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出手了,只要我打掉你的孩子,事就結束了,一切就解決了,司總也不能將他怎麼樣了!我來置你,是最好的最有利的!”
“我想,司總見到他會震怒,會對他手吧,那他就著好了。他都和我訂婚了,卻還想著你,和你發生關係,那麼他挨司總一頓打也是活該,也能出出我心裡的惡氣……”
“哈哈哈哈哈哈,多好啊,我簡直是太聰明瞭。涼念禾,今天你別想再耍任何的花招,你說的再多再天花墜,我也不會聽你的!我來打掉你的孩子,司總不會置我,我還能保住以楠的前途,一舉三得!”
說話間,涼念禾已經來到了手床旁邊。
都可以看見床單上的黴點。
這哪裡是流產手,簡直是毀掉!
“關門,開燈!”艾藍靜吩咐道,“我就守在這裡,直到手結束為止!”
艾家的保鏢守在門口,醫生和護士開始做前準備。
艾藍靜就站在旁邊,死盯著涼念禾。
涼念禾的雙手依然是被綁住的,而且繩子糙,再加上總是掙扎試圖掙,手腕上已經有了一道很深的紅痕,正在的滲出跡。
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艾藍靜,”涼念禾頭髮凌,面發白,“我和你,無冤無仇……”
“你懷上了以楠的孩子,就是我們最大的仇恨!”
“但我不會威脅你的地位!你可以和寧以楠長相廝守白頭偕老,我不會干涉你們!”
“呵,”艾藍靜譏諷道,“有一句話做母憑子貴,你當我沒聽過?你現在說的這麼好聽,等孩子一生下來,你就有了把柄和籌碼!”
涼念禾張了張,突然發現語言這麼的無力。
只是想要屬於自己的孩子而已,為什麼……為什麼就這麼的難!?
誰都要阻止,誰都在陷害!
沒有一個人相信,總覺得會拿孩子做些什麼。
涼念禾又能做什麼呢?
“無話可說了吧,”艾藍靜揚起笑容,“很快的,很快就結束這一切了。你繼續當你的司太太,和以楠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明亮的燈照在涼念禾的臉上,連的瞳孔都清清楚楚。
醫生已經準備好了麻醉藥劑:“可以注了。”
護士隨意的從旁邊的碘酒瓶裡,拿棉籤沾了沾,就往涼念禾的手臂上去。
冰冰涼涼的,像是一條毒蛇,纏繞著,吞噬著……
“不,不——”
涼念禾拼盡全力坐了起來,綁在一起的雙手胡揮舞著。
“砰!”
一聲巨響。
手室裡唯一的燈,倒下來,碎掉了。
頓時,線昏暗。
“燈摔碎了……”護士問道,“怎麼辦?我們只有這一盞燈。”
醫生也束手無策。
“愣著幹什麼?”艾藍靜說,“繼續!我拿手電筒照著,也要把這場手給我做完!”
“……是,是。”
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馬路上,兩輛車一前一後的疾馳著。
寧以楠猛踩油門,踩到底, 速度飛快,一心只想快點趕過去救涼念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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