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三個男人不肯配合,這是秦如霜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發生的結果。
蒙面人給他們三個也下藥,三個失去理智的男人,哪還顧得上的份。
好在的及時,那三人及時散開,逃過一劫。
秦如霜趁機煽風點火說道:“三位壯士不必害怕,他只有一個人,你們難不還怕他一個?你們只要今日別我,將我救下來,日后到杜氏商會報我名字,我給你們白銀千兩,還許你們做杜氏的長工,拿杜氏的分紅,如何?”
不得不說,秦如霜很會拿別人的心理。
那三個男人一開始聽到錢財,確實有些心,可聽到秦如霜說,愿意讓他們做杜氏長工,拿杜氏的分紅,他們表一下就變了。
杜氏的長工可是和杜氏商會簽字畫押的!可以在杜氏長期工作,工錢厚就不說了,還能拿分紅!
若這麼這次真的救了這子,相當于后半生都不用愁了,杜氏會養他們到老!誰能拒絕這樣的!
銀錢總有一日會用完,可若了杜氏的長工,那后半輩子基本都有保障了!
外頭的人破了腦袋想進去,都只能做短工,現在天大的餡餅砸在他們頭上,怎麼能他們不心?
見三人心了,秦如霜又接著說道,“他只有幾幾分拳腳功夫,三位壯士強壯,他不是你們的對手!”
秦如霜說的是實話,這黑人的武功確實一般,若不是一開始邊的丫鬟被控制住了,奈何不了他們,又怎麼會中計。
早已觀察過了,此人只有些花拳繡的功夫,沒什麼威力,反觀那三個男人,平日里應該是做力活計的,三個打一個,只要不傻,絕對不會吃虧。
于是當謝洵滿臉著急的沖進這一院落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在地上翻滾一團的四個男人。
其中三個正在揍當中一個,那個被揍的,早已鼻青臉腫,時而拼命求饒,時而破口大罵。
求饒與罵聲雜,配上他腫的跟豬頭似的臉龐,十分稽。
謝洵一腳踹開攔在他面前的人,吩咐后的影二:“將四個人都給本王通通抓起來!”
說完,對著院落中的房間破門而。
房間里,秦如霜早在那四人扭打起來的時候,就已經從里面將房門死死抵住。
藥兇猛,一波又一波,每一次只能靠手中的瓷片劃自己,以保持清醒,而此刻的一雙手早已鮮淋漓。
謝洵沖房間的時候,就看到秦如霜虛弱的半坐在地上,面紅,急促地息著,而原本白皙纖細的雙手,沾滿了鮮。
謝洵幾乎肝膽俱裂!
“這群畜生!他們竟敢給你下藥!你傷了嗎?如霜!如霜!”
謝洵抱起秦如霜,先查看了的雙手,只見雙手鮮淋漓,看起來像是自己割了很多次,讓他心疼不已。
而上都在發燙,一看就知道是中了什麼藥。
謝洵幾乎想立刻沖到外面,將那四個人碎尸萬段!
可是他知道現在不是報復的時候,要先替秦如霜解毒。
謝洵抱著秦如霜施展輕功,朝皇宮之中趕去,留下影二理后邊的事。
謝洵抱著秦如霜回到皇宮之中,懷中的秦如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已經被藥折磨了太久,已經被拖垮,沒有力氣再掙扎,幾乎已經是半昏迷的狀態。
渾幾乎都被自己的汗了,出了那麼多汗,整個人虛弱不堪。
曹醫已經等在寢宮門外,見謝洵抱著人進來了,一看秦如霜的樣子立刻上去把脈。
“真是太惡毒了,竟然給王妃下這樣的藥!”
曹醫忍不住低聲罵,心里也十分心疼:“這藥霸道,時間越久越折磨,王妃也不知道被這藥折磨了多久,這群畜生!”
“要趕替王妃將藥解了,已經自己挨了太久,再拖下去,恐怕就要對有損傷了!”
謝洵自然知道這藥是什麼,可是懷中的秦如霜已經昏迷了,他求救似的看向曹醫,“到底怎麼解?都昏迷了,本王……”
曹醫嘆息一聲,對謝洵說道:“王爺,請宮們去準備一大桶熱水,然后讓閑雜人等,都退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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