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念禾這才轉,和許安雅一起離開,前往實驗室。
以後司墨離這樣辱踐踏的事……還會發生很多次。
能怎麼辦呢。
先茍活著吧。
涼念禾抬頭,不經意的看見遠有一抹影閃過,看著有幾分眼。
想了想,那明明是司文辰。
對,司文辰!
一瞬間,涼念禾醍醐灌頂,思路全部都開啟了。
會不會……是司文辰乾的!
他突然空降部門總監,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的份和位置,但這是司家家事,也不便多說。
司文辰和涼念禾是有過節的。
當初他在司墨離的病床前,想要佔有,結果正中司墨離的下懷,中計了,直接被司墨離的保鏢帶走,直到最近才出現在人前,他心裡肯定有恨。
他在報復涼念禾!
“念禾,念禾?”許安雅連喊了好幾聲,“你在看什麼?”
“我在想……是誰往水里加了酒,故意栽贓我,阻止沫禾上市售賣。”
“盛總會查出來的,到時候我們就清白了。”
涼念禾扯了扯角:“怕就怕,查出來了也不能把那個人怎樣。”
司文辰是司老爺子力保下來的,再怎麼說都流著司家的。雖然涼念禾也是半個司家人,是司家媳婦,但到底是外人啊。
何況這種小事,能把司文辰怎麼辦呢。
只能吃下這個啞虧。
副總辦公室。
盛雋致給司墨離倒了杯茶:“來,敗敗火。”
司墨離揮手推開。
“那,喝咖啡?”
“白開水?”
“要不,茶?”
司墨離臉沉沉:“涼念禾哪點值得你出手幫?”
“我……沒幫啊。”盛雋致回答,“我公平公正公開的對待每一個員工。”
司墨離看了一眼手邊的茶,又看了看他。
這茶應該潑他臉上。
盛雋致看出了他的意圖,立刻把茶杯拿走了:“行了,直說吧,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來,涼念禾這次是真的被人搞了。”
“那又怎樣?”
司墨離一副冷嘲熱諷的態度,眉眼寡淡沒有任何。
盛雋致有些意外:“你明知道是冤枉的,你還那樣對?”
“只配我那樣對。”
“嘖嘖嘖,你們是夫妻,不是仇人。”盛雋致問道,“怎麼,又吵架了?”
“說正事,不說我就走了。”
司墨離作勢就要起,盛雋致連忙把他按住。
“說說說,今天這事兒吧,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你心裡明白大概可能是誰幹的。”
“司文辰。”
司墨離說的毫不猶豫,可見他早就察覺到了。
“對,我也懷疑是他。”盛雋致點頭,“這麼一搞,大家對沫禾上市的信心就減半了。雖然沒造損失,但下次,下下次……誰知道司文辰又會做出什麼事,捅出簍子來。所以,要給他一個教訓,讓他不敢在公司來。”
司墨離懶懶開口:“我已經安排了。”
“喲,這麼神速?”
“你以為像你這麼磨嘰,拉著我在這裡廢話連篇?”
司墨離起,西裝外套自然的垂順下來,自帶貴氣,徑直往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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