇後,更是噩夢連連。
夢到了死去的母親。
夢到柯嵐和一雙兒,得意洋洋在麵前說:你母親就是個短命的,稍稍一刺激就不住了,這說明什麽,該死啊!說明無福消,江家太太這個位置!接下來,就到你了,你也該死!你活著,隻會搶我兒的東西,你不該活著!
江若離,你去死吧!
……
江若離在夢中憤怒不堪……
路嚴爵發現了床上人的靜,急忙過來看。
隨後,被嚇了一跳。
江若離發高燒了,蒼白的小臉,如紙一般,滿頭的冷汗!
昏昏沉沉,中囈語不斷,“我才不該死,我媽媽也不該死,我要好好活著……該死的是你,是你們……”
路嚴爵聽清了說的,臉沉得可以。
在夢中都念叨著這話,過去的時間裏,那三人,到底還做了多傷害的事?
這一刻,路嚴爵突然不想讓柯嵐活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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