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休息時間,為什麼我要玩過家家?”王懷盤坐在地上,忍不住嘆息起來。
“孩子他爹,你對我有什麼不滿!”
顧無心雙手叉腰,臉上還粘著泥,手中則是剛剛出的泥丸子。
指了指手中的泥丸子:“我辛辛苦苦為你做飯。”
又指了指旁邊的小倉鼠:“為你帶娃!”
再指了指被打服的變大狗的鐘月:“還允許你養寵。你居然在背后編排我,你的良心何在!”
“大師姐,玩過家家有必要這麼現實麼?”
在用轉換緒之后,顧無心的思維方式似乎也會回到十二歲左右的狀態,并且開始為年進行補償,瘋狂的玩自己以前沒玩夠的游戲,吃沒吃過的東西。
一開始陪一名活潑的絕佳人玩游戲還有點新鮮,不過重復了上百次就跟打工沒什麼區別了。
小倉鼠叼著,躺在一邊說道:“王大人,這個時候你應該給我換尿布了。”
“真虧你還玩的下去啊。”
“岳靈不也玩的很開心麼?”
一旁的岳靈穿著西域傳統的紅紗麗,上掛著黃金做的裝飾,纖細的腰肢在裝飾的襯托下顯得不堪一握,雙被服襯托的更加修長。
期待的看著坐在地毯上得二人,忍不住問道:“我這個第三者什麼時候出場,今天可以用一點過火的手段麼?”
“你夠了啊。”王懷嘆息道。
正當王懷思考該找什麼理由逃跑的時候,空中忽然響起了龍聲。
片刻之后,孫明的影出現,剛剛準備拉王懷黏糊糊一下,隨后就看到了現場的景。
抬頭看著頭頂灼熱的,嘆息道:“天氣太熱,你們也開始發癲了麼?”
“孫明,你來的正好!”顧無心開心的笑道,“剛好我們還缺個惡霸。”
“大師姐,你怎麼了?我覺得這個角跟我的氣質不符。”
“你的任務就是搶我老公,然后拖回去當寨夫人。這次的劇本有點,所以你可以進行一些自己想做的玩法。”
“我仔細想了想,這個角其實特別適合我。”
“孫明,你也夠了。”
跟孫明來到僻靜出,王懷向孫明說明了大師姐現在的況。
了解了況,著自己的眉心說道:“原來大師姐已經知道了啊,那你準備怎麼辦呢,王懷?畢竟是自己的初人,而且對方也喜歡你的,不如你們一起玩一下洗澡游戲算了。”
“孫明,不要開玩笑了。”王懷無力的說道。
“被這麼多師姐關懷護,你是不是很開心啊?”
“你今天的表現不太對勁。”
“廢話,我忙著在大周理政務,強忍著困意聽課,你卻在這里跟人親親我我,你覺得我心會好麼。”
“好了好了,抱一下,別生氣了。”
“我有那麼廉價麼!至兩次!”
安了孫明,王懷對靠在自己懷里的孫明說道:“好了,你來這里什麼況?”
孫明撓著王懷的下:“大周最近在改制,不過出了些問題,一名修士慘死,目前不知道是妖魔所為還是另有。所以我請你一起去探查一下。”
“這樣啊。”
王懷思考了一下,隨后點頭說道:“也行,剛好最近在神世界待的有點累了,放松一下也好。對了,這個東西給你。”
接過王懷遞過來的納戒,孫明想了想,想起在其他師姐手中也看到了同樣的戒指。
雖然這枚戒指不是自己獨屬讓有點失落,不過還是開心的說道:“謝了,我的回禮回去再給。宮中不宮的手法很地道的。期待麼?”
“……有點。”
“好了,去準備吧。”
笑瞇瞇的看著王懷去準備行李,孫明回去坐到師姐師妹中間,面平靜的說道:“各位師姐師妹,我覺得有個問題我們需要解決一下了。”
岳靈亮出劍,修剪著自己的指甲說道:“我也正有此意啊。”
鐘月出自己的獠牙:“孫師妹,你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
“我只是比較直白,不像某個師姐,連坦然一點都做不到。”
“你就不知道矜持為何麼!”
“矜持能搶到老公麼?”
看到鐘月的狗臉憋得通紅,孫明得意的笑了笑,起說道:“諸位,放棄吧,王懷邊有我一個就夠了,你們就乖乖的一旁羨慕嫉妒恨去吧。”
笑完之后,王懷剛好出現。
練的攙扶起王懷的手,孫明揮手道別,隨后運起龍氣,帶著王懷和小倉鼠化為金,消失在遠方。
三人在原地沒有彈。
好半天,岳靈才咬牙說道:“孫明太囂張了。”
“沒錯,得給個報應。”鐘月點了點頭,“大師姐,你不要阻止我們。”
“算我一個。”顧無心面無表的說道。
三個人彼此對視一眼,一個小型的反孫明組織就這麼立了。
一路飛回大周,孫明直奔目的地,落地后就用龍氣改變了自的樣貌,然后對王懷說道:“這次是微服私訪,你的份是負責查案的修士,我則是你的助手。這次我們從小著眼,看能不能查出問題來。”
王懷在自己的臉上了,換了張臉,然后問道:“之前有人查過麼?”
“有,不過沒有查出問題來。不過這件事事關重大,與改制有關,所以需要再查一遍,算是父皇給我們的一個小考驗吧。”
“嗯,了解了。”
事發的地方在大周西北部,甘州。
這里是某位皇親的封地,一直以來只納稅,不朝廷管轄,甚至可以養自己的私兵。
只要不謀反,這里就是一個國中國。
管理這里的皇親從輩分上講,還是當今天子的叔叔,對改制這件事既沒有支持,也沒有反對,只是默默的讓仙盟的人進來。
兩人換上鎮國寺的腰牌,向本地府出示了早已準備好的文書后,負責查案的員滿不在乎的說道:“怎麼又來一次啊,上次沒查夠麼?”
打著呵欠,員將兩人引事發的房間,打開房門,一腐敗的氣息迎面而來。
捂住鼻子,員說道:“就在這里了,你們隨便看,看完之后把鑰匙還給我就行。”
看著員離開,王懷疑的問道:“甘州員都這麼散漫的麼?”
“沒法子,這里的若親王就是個懶散的子,連帶著下面的員也懶散起來了。而且這個人不看功勞,問責倒是有一套,得很多人不敢做事,久而久之就這樣了。”
“僚主義的通病啊。走吧,看看去。”
踏房間,王懷發現這里一切還保持著原樣。
屋的家東倒西歪,各類品雜的散落在地上,到都可以看到通紅的跡。
墻壁和地面上留有爪痕,空中彌漫著淡淡的妖氣,很明顯是妖魔所為。
翻開卷宗,王懷發現當初派到這里的修士共有兩人,而且互為師徒的關系。
死者是其中的師父,一個六十多歲的,吸收的奇也是先天一重,若無奇遇,這輩子也只能是個了。
他的徒弟倒是機緣不錯,吸收了先天二重的奇,并且被仙盟某個大型宗門看中,前途廣大。
繞著房間走了幾圈,王懷對照著卷宗中弟子的筆錄,以及現場的況看了一下,發現筆錄中沒有問題,跟現場環境一樣。
“妖魔出現,師父為了掩護弟子與妖魔搏殺,之后重傷而死。弟子請求救兵后回來誅殺了妖魔,整個過程跟環境一致,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是啊,而且若親王那麼懶,也沒有故意阻止的意圖,看來這件事真是個意外。”孫明也點了點頭。
“事后妖魔的分析如何?”
“沒問題,沒有被控制的跡象,應該是突發的奇。”
“那名師父有后代麼?”
“沒有,唯一的親人就是自己的徒弟。為了保護自己的徒弟,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跟孫明將周圍的況對照了一番,王懷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正準備結案,王懷忽然覺應該把弟子過來問一下。
剛好弟子還留在府,所以兩人直接走到對方的房間,發現地上滿是酒瓶。
這名弟子不過十六歲,不過生的眉清目秀,讓人見而忘俗。
只是因為師父因自己而死,所以他看起來滿臉的悲痛,甚至需要借酒消愁。
看到走進來的兩名鎮國司的人,這名弟子勉強笑了笑,起行禮道:“在下李子畫,見過兩位大人了。”
“沒必要太拘謹,我知道你師父剛死,心還很沉重。不過有些問題,我們還是需要問清楚的。”
“好的,大人。”
李子畫開始斷斷續續的敘述,中間王懷時不時打斷一下,問一些細節,之后示意對方繼續。
聽完對方對當晚的敘述,王懷發現事實并沒有出,甚至細節也沒有問題,終于確認這件事確實是個意外了。
合上卷宗,王懷對對方說道:“可以了,已經沒有問題了。手續已經走完,你之后可以回仙盟了。”
正當王懷準備離開時,他忽然聽到對方問道:“大人,您給我的覺好年輕啊,而且法力充沛,莫非已經是法力境了?”
王懷疑的看了對方一眼:“不該問的事,不要問。”
李子畫慌忙低頭:“抱歉,在下越界了。”
長久的看著李子畫,王懷忽然覺有危機,于是果斷的開了天命之眼,探查起對方的況。
“姓名:羅遠
年齡:64
命格:嫉妒(灰):對天賦高于自己的人,會本能的產生嫉妒。”
看完對方的信息,王懷微微一驚。
死去的李子畫的師父,就是羅遠。
天命之眼不會出錯,那麼是不是說,對方用不明的方式替換了李子畫的子,死去的那個才是真正的李子畫。
那麼,他下一個目標是我?
回想了一番,王懷想起一門李代桃僵的大神通,可以通過看到其他人奪取對方的,以此長生。
只是對方怎麼會?
盯著李子畫,王懷微微點頭,隨后離開了。
等到兩人離開后,李子畫才抬起頭,清亮的眼中流出深切的怨恨。
又是個該死的天才。
“文曲星君,你在麼?”
伴隨著他的呼喚,一名著紅狀元袍,頭戴黑狀元帽的青年憑空出現,站到他的邊。
“李子畫,怎麼了?”文曲星君笑著問道。
“那個家伙是誰,你知道麼?”
“知道,那可是真君眼中的紅人,各方勢力的寵兒,就連神明都欣賞的家伙。姓王名懷,你應該知道。”
“那就是王懷!”
李子畫先是一驚,隨后大喜過:“原來是他,難怪如此年輕,修為又如此出。快,我要他的子!快幫幫我,文曲星君。”
“幫你是可以,不過你之前獻祭了自己弟子的元神,現在你又準備獻祭什麼呢?”
看著似笑非笑的文曲星君,李子畫猛的一咬牙,說道:“我的子孫后代!若我有了子孫,我絕對全部獻祭給你,絕不反悔。”
“可以。不過對方實力高強,替換起來頗為不易。不過有你的奇在,應該沒有問題。”
李子畫手一招,一條發黑的舌頭便被他召喚在手中。
盯著這條舌頭,李子畫獰笑著說道:“沒錯,有了這條舌頭,什麼問題都沒有的。”
當天晚上,結案了的王懷補充了卷宗,跟孫明一起喝了本地的老酒,了一下孫明新學習的技巧,然后開始修行。
雖然神幻境中的修為帶不出來,不過各種修行經驗還在,現在修行可以將這些經驗快速轉化為修為,提升自的實力。
收功之后,王懷躺在床上小睡,不一會兒就到自己的舌頭不控制,開始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語。
飛快的爬起來,王懷捂住,但馬上就發現自己的嚨不控制,開始不由自主的發聲。
發現自己可能被某種法控制,王懷立刻展開龍氣,準備抵消法,沒想到聲音依然在傳出。
果斷的在嚨上一抹,法立刻發,將自己的舌頭嚨全部凍結。
但即便如此,不明的聲音還是在從他的口中傳出,而且越來越響。
正當他準備將自己的舌頭切下來時,他忽然覺天旋地轉,自神魂不控制的飛出,并漂浮在半空中。
地面上,自己的里似乎進了另一個人。
他控著王懷的子開始行,沖著鏡子做了幾個鬼臉,然后低聲說道:“不愧是仙盟的寵兒,這子,真是地道。”
抬起頭,他看著空中王懷的神魂,獰笑著說道:“你的子,我收下了。放心,我會好好用它的。”
“隨便吧,爛一堆,想怎麼用就怎麼用吧。”
聽到這個聲音,李子畫猛的扭頭,發現王懷就站在門口,一時間亡魂大冒。
“你怎麼,怎麼可能!”
王懷手一收,空中的元神立刻化為兩條金線,回到王懷的。
住李子畫的脖子,王懷笑著說道:“別忙著走,再聊一會兒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