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兩個人的被窩又拱進了兩個不得說不得的小團子。
……
次日,封寒笙一大早就前往吏部接,然后等候皇帝陛下的召喚。
而林詩茵帶著兩個孩子洗漱吃飯之后,帶著丫鬟們和自臺州帶過來的禮前往封大嫂的院落。
昨夜封大哥近子時才回來,從下人口中得知夫人做的事,怒不可遏的跟吵了半宿,最后去妾室的房中睡去了。
封大嫂被丈夫下了面子,如今得知罪魁禍首進來了很是不忿。
但是,想著昨日丈夫說的話,讓人請了林詩茵進來。
林詩茵一進來便笑道:“大嫂,許久不見了。昨日兩個孩子累的狠了,沒能一回府就過來,還請大嫂見諒。”
說著,示意芍藥和紅梅上前,“大嫂,這是臺州特產的云霧茶還有杭州那邊買到的龍井茶,滋味都是一等一的好,還有兩匹時興的緞子,趕一趕正好能過年穿,希大嫂能喜歡。”
那兩匹綢緞都是在杭州的時候置辦的,一匹鵝黃,一匹豆沙,都是不扎眼但是極為亮堂的。
封大嫂很喜歡,便也不好說什麼不好聽的了,只請坐下,然后與說起京都時興的東西。
“現在夫人們參加宴會啊,若是上沒噴上一點香水,手頭沒有一把能拿在手里的銀鏡,那可是要被所有人歧視的。弟妹這兩日有空也可以去逛逛,看看喜歡哪個味道的香水買回來。”封大嫂說道。
林詩茵皺了皺鼻子,剛才離得遠還好,湊近了只覺封大嫂上一刺鼻的香味,就像是鉆進花堆里似的,味道重的讓人眩暈。
點點頭應和,心中卻對這些并不以為然。
……
另一邊,封寒笙在午時前終于面見了義德帝。
行禮過后,他微微抬頭,心中便是一驚。
離開京都之前,他曾面見義德帝,那時候義德帝臉上雖然有了皺紋,但是目銳利,滿頭烏發,看著就是很力充沛的狀態。
而如今的義德帝,頭發竟然大半都白了,眼角有著深深的皺紋,看向他的眼睛渾濁暗淡,目中帶著疲憊,讓人心驚。
他不自覺的回想起昨日見到的林府老太君的模樣,比義德帝大的年紀,還頭發烏黑面龐飽滿,看著就是很慈祥的樣子。
義德帝對他笑笑,“寒笙去臺州許久,可有什麼收獲?”
封寒笙定下心,將昨夜準備好的話說了出來,從剛到臺州的發現,到治理流民,面對天災,再到治理整個臺州的經濟,條例通順,讓義德帝聽的連連點頭。
陛下面見員,還是即將任職京都府知府的封寒笙,后宮各方勢力也都在注意著。
就連皇后娘娘得知了這個消息也有一晃神。
“只希這個封寒笙莫要太早投靠某一個皇子。如今憂外患,我兒為了活下去還在西南拼命,這些個心大的便恨不得他死了本宮從此一蹶不振才好。”皇后恨聲道。
一個月前宮妃又被陛下升為宮貴妃,六皇子一派的氣焰再一次上升,皇后心中不忿卻沒辦法,只能蟄伏起來。
邊的看著皇后娘娘老了很多的樣子,安道:“娘娘也不需太擔心,陛下為了平衡之道也不會允許皇子們某一位做大,拉攏了朝中大多數員。京都府知府的位置尤其重要,甚至掌管京都的部分軍事,必定要是陛下新任的人才可以擔任。”
而五皇子,也是和這個一樣的想法。
得知封寒笙面見陛下了之后,五皇子看向自己的幕僚,問道:“還是沒能找到機會與封二郎搭上線?”
幕僚點點頭,“封二郎昨日剛回京都,與夫人一起回了妻子娘家林府,今日一大早便去往吏部接,屬下等沒能與他搭上線。”
“這樣一個人,要怎麼收買呢?”他頭疼。
那幕僚想了想,說:“陛下任用封大人之前必然會查好了底細,既然這樣,若是被陛下得知咱們收買了封大人反而可能是一部廢棋。您不若想辦法得到他的好,或者給與他一個人,這樣之后遇到什麼事,他可能會站在咱們這一面。”
五皇子皺眉沉思,半響說:“都說他極妻子?”
另一個幕僚點頭,“這次回來,封大人自己家門都沒回就先去了妻子娘家,且后宅兩個兒子都是妻子所生的嫡子,后宅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
五皇子沉思,“皇子妃與這位封夫人有過節,讓側妃去吧。”
她堂堂星際戰神,竟然穿成備受欺凌的懦弱王妃?被人欺負可不是她的風格! 下人欺辱,她打了! 小三猖獗,她滅了! 老公不愛,她休了! 一個人富可敵國她不香嗎?一個人隻手遮天不爽嗎?只是這廢柴王爺怎麼回事?死皮賴臉要做她的上門老公?看在他能接她那麼多招的份上,勉為其難的收了吧!
睜開眼死了兩遍,洛因幼變成了3歲人類幼崽。意外被面具將軍收養,結果……第一天,放火!第二天,打群架!第三天,眾將士跪在夜辭面前求他把熊孩子送走!
玉姣身為庶女,素來謹小慎微。只求有朝一日,遠離高門大戶,嫁與寒門做妻。不料嫡姐成婚多年未孕,她便無名無分的入了伯爵府,替姐生子。嫡姐面甜心黑,把夫妻不睦,多年未曾有孕的怨氣,盡數撒在了她的身上。人命如草芥,玉姣不想再任人攀折踩踏。嫡姐利用她,她便踩著嫡姐往上爬。妾室妒她害她,她便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通房、賤妾、貴妾、側夫人、平妻、寵妃、為后。這一路走來,她被人辜負過,也辜負過人。若問她這一生,可有憾事?玉姣想說:走過的路,從不言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